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间,之所以有难掏肝掏肺谈到一处去的时候,无非是大多数时候言者有意听者无心,或者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最简单不过的事情里,总有那么脆弱且矫情的一方多生几个心眼,有着能把细枝末节的东西放大的自然技能。于是乎,对一番可怜的交谈自加注解,自行理会,脑内小剧场极为活跃。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些无情伤了对方的心,或者又埋怨对方要不要如此无义伤了自己的心。啧,明枪易躲暗贱难防,如此这般,窝阴暗里画圈圈独自神伤是避免不了的。
明明胸腔里该塞着一颗噗通噗通的小拳头,可就是偏爱那冰凉凉玻璃心。所以这玩意儿就这么冠冕堂皇搁在心窝里,一路细细端着,既怕摔了,又怕碎了,还怕世态那么炎凉一冷一热的就崩坏了。毕竟玻璃它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金刚钻。啧,即便是金刚钻也是耐不住烈火中烧的。
交心就像交杯,可惜了,无共鸣的交心就像无好酒的交杯,再好菜好肉真爷们,齐齐整整摆了一桌,结果酒桌上庄重得就像祭祀神灵,去哪里聊来两肋插刀的感情。
呵。 某时候的语无伦次牢骚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