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出租屋里的孤寂,与,无人关心的自由,一直被我认为,是最容易伪装实则凄惨,万万没想到,还有,下雨。
穿过市区的公交,慢得乌龟都能赢,让我回想小时候进城晕车记忆,小孩晕,大人更甚,阿嫲有没有去过城,大概是有吧
这么多子女未必是好事,为每一个心头肉都操心,又为每一个的家事执念,如何照顾八个子女的心,一碗水又如何端平。家事总是麻烦事,正如我眼前堵得水泄不通,头晕想吐的情形一样
小时候坐车经常吐,姐姐吐,婶婶吐,弟弟倒是厉害,三小时客车,十八弯的小汽车,再转七小时的火车,一路到福州依旧神清气爽,还能抓起拖鞋去看海。呕吐的滋味真不好受,兜里没有几个塑料袋就没有安全感,嫂子往我耳后根贴了片晕车药,然而徒有其名,抑制你吐,却改善不了难受的生理反应,胃里翻江倒海满到脖子上来,随便一个打嗝都害怕会带点什么出来。。。
那一张全家出游照因我呕吐不适而缺席,也并不违和,没看出什么不对,多年后堂哥如小时候一样吧唧着嘟囔竟问我当时在干嘛,怎么没有一起去?我倒不在意,就想着千万不要被困在这里,坐在小卖铺只懂道人长短的乌龟,也许每个生命都该有宿命。
时间好快,自上班以来更快,一年一年都来不及回忆,仿佛过去都是蜻蜓点水般路过,倒是伤口却独异,人常在
天空为我下雨,这座城,多了个湿袜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