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并初见罂粟是在炮兵团任机关参谋的时候。
记得吃过中午饭,几个战友扯着闲篇往各自宿舍走,偶然说起罂粟花,而且说佘哥的门前就种了几颗罂粟。
我兴趣昂然的走到第十栋房子,看到在绿化丛里果然有几颗异常火焰的花朵。这种酣艳,绝不是普通的如玫瑰的红,牡丹的百,它是那种极致的醉了的过度的美艳。
第一眼就会使人产生惊叹,第一次见就会让人印象深刻,铭记于心。
听说云南的战友对罂粟花是常见的,而且云南种毒,贩毒的人也特别多。对于毒品,他们会经常在歌舞厅、理发厅等娱乐场所见到。地道的云南边境人,更是对毒品熟视无睹。也不知道这是否真假。
像我这种一直生活在内地农村,只是听说过毒品如何的恐怖,以及不断耳闻某某明星的吸毒事件。对毒品,我是40年没有亲见的。
佘哥说,种植罂粟一两颗不犯法,种多了就要判刑。做菜的时候放一点点罂粟壳特别香!
我听说有的饭店就往菜里放罂粟壳,让顾客经不起诱惑,一次一次的来。我倒是没有亲见,那罂粟壳恐怕也不便宜,不知道这么高的成本,老板能不能挣回来。
偶然拿起文夕的《罂粟花》便想到原来的生活,我想说,多亏我见过罂粟,所以阅读《罂粟花》这本书,反而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