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的孩子满月了。女孩,大大的眼,已会循着声音,有意识地转动着可爱的小脑袋。
我打趣地说,去年这个时候,孩子的父母,还是迷失在情路的似熟悉又陌生的两个人。
小朱腼腆,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着怡宝,说,聊着聊着,好像找不着话题了。我怀疑,是否因这瓶纯净的水,压抑了他心里的那团热火?都说教的雀儿不会飞,疯子姨还是一个劲地出主意。
笑笑说,哪有女孩子主动的。黄浦江的风一直在吹,长发遮住了她的双眼,我们谁也看不到她眼眸里闪烁的是焦虑还是无奈。
姐说,这两个孩子,也不晓得咋回事,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她心里的急,只有我知道。两盆花早已谢了,是该结果的时候,对着空落的花盆发呆,心里堵得慌。
老朱是个沉默的人,瘦瘦干干,怎么都无法把他和净坛使者二师兄等同起来。他一定觉得人性最大的优点应该是沉默是金,所以,他和小朱一起沉默了。以至于我一直以为他随了师傅去求取真经。
我站在中间,拉开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架势。年底,等我回去,或许,会有转机。
唐刘,一直是我记忆中最大的都市,虽然它现在只是个村庄,但依旧有着集镇的繁荣,九乡八村的人仍旧把去唐刘称作上街。
在疯子姨闺蜜家的饭店里,一大桌的好菜,没吃几口。不是不饿,而是不敢张开饕餮大口,大快朵颐,我知道今天是来牵线的,来搭桥的,胡吃海塞自己狼狈不说,还成不了事。酒本来就不会,我端着水,竭尽了洪荒之力,实事求是,不敢神说。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后来,再后来,姐和老朱他们成了亲家,给孩子们热热闹闹办了喜事。我,只能在遥远的乌鲁木齐祝福他们,那晚,我炒了一盘花生米,喝了一瓶啤酒。
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明明两个人对了眼,若想撞到一起,少了像我这个助力的,还真的不行。此时,是不是觉得我是在王婆卖瓜?
奇怪的在后头,一旦慢吞吞的两个个体相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快得让人应接不暇,甚至会眼花缭乱,比如,生孩子。
信不信,也就眨眨眼的工夫,小丫头就会呀呀学语,迈开颤颤巍巍的小步,然后,她的外婆就会一路追随,留下一首首礼赞的诗篇......
老猪呢,在一边傻笑着,等着,孙女给他打酒!
(家有喜事,谨以此文祝福笑笑朱健,幸福美满。猪和朱,因为同音,如拼写有误,请勿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