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不足以为道

关于自己的日子,没想过太多,知道想太多不过无辜烧脑,何苦呢。落花流水,随波逐流,或是天上的行云流风,哪一个又是它们自己选择的方向呢。即使更有自由意识的精灵,像是南飞的鹤,北归的雁,也不过跟着季节翱翔。

人啊,有时是把自己放的太大了,以为可以左右所有。如果把那层膨胀的外衣刺破,其实也不过鹤与雁,或是麻雀蜣螂一类,并不比谁高级的生物。像是卑贱的草芥,也会忿忿的说:今年你踩在我头上,明年我长上你坟头。生命的轮回,不是生命的复活,那是物质与能量的转换。用虫草做喻,不但形象更趋生动:虫子可以吃草,草也可以把虫当根。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冬虫夏草就是这么神奇。

好多好多话想说,只是似乎缺乏中心,凌乱。像茶壶里的饺子,倒不出来,倒出来的都是煮烂的汤。这都是过年惹的祸,听了太多急功近利的话,见了太多汲汲权钱的事,每个人都有一箩筐的大道理,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我似乎看透了他们埋在心底的私愿:只为自己过上好日子。所有的工作和幸苦无非如此,那些舍小为大,舍己为人,大公无私的似乎都是官媒制造生产的机器人产品,观众只是笑笑,甚至有血有肉的,都会被宣传之后,挖出黑料。怪不得老子说: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创造出同样的条件环境来,你却无法复制出一个一样的结果,历史如此,人性如此。

说到这里,我终于不太想说了,借用枭雄曹操的经历,借用他激情澎湃之后的心情,借用他看穿世事的平静词句结尾:神龟虽寿,犹有尽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

要结的尾,忽然就转想到另外一句话上,是刚不久看见的话,她说:过往不念,余生不扰。我也看出里面有老子的意味: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可能是我想深了,也可能是想对了。

对,老子说的是对的……不说了,不是脑子累了,手太困,手机打字很累。饺子依然在茶壶里,心中块垒,吐不出的苦。老子的道理,老子自己也做了个圆: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悲伤的是: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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