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大明:拯救破碎山河,我势在必行!》
主角配角:韩烈 陈圆圆
简介:我重生到了大明崇祯末年,山河破碎,外有强敌,内有叛军? 我击溃匪徒,破税银案屡屡立军功升职。 被政敌盯上还要陷害我?那你可找错人了! 哥杀进衙署,抓住众人把柄,分分钟逼他们认罪! 顺便从这些恶霸手中,得到良田五千顷,粮食十万石,总价值不下三十万贯铜钱。 也就是说上任第一天,我手中的钱财,就达到百万贯钱财! 芝麻官怎么了,我照样浪的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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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韩烈倒是没有料到。
否则他前晚做的事情,尤其是带回陈圆圆这事,要是真要追查的话,实际上是很容易露馅。
此刻,安山闸码头上,看着严忠的船只离去。
胥吏出身的郭虎,军户出身的罗平安,都有些羡慕的看着韩烈。
“大人,听说严大人,邀你入京,为何你却拒绝了?”
罗平安是军户出身,要是能上战场,还有立功升迁的机会。
所以他对韩烈拒绝入京,颇有些不解。
这在他看来,这可是大好机会啊。
韩烈淡淡一笑,看着波涛汹涌的运河水面,豪迈的笑道。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功名自当马上取,岂是紫禁城之中能够取得?”
大老粗的郭虎,斗大的字不是一箩筐,听到韩烈诵读的诗词,连忙笑着拍马屁道。
“好诗,大人作的诗听得人热血沸腾呢。”
出身胥吏的郭虎,户籍都是贱籍,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升迁的那种。
对于他来说,若能够跟着韩烈左右,那都是最大的福份。
因为韩烈是官吏,是可以升迁的。
他只要跟着韩烈,即便做个门子,下半辈子都会有保障。
“哈哈哈……”
韩烈大笑一声,抬手指了指郭虎告诫道。
“虎子,以后多点书,别马屁拍到马蹄上去。”
“啊?”郭虎挠挠头,有些傻眼的看着韩烈。
罗平安同样也是个大老粗,但老于世故的他,却反应过来了。
“笨蛋,大人的意思,这诗不是他作的。”
“俺才不管呢,反正是大人读出来的,那就是大人作出来的。”
郭虎却是理直气壮的回道。
“虎子,你这是给我招黑啊。”
韩烈摇了摇头,却也没有跟他争辩。
“虎子,弟兄们这次辛苦了,我这里有个发财的消息。”
“严大人昨晚告诉我,汶水堤沉船河底,至少有上千两银子。”
“你现在带着壮班的兄弟,叫上一些会水的渔夫,前去打捞。”
“打捞上来的银子,莫要声张,回来后,我们留下一半,分给弟兄们当赏赐。”
“另一半我要带回州衙,疏通一下州衙关系。”
听到韩烈的话语,罗平安和郭虎都不由眼前一亮。
水底有一千两银子?
还能留下一半,弟兄们一起分,这简直是天降横财啊。
兴奋不已的郭虎,立马就大声回道。
“请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一两不少的,把银子找回来。”
“大人,要不我也去帮忙?”罗平安见郭虎,一溜烟跑回去叫人了,有些眼热的说道。
“银子又不会跑了,你们都走了,万一码头和集市上有事,谁去处理?”
韩烈淡淡的一句话,罗平安只得讪讪一笑,带着手下士卒,前往巡逻而去。
“庆之,朝廷的人都走了吗?”
在巡检司衙署内,见到韩烈回来,头戴纱帽,身穿一袭青衣袍服的陈圆圆,虽然一身男装打扮。
却也是难掩她俏丽模样。
“嗯,都已经走了。”
韩烈点点头,接过陈圆圆递来的茶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圆圆,明天随我去东平城,带你去见见我父母。”
“然后,你先在我家中住下,这里太简陋,让你受委屈了。”
听到韩烈要带她回家,陈圆圆惊喜之余,心中一时也有忐忑不安。
她已经知道韩烈家里,父亲是读书人,现在在同知署担任幕僚,母亲也是官绅之后。
上有一个姐姐,下有一个妹妹。
这样的家庭,在大明那可是书香门第,士绅之家。
在她看来,只怕是很难接受她这样贱籍出身,成为韩家媳妇。
“庆之,我能不能跟在你身边?”
