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二狗,男,35岁,租住在六环以外,没家没业没地儿吐槽,一生坎坷,从没遇到过幸运的事。
这一天是我的生日,2022年2月22日,瞧我生的这日子,真他妈配的上我这臭德行。
到今天活了整整35年,我却连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每天晚上回到出租屋,我都跟墙说话,说说我这一天碰见的倒霉事。
终归是个生日,天儿刚擦黑,我去出租屋旁的小卖部买了瓶二锅头,就当祝自己生日快乐了。
回到家我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喝下,一杯倒在墙上,我对墙说,墙,难为你了,有不愉快老是跟你絮叨,今儿我生日,也就你能陪我过。
我的眼前突然恍惚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我的跟前站了一位老人,说来也怪,这老人离我很近,可当我拼命的想看清老人的模样,却怎么也看不清。
我已是面无人色,惶惶不安地问道:“你是谁?”
老人答道:“我是墙神,在这里已经有1000年了,还好这地方是六环以外,没拆迁过,我也就存活下来了,这么多年来,从没现过人形,刚刚你这一杯酒和一番话感动了我,我想帮你,我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
我想我一定是喝懵了,毕竟60度的二锅头。
于是我半嘲笑半玩笑的说:“那好,第一让我10年前出国留学。第二让我和我的初恋翠花重归于好。第三我要钱,我要一堆钱。”
说完我就真懵了,不省人事。隔天清晨醒来,我睁开眼,这是哪?房间的模样极其靓丽,巨大的枝形吊灯从平流的天花板悬垂下来,阳光透过一尘不染的落地窗照在我屁股蛋子上。我掐了自己屁股蛋子一下,疼,这不是梦。
突然我开始流鼻血,头开始猛烈的疼起来,我感觉到我的大脑在重新构造记忆,我竟然零零碎碎地能记起一些国外留学的生活,但一时却没办法拼凑完整。
这个时候,一个女人端着酸菜走进房来,我惊恐的一抹嘴边的鼻血冲上前去,用力摁住她的肩膀,一边晃一边问道:“你是谁?我是谁?这又是哪?”
这个女人一脸的诧异:“我是翠花,你是王二狗,这是咱们家,怎么?睡蒙了?”
翠花?我使劲皱眉头试图制止头痛,尽力的看清楚她的样子,真的是翠花。
“翠花,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怎么会是我家?”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们一起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结的婚你不记得啦?”翠花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我,这房子呢?这房子哪来的?我哪来的钱?”我开始变得歇斯底里,“昨天还住在我那破出租屋里,怎么这会儿就..”
“这是我们留学时做代购一点一点积累下的”,翠花有些茫然。
“代购?我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了代购?”,我崩溃了,我松开翠花瘫坐在地上大声嘶叫,我感觉自己要疯掉,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啪”,这时翠花给了我一巴掌,她冷静地把我扶起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我:
都几点了,还不滚去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