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本自己喜欢的书,也会难以进行,总会不时跳脱,妄念缠绕。自觉,这是一种不能忘我的胶着状态,对于找不到自我的恐惧。
所以,有时候,会喜欢可以让我忘掉“我”的艺术,让人心醉神迷的境界,甚或醉生梦死的迷离状态。
就像很多年以前,我就能很镇静地告诉一个朋友,“相对于务实,我更是一个务虚的人”。彼时,相对于明朗坚硬的现实,我更沉溺于自我的无力和挣脱。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在人群中,我是隐匿的不被发现的那一类,对此,我也可以做到全然漠视、不屑一顾。或许是因为,从心里走不出来的人,自然也听不到周围的声音。我承认,这是一种沉沦,或也是一种默默向上的前进中的逡巡,也许可以更狠一点叫“自我疗伤”。
还好,时间的成全。现在的我,不仅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能够不费力地去体察别人。我希望,自我不再是一个壁垒。
现在,相对于那些虚浮,我更看重当下的一切。这也许就是眼下的一蔬一饭,一土一花,一笑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