犹豫了一下的陈圆圆,有些怯弱的看着韩烈,眼神之中透着一抹哀求之色。
“好啦,你愿意留下,便留下,但随我回去见见我父母,还有大姐小妹可好?”
韩烈见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是一阵心疼,连忙拉着她的纤手,笑着说道。
“庆之,谢谢你。”陈圆圆是真没有见过,如韩烈这般温柔,又对她尊重的男子。
以至于短短一天时间,她就对韩烈产生了一种依恋。
“走,我带你去集市转转,看看有什么需要,我给你买。”
面对韩烈的宠爱,陈圆圆一脸高兴的点了点头。
来到集市上,还是头一次来到山东的陈圆圆,看着与江南水乡,截然不同的热闹的集市,一时充满新鲜和好奇。
“庆之,这个是武大郎炊饼吗?好像好好吃哦。”
“嘿嘿,那就买一个尝尝。”韩烈笑着连忙掏钱,买了一块。
“还有这个糖葫芦,我也想要。”
“买……”
韩烈看着天真烂漫的陈圆圆,也有种捡到宝的感觉。
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这般纯真的性格,活脱脱的甜妹子啊。
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好不。
陪着陈圆圆在集市上逛了一个上午,下午韩烈在衙署处理手头公务之时。
陈圆圆就像一只猫咪一般,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手中的书籍,时不时还给韩烈续上一杯茶水。
这份默契感,当真让人赏心悦目。
傍晚时分,郭虎带着人兴冲冲而回。
大嗓门的郭虎,一脸振奋的来到韩烈面前。
“大人,你猜我们打捞上多少银子?”
不等韩烈回答,郭虎便自顾自的说了出来。
“一千三百两银子,还有一些金银首饰,怕也值个二三百两银子呢。”
紧跟着进来的罗平安,听到郭虎的话,建奴的咽了咽口水。
“虎子,你没有数错吧?”
“说啥呢,我可是请了王书吏清点的,这能错?”郭虎不高兴的说道。
“看来收获颇丰,兄弟们也辛苦了。”
韩烈点点头,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下,沉声说道。
“留下六百两银子,还有那些金银首饰,其余银子,巡检司之内,所有兄弟,一律平分。”
“虎子,老罗你们二人多拿二十两,我那份就不要了。”
韩烈这么一说,郭虎和罗平安立马就急了。
“大人,那怎么行,按理来说,这份银子都是你一个人的。”
“你能够给弟兄们分上三五两,那都是仁义之举。”
罗平安激动的说道。
郭虎也附和道:“大人,我看你留下三百两,剩下四百两,我和老罗一人五十两,其它的给弟兄们分了。”
罗平安和郭虎自然喜欢钱,但他们也明白,这钱啊,韩烈拿了,他们才有资格拿。
“不必了,就按我说的办,告诉弟兄们,今后只要跟着我韩烈,不说大富大贵,只要有我韩烈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兄弟们的。”
韩烈大手一挥,态度坚定的说道。
“大人仁义,我等今后必当肝脑涂地,以报大人恩德。”
感激涕零的罗平安和郭虎,噗通一声跪倒在韩烈面前。
“都说了是兄弟,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韩烈笑着伸手扶起二人之余,郑重叮嘱了二人一句。
“我们打捞起银子一事,对外不要声张,若有人问起,就说具体数量不知道,这事要告诉弟兄们,以免被有心人惦记。”
“大人放心,这事我们早就叮嘱过兄弟们,待会分银子的时候,我们会再次重申一遍。”
转眼之间,大半个月时间过去。
韩烈这段时间,带着陈圆圆回了一趟东平城。
原主韩烈是东平土生土长之人。
父亲韩怀山是州城的秀才,考了几十年也没有考中举人。
要不是韩烈祖父,曾经担任过县主薄,留下一笔资产,就韩怀山这样不事生产,韩家早就揭不开锅了。
不过十年前,韩怀山实际上已经放弃科举,在州衙同知署,谋了一份押司的差事。
每个月也有二三两银子俸禄,加上韩家在城中田产和店铺。
虽然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也还算富裕。
说起来韩家在东平城内,其实也算是小有实力。
他父亲是同知署的押司,她母亲一族,也是城中官绅之家。
韩烈的大姐夫李元忠是州衙千户所的世袭军户,官居正七品总旗官。
他的妹夫薛广,也是官绅之后,虽然目前还是个秀才,但也颇有文采。
即便考不中进士,将来考个举人肯定没有问题。
这样的家庭背景,在兖州府虽然算不上什么。
但在东平州这么一个小地方,那也还是算得上有些实力的。
对于韩烈带回一个姑娘,谢氏显得十分高兴。
尤其是见到陈圆圆长得国色天香,性格温婉体贴,更是打从心底喜欢。
然而,韩烈的便宜父亲韩怀山,在见到陈圆圆这帮姿色时,却是暗暗皱眉。
在他看来,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可不是贤妻标准。
“庆之,你骗的了你母亲,可骗不了我。”
“实话告诉我,这刑原姑娘,究竟从何而来?”
