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鹿鼎记中陈圆圆一段独白,心中有所感。
古来皆言红颜祸水,这未免太过不公。女子相貌靓丽,本不是什么罪过。罪过在于男人欲火太烈,只为得到绝世美人,哪怕睡一晚也是好的。
都是天下争斗源于女子,这可当真是第一冤。争斗的事情多半是男人发起,因为不仅要争女人,更要争权位争钱利,直争地天地昏暗身死族灭。
历来人口中都是男性多于女性,犹如动物为了生育繁衍,不得不争这些稀缺资源,一旦在这杀戮的江湖上,便难以全身而退了。以杀止杀,镜头何在?飞得要一方心狠手辣,斩草除根,杀干净了以后才无后患。
争斗争斗,岂止一人,谁能自立于这人世群体中,丝毫不受其影响呢?太难了。
正因为难以脱离,所以越发向往脱离名利争斗后的清风明月,越难得到越被需要。身在利益中,又不想为利所害,为利所困,只好编排出一个世外的世界。好叫自己暂时脱离当下的窘境,求得一刻内心安宁。
如何教人不斗?这太难,人本是欲望的集合,得到了的,还有下种欲望,奇思妙想,登峰造极永无止境。而欲极之后无非食色,古代昏君,荒淫至极不过酒池肉林,斗富求荣,弄权专极。贪嗔痴淫,永无止境。广度之外还有广度,深度之内还有深度。以有涯之身求无涯之欲,怠否?
然则愉悦之始,亦在于欲望满足,周而复始,乐在其中。如若将人欲全部除去,那么与石头草木何异呢?
这样看来,只有节欲一条路了,既不能没有也不能太过,所以古人说克己复礼,说知足常乐,说过犹不及,说中庸之道。到头来都是一个自制之求,欲控物,先控已。
怎么节制自己?唯有明了过欲的损害,并且心有戚戚,才略微懂的收敛。有时明知是错,却仍然难以抵御诱惑,心门失手,诸邪侵入。当真没有万全之策。
这人世之路,从源头上就是这样充满希望,也充满变数,行走其中,左右偏颇,上下颠簸,实在是太刺激了。
看来只有把生命过成一个螺旋上升的路径才行了。在反复中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