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吃惊不小，没待老太太转身离开就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老兄，你听过这故事吗？黑猩猩和老虎什么时候扯上关系了？我咋从来没听过这事？”
“嗐，这明摆着就是老太太羡慕妒忌恨瞎编的故事，你怎么能把它当真呢？”
“你可别不信，说不定里面那妖就是黑猩猩留下的N种，大家还是小心为妙。如果那女人长得和黑猩猩一个模样，那肯定是老妖的后代。这种妖怪可不能玩啊！自古以来，人一旦和妖魔沾上边，那就离灭亡不远了，为一只万人骑的鸡把小命赔上那多不值！”
“我看算了吧，咱们还是别玩了。这鸡来路不明，说不定还真在别处干了勾当跑来这里避祸，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要倒大霉了。”
“倒什么霉嘛？我们又没帮她杀人，就算她杀人放火也是她的事，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不过是她的玩客而已！”
“这怎么没关系呢？一不小心就和杀人犯扯上关系，你说这事能是小事吗？女妖魔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怪物，万一哪天你和她躺在床上，碰巧她兽性大发一刀宰了你也不奇怪！”
话一说到这里，武大粗突然跑出来向他们招手。
“各位老兄弟，上半场已结束，黑猩猩累得不行了，需要歇息一会才能继续为大家服务。下半场可能要等到下午才能进行了，大伙先散了吧。”
大伙很不乐意，当下就有人站出来高举臂膀表示抗议。
“不行！我们排了这么长时间咋能说散就散？这不是玩我们吗？你可别忘了黑猩猩是怎么在电话里向我们保证的！”
武大粗不知其因，忙问：“黑猩猩是怎么向你保证？请一一到来，黑猩猩老头在此愿闻其详！”
那大爷劈哩叭啦就把我在电话忽悠他的那番说辞像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黑猩猩向我保证不会让我等太久，更没提中场要休息。她说就算干死也要让大伙儿满意，直到自己剩下最后一口气！这才多长时间就要停下来休息？你们耗得起时间，我还没那个闲心等下去。我还得赶着去上工呢，要是因为这事延误了我务工的时间，这损失怎么算？你们赔我损失费吗？”
武大粗寻思着找个理由把他打发出去，但一看他那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心里有点儿发难，再一看周围的队员都跟着起哄。武大粗感到事情有点儿难办，于是从裤袋里摸出一支烟给那大爷点上。
“大爷，不是我们要浪费大伙的时间。这事实在没办法，今天来的客人有点多。黑猩猩毕竟是人不是畜，她也有累的时候。一天之内接那么多客，她那地方又不是铁打的玩意，玩不好的话可能会落下残疾。你要是有事要办，那就先回去，明天赶早再来，我把你安排第一个上，你看怎么样？”
那大爷是老顽固，一句话也听不进去，马上把嘴上的香烟往地上一吐：“我呸！即便我等得起，可我那玩意等得了吗？你看，这老家伙T得老高，我哪能收回去呢？你总不能让我把它揍一顿让它老实点吧？这玩意可不是我能控制得了！”说着老头儿指了指自己的M根子，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武大粗正想着说点好话安慰一下，这会儿旁边那几个大爷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大声对他嚷道：“别啰嗦了，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就赶紧退钱，我们可没时间等。你这里不行我们就去别的地方，反正在哪里都是玩。我们可不能因为黑猩猩一个人耽搁了自己时间，你们既然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明明知道自己不具备那个实力还把大伙儿叫来凑热闹，这不是逗我们玩吗？”
其他人也在一旁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赶紧退钱！”
武大粗登时慌了手脚，背着手转来转去。片刻之后，又抬头对大家说：“老板不在家，退钱是不可能的。当初是她收的钱，跟我无关。钱都被她带走了，我没钱给你们退款，你们要是执意要退的话，那就去找她退，这事我可办不了！“
大伙听说既退不了款又无法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登时闹得不可开交，一齐围着武大粗讨要说法。
“我们不管老板在不在，你现在替她管店，就应该由你来负责这事。”
“退款退款！”震耳欲聋的呼声把武大粗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武大粗磨破了嘴皮子，费了好大的劲才突出重围回到店内找我商量对策。
“妈的，这些老家伙不好对付啊！无论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非要拉着我给他们退款才罢休。”
我慢腾腾地说：“那就退呗！”
武大粗一巴掌向我扫来，“你脑子坏了？我们哪来的钱退款？就算有钱也不退！你见过哪家店收了钱还给退回去？要是都这么干的话，你还不如早点关门回去睡大觉！”
我气恼地瞪着他。
“我说得不对吗？”他怒视着我。
“那你说怎么办？你总不能看着我被他们干死吧？”我很不爽。
他垂头思忖了一会，忽然说道：“你看能不能再坚持一会？先把那几个闹事的大爷搞定？我再想办法给其他人做做思想工作，让他们改天再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一想起刚才下床的时候两腿不停地打颤，心里就急得发慌。
“我是干不了，要干你自己上。要不你去问问他们对你有没有兴趣？”
武大粗气得又朝我扇了一巴掌，“去你奶奶的，老子要是能干还用你说？
话说到这，外面又嚷了起来：“喂，那矮子，你到底退不退钱？不退钱就赶紧安排我们上你家婆娘，我们可没有时间跟你们磨蹭。”
“看吧，你今天要不把这几个大老爷们按顿好了，恐怕要反了。这事不好对付啊，趁现在没反，你还是接了吧！实在不行的话，我进去给你助威加油！这样或许能减轻一点心理上的压力！若再不行，我就在旁边制造点惊吓，让那老家伙尽快收场。”
武大粗话刚说完，外面又一阵大喊：“小矮子，你们到底干不干？大爷没时间了！”
“干干！我们干！直到干死为止！”武大粗没等我回过神来，就把我推进了里间：“再忍忍吧，无论咋样都得撑住！否则这场面控制不了，场面一旦失控，咱们就没有好日子过！”
我只能看着他干瞪眼，无奈之下又重躺回那张肮脏的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大爷。在武大粗的搀扶之下，我颤颤巍巍地爬下床，没走出两步，一屁股便瘫倒在地。
“你不要紧吧？还能不能走两步？不能走的话，那就先躺床上休息一会，等恢复体力咱再下床活动。”说着，武大粗又把我扶上床。
刚一躺下，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那地方涌上心头，我一愣，大喊：“不好了，老毛病又犯了！”
刚走到门口的武大粗听我这么一喊，随即又返了回来，拉着我焦急地问：“咋又犯了？不是吃了药吗？快把腿C开让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