当韩怀山从夫人谢氏口中,得知陈圆圆出身江南,前来山东投亲,无依无靠被韩烈搭救的消息时。
韩怀山一眼便识破了韩烈的谎言。
“父亲,您老果然是火眼金睛,啥事都瞒不过你呢。”
韩烈拍了一记马屁,转而正色的说道。
“实不相瞒,刑原她是叛军劫掠的民女,孩儿在汶水堤一战中救下来的。”
“这姑娘见您儿子我英俊神勇,故而以身相许。”
“父亲您不会嫌弃人家出身低微吧?”
看着韩烈油嘴滑舌的腔调,韩怀山严肃的看着韩烈。
虽然他看出来了,韩烈肯定还是没有说实话。
但毕竟儿子长大了,如今还有官职,年龄也老大不小了。
要知道他当年儿子这般年纪,二十一岁的时候长女韩春娘都出生了。
可儿子如今却连家都没有成。
“你小子现在大小也是一个朝廷命官,可不能犯糊涂事,更不能鱼肉百姓,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性格颇为正直的韩怀山,瞪了韩烈一眼。
“那个刑原姑娘你喜欢,留在身边做个妾便是,毕竟你与周家还有亲事。”
“这门亲事没有退掉前,你只能先纳妾,这是做人的基本操守。”
韩烈见状,也不想反驳。
如今的天下局势,乱世即将降临,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岂能拘泥在儿女情长之上?
“父亲,说的是,孩儿记下了。”
韩烈躬身一拜,诚恳的回道。
“到底是入了官场,知道懂礼数了,这很好。”
韩怀山对于韩烈的成熟,表达着欣喜和满意。
“这次回来,多住一些时日,把纳妾之事完成,这样人家姑娘跟着你,也不会辱没了名声。”
“另外,前番你在城中养伤,州衙同僚多有前来探望的。”
“咱们收了人家不少礼,这份人情你得亲自还了,不然人家要说咱们不懂礼数。”
“父亲教诲,孩儿记住了。”
韩烈连忙点头笑道。
“孩儿这次带回来了五百两银子,以及价值几百两的金银首饰,正好用作回礼。”
“改日有劳父亲替我引荐一二,我也好去拜访州衙的诸位大人。”
在韩怀山惊愣的目光下,韩烈随即解释了一下,他与锦衣卫总旗严忠,等人的交易事宜。
至于这批银子,则是严忠代国丈赏赐的。
“好你个小子,现在是越来越出息了啊?”
韩怀山听到儿子伤势刚痊愈,又参与了汶水堤救援战事。
担心的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眼神却在韩烈身上打转。
“有没有受伤?”
“没有,你儿子的武艺,您老得相信。”
韩烈拍了拍胸膛,感动的回道。
“行了,回礼之事,为父来安排,你在城中住上几天。”
“今晚你母亲张罗了家宴,你姐夫和妹夫,一家子都会过来。”
“到时候你那那刑姑娘的事,跟大家一起说说,也算是一件喜事。”
就这样化名刑原的陈圆圆,名正言顺的出现在韩家人面前。
韩烈倒不是有意瞒着父母,有关陈圆圆的真实身世。
而是陈圆圆现在的身份,确实不宜公开。
一旦消息走漏,以现在韩烈的身份,那真的会一家人招来天大的灾祸。
对于这点,陈圆圆也是心知肚明。
对于能够成为韩烈的妾室,陈圆圆其实是很高兴的。
韩烈家世清白,官绅之家,又没有娶妻,她即便是妾,那也是韩家媳妇。
韩烈的母亲谢氏,大姐韩春娘,小妹韩幼娘,还有几个小外甥。
对于她这个新妇,也是十分亲切和热情。
这让缺乏亲情的陈圆圆,再一次体会到亲人之间的亲情。
“庆之,恭喜啊,不声不响的,就拐回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儿。”
性格豪爽的李元忠,下午下值来到韩家,在厅堂上见到陈圆圆,大大咧咧的他,笑着就打趣了韩烈一句。
“姐夫,那你是不是该准备一份大礼道贺啊?”
