尽管从2017新年的第一天,重感冒让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熬了两天(值得高兴的是脸真白,眼睛又大一圈)但我还是要恭贺新岁月,拥抱2017并顶着鼻涕泡友好的向她道一声:你好,2017!
从休息之前,就开始盘算这个年怎么吃.我预想的是早晨听着厨房叮当翻炒的声音,闻着饭香闭着眼睛晃悠起来.中午各种肘子各种造,谁拦着我跟谁闹.晚上憋说话,酸菜饺子拿上来,吃了压炕头也不怕.然鹅,我还能说什么,刚才输液之后对着一桌子美食,吃了碗清汤面,觉得好开心.舌尖上的新年,我决定闻着过,想想也是有些悲愤呢.
安乃近是个什么鬼?那是小时候的梦魇.当我不想上学的时候,一寻思那大白药片子准吐.后边你们就知道了,至少可以在家嗨一天.然鹅,初一吃了一天安乃近.这么说吧,就是在各种吃药各种拔罐各种刮痧之后,终于挺不住了,上午去医院了.还是儿科.
熟人在儿科,一进就诊室,姥爷说:孩子病了,发烧.转头跟我说:快叫姥爷.那个医生可能50多岁吧.好尴尬.前面排队的都是那种几个月的小孩,好尴尬.终于熬到开药了,大夫边写单子边问:十几啦?我这嘴真张不开,好尴尬.姥爷嗷一嗓子:30.我觉得吧,要是可以默默的走开,那真是太幸福的事了呢.我发誓,完全没有别人夸你年轻的快感.那感觉,哎呀,没法说.
没错,我在哈尔滨,最低温度零下20多度,最高零下10度左右.按着计划呢,接下来的日子呀,我应该躺在雪地里撒点野,雪爬犁坐起来,骑马逗狗喂鸽子.雪中的咖啡厅角落一坐,看看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城市,买几个俄罗斯套娃啥的.回去也算咱没空手不是.
计划没有变化快,我这也算是从猴年让人伺候着到鸡年了.算是好兆头,至少想吃啥,碰碰嘴皮儿饭就来了,你看多神奇.
啥也不说了,祝愿咱们以后的每一个年,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