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a其實很糾結,其實性別什麼都不重要了。男性性倒插美稱斷袖。花樣年華,顛倒眾生的肉體難免有些俗氣,白淨的面頰是少年特有的稚氣,可遠觀不可褻玩。關於人類的繁衍和種族後代的事宜,都淪為倫理外的雷區。
Mona知道這個世界極其微妙,舉手投足的羞射之氣和壓制不住的面紅,讓這個生物忘記人類中的倫理。在中世紀的教會,是要處以火刑。在公元2018年的深秋,也不過如此。煩躁不安的是空氣和跳動的手指。關於性別的歸類,mona亦埋藏在其中。這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罷了。沒人會深究,關於那個白淨的少年睜開眼也是個街邊買金魚的大叔,大叔兼顧著一家魚蛋攤--mona魚蛋,一元一粒。多年未改,小城的故事就這樣的在咖喱魚蛋的一進一出中消失殆盡。
時常感到冰冷,街邊遊蕩過的花花草草,少男少女,老人小孩,都是灰色的存在。增氧機沒日沒夜的吐著泡泡,金魚佬的金魚三元一條,十元三條也沒毛病,生命的意義賦予金魚和魚蛋多兩元的價格。我好奇過金魚的壽命是幾多,金魚佬的金魚和魚蛋一樣,好像多年來都未有過變化。
Mona攤位邊是個女性成衣店,三色彩條佈拉起的小空間。花花綠綠的衣裳和底褲底叉胸罩,展示著這個公元2018年的大眾審美還停留在上個世紀的某年某年。色彩包圍的主人叫做底叉佬,猥瑣。一年到尾的印尼橡膠人字拖,軍綠色的短褲和紫色的背心,預示底叉佬不位人知的故事。底叉佬有個雅號--胖次。
這裡是印度,不是魔都。
關於mona和胖次的粉紅色小故事要從那條跳出水缸的金魚說起。金魚的眼睛很大,超級大,夏日的光暈在水缸上扶起一到彩虹。話說胖次的印尼橡膠小拖走過,臃腫的肚腩露出黑邊豹紋XX。mona一手舉著香蕉扇一手撈著魚蛋,一元一個的叫賣。啪啪啪,魚飛了出來。有一吋的水珠落在胖次的豹紋上。大眼睛的金魚就這麼給胖次的小拖鞋踩死了。魚鱗在烈日下格外醒目,豹紋胖次扣了扣腳,便走了。歡喜壞了,隔壁老雞家的貓。老雞家的貓便給胖次打掃乾淨了還未瞑目的小金魚。在怨火中,隔著咖喱的香味,咖喱佬早就看穿了一切。
Mona有個大大的鱉和烏龜。鱉叫水魚,烏龜叫阿柜。胖次格外喜歡水魚,大概應為水魚和他一樣猥瑣。老雞家的貓叫做王八。王八偶爾會來找水魚玩,水魚自然縮著頭。又是舔又是抓的阿柜也想過來玩。水魚和阿柜的感情固然深受,王八的出現讓mona也毫不介意,畢竟不是惡魔。這吃魚蛋長大的水魚和阿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