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病房里,那位不怎么说话的大姨,被他的孩子们谈论,对着孩子们,她不怎么说话,但是对着孙子辈却总可以聊到笑哈哈;与村里的老人,也是总有的说,就是对自己的孩子却没啥可说的。有时候觉得,就是这样,当我们与人有话说时,总是可以聊很久很久,但当我们聊的来的人,就发现,一句话都多余。 说得来,真的需要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