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这个国粹,对于我来说,真是个说不明白的物什,好恶感都有。
小时候,听老人说的打竹牌(有的叫骨牌),其实就是在玩用竹子(或者是木块)制作的麻将牌。但就是没有见过竹牌是什么样子,又是咋样的玩法,于是我便对竹牌充满了好奇感和想认识的欲望,同时也猜测似乎大人们玩的东西应该是最有乐趣的。这就是我对麻将的最初认识。
见到麻将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刚刚改革开放,麻将也快速地由竹牌过渡到了塑料质地的。看着别人玩耍,稀里哗啦地拨拉声响,那是悦耳的,自己也想去试试,可知道了那是赌博,便感觉到要远离些好,于是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看到听到麻将引起许多危害的事,便对麻将有了厌恶的感觉,何况那时自己还是学生。
工作后,尤其是远在他乡之时,面对周末空旷的校园,自己常常走出校门,在山村镇店的街道上游走,偶尔与无聊中看看别人在打麻将,以打发时日。看的时间长了,就开始琢磨其中的奥秘,越琢磨,越上瘾,慢慢就知道游戏规则。在禁止赌博的校园内,唯有我能招呼几位老师公开在玩麻将,因为我组织的只是娱乐,是乐趣。后来的工作变化了,麻将成了生活中的消遣品,但是偶尔的参与,以消耗过多的精力,并增加了人际关系,感觉到这还是一项有益的活动。
由于受家境的限制和对孩子的教育的需要,现实生活也逼得自己不能沉溺于麻将之中,于是我便慢慢地放弃了。这一放弃就是快十年的时间,期间,偶尔也有朋友相约,但都是以身体不容许久坐而婉言谢绝。打麻将的活动,自然就不再是我所考虑的范畴,也不再会走进我的生活中。
不曾想到的是,碍于各方面的思考,硬是将我再次推到了麻将桌前。于是乎,在电动麻将桌的搓牌、起牌、摇骰子,抓牌后,生疏很久的技法又开始恢复了。几圈子牌打下来,朋友在聊天中热络了,自在了,这时我才体会到这是人际关系的需要。
麻将这个国粹,可怡情、可友谊、亦可祸害,是需要度的把握。这是本文的初衷。
二〇一二年三月十四日 于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