韩烈也不甘示弱的看着,两手空空的李元忠问道。
“怎么?你大姐没给你准备吗?我们家的钱财,可都是你大姐掌管来着。”
都是一家人,李元忠也没有觉得这样说会丢面子,摊摊手的他,一脸坦然的笑道。
“妹夫呢?他家可比我这个破落军户有钱,大舅子成家,妹夫是不是该多拿一点。”
紧接着李元忠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小妹一家人身上。
妹夫薛广的父亲,担任过东平州的从七品推官。
虽然不幸早逝,但薛家的家世,在东平城内也算颇有根基。
薛广家在城中的田地,就有几千亩,是名副其实的大地主。
相比起来李元忠家,仅有百余亩土地。
比韩烈家还不如,韩家好歹还有三百多亩土地。
因为父子两个都有功名,还有官身。
韩家的田产,基本不用纳税,只需要租给佃户耕种,一年下来的收成,倒也有些盈余。
韩烈的老爹年轻的时候,一心攻读,到三十八岁才放弃科举。
之后扑在州衙的工作上,虽然在母亲谢氏的安排下,纳了一房小妾。
但韩怀山倒是没有跟那小妾闹出人命来,七八年时间了,也没有诞下子嗣。
那小妾倒也安分守己,故而韩烈一家人,对于父亲的小妾,倒也没有嫌弃。
此刻,被李元忠点到的妹夫薛广,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接腔。
对于大老粗李元忠,他多少有些看不上眼。
书香门第的薛广,多少有些读书人的傲气。
“姐夫,我家相公,今早听说我有了嫂子,特意给了我二十两银子,准备了一些金银首饰,还有上好的裙服。”
小妹韩幼娘见丈夫没吭声,知书达理的她,连忙起身笑着回了句。
“一家人,不必那么客气,礼物贺礼这些东西,也就是个心意。”
韩怀山摆摆手,笑着说道。
“一起入席吧,难得今天高兴,一家人团聚。”
“开饭了,开饭了。”
大姐家的两个男娃,都是熊孩子,大的十岁,小的七岁,立马开心的叫了起来。
小妹家的孩子,还在襁褓之中,刚才一直都是母亲在抱着。
“哇哇哇……”
这会听到大姐孩子叫嚷声,被吵醒的幼儿,顿时放声大哭了起来。
“娘,孩子可能饿了,我来抱抱。”
小妹连忙上前,接过孩子。
妹夫薛广也凑近看了下孩子,脸上也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你个熊娃,看把小弟弟都吵醒了。”
虽然知道薛广,有些瞧不上自己,但性格直爽的李元忠,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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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一家人的烟火之气。
韩烈心中也是暖暖的,起身来到他身边的陈圆圆,也是一脸的开心。
“庆之,妾身好喜欢这个家呢,母亲她待我向女儿一般呵护。”
“大姐和小妹也都送了礼物,都夸人家长得漂亮哦。”
贴着韩烈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了一句的陈圆圆,心中充满甜蜜之感。
“你喜欢就好,就是有些委屈了你,暂时无法八抬大轿迎娶你入门。”
韩烈伸手拉着陈圆圆的纤手,带着歉意的说道。
“庆之,能够遇到你,这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好的眷顾,妾身又岂能再过多奢求呢?”
