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第,繁华背后是古老的落寞,有些人保存了几份寂寞的遗迹,而有的人,只是把东西拆了重建。
尽管我们有绵延不绝的,古老的文明,但是我们历久弥新,生生不息,与最初出现在世界上的样子已然不同了。
并不否认,那些新出来的事物并不是都不好,只是我们尚未习惯,还一味地求新求快,我们还没有准备好那么快的我们。
新事物必然取代旧事物,而事物发展的通道是螺旋上升的,我们并不可以忘记历史,急于把旧世代的遗存全都消灭。
从鸦片战争后,天朝上国就被打入了一个怪圈:以为自己力不如人。于是竭力发展,求新求快,为了自强,因为我们的创造能力和适应能力都很强,从好几次民族大融合中都可以看出来:魏晋南北朝、五胡乱华、五代十国,再到后来的两次异族统治。没有拘泥于完全保护文化传统,而是创造性地融合:清朝入关后强令穿着旗袍马褂,但是在严密的诏令也不能阻止衣服的袖口越来越大,衣带越来越宽松。看不出些许的游牧民族的风格,于是文化就被同化了,注入了新鲜血液。
而西方的人却执意传承经典,即使西罗马帝国被游牧民族冲击灭亡,使文明之光微弱了许多,但基督教同化了那些远道而来的野蛮的日耳曼人。保持了经典的严肃性,因此他们执着于遗迹的保护,因为他们比我们缺少历史,因而视作珍宝。
我们,因为历史过多,视作经典的儒家典籍到了明清时候,被改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孔子孟子的形象还在我们的心中,可之后的改良,颠覆了我们的最初印象。
欧罗巴,勤勤恳恳,那么多的城市曾经看海,青岛安然无恙,德意志的下水道百年不变,可地面上的人心呢?早就失去了质朴与纯真。
可两种人,两种模式,平分秋色,相互影响,也变成了我们最后的无限世界,现代与古老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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