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4日,是我的第三次带团。
凌晨不知道醒了几次,就怕睡过了头,误了带团的时间。脑子一直保持警醒的状态,终于在五点二十的时候起床了。
简单的洗漱抬着眼皮和另一个辅导员退了房间,到了观山湖区外国语实验中学。
因为临近清明,我看到有一些孩子的手中抱着黄菊花和白菊花,这一瞥,顿感心酸和安慰。
每一次带团我都怀着极佳的心情,欢喜雀跃的好奇我的营会是什么样的面孔呢?他们会拥有怎样的灵魂呢?我想着呀,想着,突然被叫到了三营。脑子一停顿,八年级三班和六名五班的同学就映入眼帘。
“老师您好。”我向老师投去亲切的问候。
“哦,你好!”而老师也同样向我友好的,带着笑脸的回应道。
之后,我走过长长的队伍,扬着我乌鸦般的哑嗓说:“你们好哇,我是你们今天的辅导员。我叫胡涂涂。”因为那天有点感冒,嗓子有点沙哑了,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们的热情。与此同时,那一张张青涩的脸庞向我投来陌生且好奇的眼神,转而间,突然问:“胡涂涂?你有动耳神功吗?”
我一下子被他们的这个问题给笑翻了,定神想了一会儿后我说:“我不会动耳神功哦!但是我总是糊里糊涂的。”话音还未落,排山倒海似的笑声便随着脚步声起起伏伏。后来我听见笑声中有一句话让我特别感动,是一个戴眼镜地女孩子说的,她说:“糊涂一些好啊,人活那么清楚干嘛?”
可能你无法想象在精神上找到一个知己我有多么的喜出望外,而且况且,她还只是一个14岁的孩子。
之后我们上了车,腼腆的三班班长站在过道中间为我们分组。这一个动作让我满怀感激,心想,真好呀,有这样的小助手,今天的活儿能轻松一些啦。
然而事实却是恰恰相反。
在和他们的交流过程中,他们给我说道,他们是全年级最调皮的班级,但成绩却是最好的。就拿物理这一科来说,平均分都在70多分以上,要知道,这对于一个普通班来说,这样的成绩相当不错了。
后来我才知道,与我们同行的男老师就是教他们班的物理老师,而我之后更加清晰的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班的物理成绩都那么的好。
这位老师是最先回馈我微笑的老师,他一米七个子,搞笑中间不失严肃的话语,让我有一些自责的同时更学到了,逻辑思维方式先要罗列出一二三的点,并简单的陈述画句号,再者用具体的事宜加以说明。这就像我们高中时写一篇记叙文一样,先开头引出,段落分三,每一段则有一句话引出,再后来总结。
“老师”二字,从此在我心中有了更大、更重、更有深度的意义。所以我一直让我带的团里的同学们,不要叫我老师,而叫涂涂,或姐姐。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在他们面前并没有什么威慑力,镇不住他们,所以让每一次的整队都特别的差,速度也总落在别的营的后面。我的嗓子已经在抗拒,另一个辅导员也同样为此抓狂,可在后来我们谈及今天的研学旅行时,真的,除了感动就只剩下感动了。
其实,在带了三个团之后,每个团都会给予我很多的反馈,比如这次在行进的过程中,有一个同学不舒服,在服务区很难受的时间,有其他的同学陪伴在她的身边,给她帮助,给她鼓励,这让我真的很感动,不禁赞叹了一句:“有朋友,真好。”又如大男孩们在吃饭的时候会给女同学主动让座,给她们加菜,一起围在桌上说说笑笑。
再如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会抓住不放手、会坚定不动摇,会用一颗最执着的心追求真正想要的东西。尽管和它距离很远很远,尽管只是初次遇见,尽管相遇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可就在心里,一颗深深的种子早就开始萌芽,早就有了认真、专注和用心。
这一路上,我真的好感谢遇见的每一个人,包括我和我一直玩到大的好姐妹——刘丽,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接纳我身体和脾气的小缺点,很爱你;
还有三班的最可敬最可爱的夫妻老师,谢谢你们教会了我做人的一些道理;还要谢谢杜贸权同学,用了三个小时为我们做的研学视频;
以及我不知道名字的她,爱言情小说的正在写作的小菇凉,和那个带着眼镜和我一样不想活的太明白的小女孩,还有还有特别喜欢天文学,想做继爱因斯坦的又一物理学家,
和他身边那个胖胖胖的男孩,
和想把天文孩子养的很胖的瘦小孩子,还有那个声音特别好听,在我身体难受时借我肩膀的漂亮女孩。
还有哇坐在我后面那个喜欢接话,可我知道他在和我互动的男孩子,还有那个照集体照在边边的,上来说话不知道分享什么的腼腆男孩,还有呀还有他们每一个人每一个人。
最后,我想说我们的遇见不是偶然的,是命中注定的,是命中注定的我们会遇见;命中注定的,我们会见证彼此真诚的心;命中注定的,你,你,你们,值得我永远去爱。
四月四日平塘天眼研学之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