与韩烈十指相扣的陈圆圆,笑颜如花的看着韩烈,满目都是浓浓的情意。
在东平城内住了半个月的韩烈,带着陈圆圆再次回到安山闸巡检司时。
陈圆圆对外的身份户籍,经过韩烈与父亲的安排。
对外的名字正式改做刑原二字,而这个名字本就是陈圆圆的原名。
巡检司衙署的罗平安,郭虎两人,之前是见过陈圆圆的,但之前的陈圆圆一直身穿着男装。
二人虽然怀疑,但韩烈对众人公开的说法,陈圆圆是他的侧室。
识趣的罗平安和郭虎,自然没有过多打探韩烈的私事。
毕竟二人已经表态,这辈子要跟着韩烈效力。
这里的效力,是一种主仆关系契约,而不是君臣之间的关系。
在明末有势力的边军总兵官,基本都有属于自己的扈从家兵。
现在罗平安和郭虎二人,因为韩烈前番的重赏,也已经表态效忠,成为韩烈的家兵成员。
安山闸巡检司的事务,基本上是比较清闲。
基本上没有什么复杂的事情。
清闲的韩烈,手下也就是四十个大头兵,有些闲得发慌的他。
回到巡检司衙署后,便开始每天对这帮手下,进行了操练。
比如明天清晨,带着这帮大头兵,围绕着运河堤坝,来回十里的越野晨跑。
上午领着大家,练习刀枪砍对抗,射箭训练。
下午带着大家展开各种体力锻炼,比如站军姿,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还有就是认字,教这帮大老粗写自己的名字。
因为韩烈发现,手下这帮大头兵,别看就四十个人。
可识字的人加起来都不到十个人。
很多人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
只有一个姓氏。
冠以各种稀奇古怪的名字,如王老大,陈大毛,李二牛,赵小山。
针对这个情况,韩烈统一给手下这帮人,取了正式的名字。
就这样经过半个月的训练下来。
这支队伍的散漫风气,明显有了改观。
但是在这其中,有十一个人受不高强度的训练,被韩烈清退出了队伍。
同时在乡上重新招募了十二个人。
其中有有一个叫陈长林青年,很快就脱颖而出。
获得韩烈的赏识。
这人是乡里的铁匠出身,其父母和家人,都在年前叛军攻陷安山乡一战而死。
侥幸活了下来的他,便一心想要投军。
但奈何东平境内的千户所,并不招募军户,也基本没有战事。
可去济南府投军,陈长林却没有盘缠,只得滞留在乡里。
韩烈带兵训练之初,他便前来报名,但韩烈当时手下人员不缺,便让他回去等待。
结果他并没有放弃,每天跟着韩烈的队伍训练。
韩烈也很快发现这个高高瘦瘦,脸色黝黑的青年,体力和耐力都十分惊人。
之后韩烈便把他留在身边,让他做自己的随从,跟着一起训练。
十来天训练下来,韩烈发现这家伙不但能吃苦,不但体力和耐力超过一般人。
还有一膀字臂力,能够挥舞三十斤的铁锤,轻松捶打上百下,而毫不力竭。
陈长林的臂力显然是从小打铁练出来的,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长年累月挥舞铁锤,打铁锻炼出来的结果。
而此时的陈长林年仅二十岁,性格有些木讷,但却很有毅力。
因为父母死在了叛军手中,他现在一心只想为父母家人报仇。
这让他在韩烈的训练之下,更是刻苦。
“长林,你老是说要报仇,那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谁吗?”
“总不能所有的叛军,都是你的仇人吧?”
这天训练完,大家都在休息,只有陈长林,依旧挥舞着一杆虎头大枪,卖力的练习着刺杀战术。
看着这个铁打般的青年,郭虎笑着打趣了他一句。
“我看到了他的面容,还听到叛军叫他艾将军,只要让我见到他,我一定会认出他的。”
头也不回的陈长林,双手紧握着那杆重达二十多斤,长丈八的长枪,陪着着步伐,每一次刺出去,都携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坐在校场高台凉棚内的韩烈,对于陈长林的刻苦。
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对此他也是十分满意,这样的有毅力的青年,今后必然会有一番成就。
“庆之,妾身看长林都练了一个上午,你怎么也不让他歇息会?”
