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迷人的词,叫情有独钟。
南方的春天,总是时缓时快,一口气,吹得你迷醉乱了方寸。你说,她是个天真的少女,还是个妩媚的女人?我想叫她姑娘。
南方城的水,滋润,南方城的土,肥沃。上下的灌溉和埋堆,给了她精华和糟粕。她会曼妙的舞姿,也能挥着刀走江湖,就是那般,只是她的不忍,没有对伤她的人挥下刀。
怎么来?怎么走?琴瑟,笙箫。
她,曾说,如果她也是一个会哭的孩子,可是,她不曾有,所以,她一路来,一路走,一路表达,也一路沉默。
造化,什么又是造化?三分七分,二分八分,还是一分九分。喜欢她,她的美丽,温柔,不能爱她的偶尔的娇气和倔强,那个热烈的身影。不,答案不是那般,碰到的只是不能真的接受所有的她,仅此而已。
那个说好爱她灵魂的人儿呢?说不会走的人呢?多少年,他走了,走了很远很远,去到一个又或另一个灵魂的身旁,他们嬉闹,轻声耳语,也许,也已经开始停留…
他和你谈梦想时,你不懂吗?你比谁都能感受那烈火。他和你谈思想时,你不懂吗?你比谁都清楚那是他的闪光。可是啊,反倒是那个当局者迷啊。
那些女子,都重复着自己做过的事,跟着自己的影子。她们跟着那时的影子去爱想像着的爱情。
这些,那些,隔着山,隔着海,如烟。
说不追寻幸福,也不拒绝幸福,是不相信了吗?不,是更清楚了。爱情,都基于欣赏,很难想象有人会爱上自己轻视的人。而真正爱你的那个人,从来无需处心积虑地讨好,哪怕他英俊无双,学霸宇宙,富可敌国,权倾天下。
所以,依然要堂堂正正,容不得半点含糊。等,有人能平静的蹲坐在你的身旁,用一种你我并不依此为食的姿态。傲慢到了极致,变成了一种漫不经心的谦卑,然后平衡成了一种平等。
姑娘,一切都可好?想给你一个拥抱,紧紧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