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昌平县主乃奇女子,不知可否赏脸为众人助兴?”
一时间所有人都目光奇奇看向苏映妤)。苏映妤察觉身体不对劲,但隐忍着,她望向宇文唳,宇文唳便知道她的的确确有状况。
宇文唳抹了抹一旁元昭佩剑的剑穗,秦汐看向宇文唳,察觉到有隐情,便开口道:“县主擅长骑射,想必也会些剑法。”
还好她看过剑法相关书籍,而且上一世勤于舞蹈,原本是为了给上官寒夺嫡。
“臣女舞剑。”苏映妤忍着不适,可面色难以掩饰地绯红。
宫人拿来一把秀气的桃木剑,她拿过剑便舞了起来。她有些晕眩,可众人只是以为她略有不胜酒力。即使动作略显不伶俐,但也在中央绽放着。
宇文唳拔出元昭的剑,要上前与她共舞。
其实是看着她频频投来求助的神色,实在不放心,于是想在舞剑之时商量对策。
众人一惊,这玄翊王感公然亮出兵器,可看二人表演精彩出众,和着恢宏的宫乐,沉醉其中。
只有苏慕暗自握紧拳头。
苏弘起初担心女儿受伤,可宇文唳剑法霸道果断却处处留情。
二人靠近时,宇文唳压低声音,“妤儿什么了?”“头晕目眩,恶心。”“中毒了?”
二人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剑,再靠近时,苏映妤道,“我施针压制住一些,效果不明显。”
“别撑着了,一切有本王。”“不行了……”
苏映妤倒在地上,宇文唳扔掉剑,抱住她。众人还没感应过来,苏慕率先开口,“圣上,快找太医,我姐姐定然身体有恙。”“传太医。”那太医来得真快,仿佛事先安排好了一般。
苏映妤低低道:“王爷,我知道了……”
看着宇文唳在她身边,太医不敢上前。
“愣着干什么?快给县主诊脉。”宇文宣一脸心急。太医只好硬着头皮给苏映妤诊脉,苏映妤皱着眉头看向宇文唳。
她中计了。
“圣上,这……县主有身孕了。”
苏慕满眼都是怜悯,“圣上,我姐姐她……好可怜,刚回京就被贼人掳去花柳之地,该不会……”苏慕一脸不可思议。
众人想入非非。
“锦妃不可胡言!”苏弘怒道。他这样无疑以下犯上,可他怎么能允许别人陷害女儿?自己早该看出她身体不对劲了。
还没等宇文宣说什么,宇文唳沉声道:“既然锦妃这么说,那么本王就是在那个时候与苏映妤有染的。”
众人闻言,下巴险些惊掉,原来不是治疫的时候接近的,原来早就……暗度陈仓。众人议论纷纷,宇文玦低垂着目光,而秦汐泰然自若,他明白宇文唳是在保护她。
宇文唳抱起苏映妤,暧昧地笑了笑,“锦妃在床龙榻上想必也是放浪形骸。”
宇文宣脸绿了,面对宇文唳赤裸裸的羞辱,怒地掀翻桌子。“王爷怎可胡乱说话,圣上莫要生气。”
“宇文唳你信不信朕宰了你?”
“一个沉溺女色的昏君,在本王眼里没有任何威信。”苏映妤攥着他的衣服,紧了紧,示意他别说了。
“来人,给朕拿下!”元昭捡起剑护在宇文唳身边,这时他们已经被御林军围住了。
苏弘见状,忙道:“圣上不可!玄翊王一心护国,如此恐怕军心不稳!”
秦国公道:“圣上,玄翊王只是提醒圣上国事为重,忠言逆耳啊!”
“圣上怎么可以为了妾身杀死玄翊王?”苏慕跪到在宇文宣面前。
皇后看着她的模样心里作呕,暗自失落宇文唳总是化险为夷。
宇文玦道:“父皇,皇兄虽说以下犯上,但只是想提醒您,恳请父皇放过皇兄。”
宇文宣只好作罢,起得甩袖离去。
宇文唳抱着花妖一样的女子大步流星离开了,苏弘急忙跟上。
方才形势紧张,但秦汐没有丝毫触动,只是在吃,津津有味。秦国公夫妇看着反常的儿子,隐隐担心。“爹,娘,鹿肉好吃。”
皇后有些尴尬,“诸位继续享用,本宫身体不适,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