这些日子来,韩烈训练期间,陈圆圆都会在高台上,充当着拉拉队的角色。
每天清晨十里晨跑结束,大家伙在营地吃饭之时。
陈圆圆都会登上高台,给大家唱上一首曲目。
开始的时候,陈圆圆主要唱的的昆曲。
但韩烈觉得这些曲目,过于绵柔与儿女情长,不够激励和鼓舞人心。
随即他给陈圆圆,写了三首记忆中印象比较深刻的歌曲。
分别是精忠报国,赤伶,万里长城永不倒。
这三首歌曲,虽然后世的歌曲,但即便放到几百年前的大明朝,依旧能够引起共鸣,激荡人心。
每当陈圆圆登上高台,身穿着一身鱼鳞甲,手持一把琵琶,弹奏着激昂的琵琶调。
用她那圆润高亢的歌喉,高歌唱起这些歌曲时,所有的士卒们,无不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每天早饭一首,午饭晚饭各唱一首的歌曲。
已经成为营地内所有士卒们,最大的精神食粮。
要是那天陈圆圆不登台,大家伙甚至都觉得饭菜,吃起来都形同爵蜡。
而这就是军中文工团的魅力所在。
这也是为何二十世纪的战争之中,各国军队都有文工团的原因。
事实上古代也有文工团,比如战阵之中的战鼓,号角,就能起到激励人心的作用。
“不必管他,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长林基础不错,但他学习枪法还是晚了,若不刻苦训练,上阵空有气力,是远远不够的、”
韩烈接过陈圆圆递来的茶水,润了润嗓子说道。
要知道原主韩烈,七岁开始学习射箭,九岁练习枪法。
十年如一日下来,才把六合枪法练到如臂驱使般精湛。
猿臂蜂腰的韩烈,属于天生的练武苗子,重生之后,他的身体明显变得更强,双臂力量更是达到千钧之力。
韩烈测试过,他现在真的能够举起一千斤的石墩。
三石的神臂弓,他可以连发一百支箭矢,依旧毫不力竭。
可以说现在的韩烈,称之为再世霸王,也是毫不过分。
也正是有了这样的体魄,在韩烈看来,陈长林的潜力,还值得继续挖掘。
毕竟此时的陈长林,双臂之力,虽然能够拉动两石白桦弓,但最多二十支箭就会力竭。
韩烈对他的目标,是拉开三石神臂弓二十支箭。
至于郭虎,训练目标是拉开两石白桦弓二十次。
罗平安年龄受制,虽然只能拉响一石软弓,但他是老军户,弓箭射术,仅次于韩烈。
故而韩烈这些天的训练之中。
射箭都是罗平安教导,刀法训练则是郭虎训练。
韩烈负责教导枪法,以及制订训练科目。
虽然如今他手下只有四十人,但韩烈的目标是把这四十人,练成以一当十的精兵。
以及让他们掌握战术战法,今后每一个人拉出去,至少也可以胜任百户,甚至千户的指挥能力。
而韩烈对于罗平安,郭虎,陈长林三人的期望,更是达到总兵的指挥水平。
至少也要能够胜任参将的能力。
崇祯十五年三月二十七日。
一转眼韩烈重生到大明,已经有四个月的时间。
距离严忠,回京也过去了一个多月时间。
二十七日上午,韩烈带着手下弟兄们,正在如火如荼的训练。
身穿着短褂,身穿宽松长裤,脚上穿着麻布靴的韩烈,手持一杆长九尺有余,差不多两米的虎头大枪。
站在校场之中的韩烈,双手握着长枪,面对郭虎,罗平安,陈长林以及四十名士卒的围攻。
不但没有落于下风,反而是游刃有余。
虎头大枪在他手中,如臂驱使,大开大合,横扫,挑刺,拦截,扎,拿每一个招式,都是那般的精准狠辣。
“嘭!”
在韩烈一枪横扫出,震退罗平安以及数名士卒,劈砍的刀锋下。
陈长林一枪挑刺而出,没有枪刃的长枪,破风而来,直刺韩烈胸口。
“来得好!”
韩烈犹如一棵站松一般,手中长枪一个拦截,后发先至,抢在陈长林之前,缠住对方刺来的长枪,反手拍出。
陈长林虎口一麻,手中长枪脱手飞出。
韩烈一步踏出,手中虎头大枪平平无奇的一招上平枪挥出。
从斜刺里挥刀看向他后腰的郭虎,应声倒飞而出。
“哎呀,痛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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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打了两滚的郭虎,惨叫一声,一脸哀嚎的喊道。
“不打了,不打了,大人您还是饶了我们吧,再打下去,小的这条小命迟早不保啊。”
此刻,瘫坐在地上的一众士卒,听到郭虎的哀嚎,无不是纷纷顺势哀嚎了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中午吃卤羊肉,让我家夫人,给你们唱精忠报国。”
韩烈倒也没有觉得无趣,收枪的他,颇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笑道。
“大人威武!”
郭虎闻言,立马振臂喊了起来。
“大人威武!”一众士卒纷纷嬉笑着喊了起来。
“列队,军姿站起来!”
韩烈紧接着一声大吼,郭虎,罗平安无不是面露苦涩。
“我就知道,不会就这么结束的。”罗平安嘀咕一声,把一旁累的倒地的儿子扶了起来。
“庆之,庆之快快出来迎接,朝廷上官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喊声在营门外响起。
韩烈转身目光所及,不但看到姐夫李元忠,还看到大步流星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的严忠。
“卑职见过严大人。”
看着意气风发的严忠,头戴乌纱帽,身穿一袭青色补子官袍,韩烈一眼便可断定,严忠这明显是升官了。
“庆之贤弟,别来无恙否?”
一上来严忠就给主动拱手,向韩烈行礼问好。
甚至称呼也无比的亲切,这一个变化,可见不一般。
“有劳严大人挂怀,下官一切尚好。”
韩烈连忙躬身作揖一拜。
“哈哈哈……”
开怀大笑的严忠,上前一步拉住韩烈的手腕,亲热的笑道。
“走,上你衙署说话去,为兄给你带来了兵部的任命。”
不等韩烈回话,严忠就拉着韩烈,大踏步走进了衙署大堂。
跟随而来的韩烈姐夫姐夫李元忠,也连忙跟了上来。
罗平安,郭虎则是恭敬的来到大门口,站起了岗。
“庆之,你可听好了。”
严忠一把从腰袋之内,掏出一份公文,扬声宣读道。
“东平州安山闸巡检司韩烈,杀敌有功,先后两次,斩首叛军首级六十七个。”
“经兵部确认,核实无误,报请吏部考功司批准,叙功甲等。”
“予以升迁,擢升为兖州卫,济宁守备千户所,鱼台百户所百户。”
“庆之老弟,恭喜啊,你现在已经是正六品百户了。”
在眼中的道喜声中,韩烈接过文书之余,看了一遍之后,这才确定严忠没有开玩笑。
“卑职多谢严大人提携。”韩烈强忍着内心的喜色,向严忠表达着感激之情。
“哈哈哈……”
大笑之余的严忠,摆摆手说道。
“庆之不必客气,今后你我就是上下级关系,为兄还要你多多支持啊。”
不等韩烈询问,严忠便继续说道。
“还得感谢庆之你的功劳啊,不但国丈,得到陛下的封赏。”
“陆明大人如今已经升任兖州卫,从三品同知。”
“为兄嘛,也小升几级,现在是济宁守备千户所千户。”
听到严忠的话,韩烈也是大为惊叹。
就这么一个平叛功劳,在国丈的运作下,当事的几个人,竟然全都连升数级。
陆明原来是锦衣卫试百户,不过从六品,如今外放出京,直接升任从三品,这简直就是坐飞机的升迁。
严忠一个正七品总旗,也一跃升为正五品千户。
韩烈也一个九品芝麻官,也是连跳数级,成为正六品百户。
这升官是不是太儿戏了点?
韩烈虽然心中是这般想,但事实上却并部离谱。
在大明朝做官嘛,能力固然重要,但人情世故,更是不可少。
加上人脉关系,又确实有功劳的情况下。
身为勋贵的皇帝的老丈人,田弘遇这么一运作,提拔几个底层武官,还真不是件复杂的事情。
尤其是陆明和严忠还是锦衣卫出身。
锦衣卫外放地方卫所,即便升迁,但论起实权地位,一个锦衣卫百户,在地方上可要比卫指挥同知可是要威风的多。
陆明这次要是不外放,升任锦衣卫副千户,还是十拿九稳的。
但他听从了严忠的劝告,跳出京圈这个舒适圈,外放到地方卫所,连升几级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严忠则是听从了韩烈的劝说。
当日在安山闸巡检司衙署,韩烈招待严忠喝了一顿酒。
酒桌上二人聊起目前朝廷局势。
韩烈顺势聊起辽东女真后金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
蚁贼李自成已成燎原之火,天下大乱在即,要想建功立业,山东将会是一个好地方。
尤其是围绕运河一线的兖州府各州县,将会成为朝廷命脉。
韩烈在说起这事的时候,严忠当时只当韩烈说的醉话。
但回到京城之后,严忠确认了两件事情。
蓟辽总督洪承畴兵败松山,大明辽东二十万边军精锐,几乎损失殆尽。
第二件事情是李自成率领的蚁贼,不但攻陷洛阳,还差点打下开封。
并且在襄阳正式称王,自号大顺王。
这两起事件,都发生在崇祯十五年的正月期间。
严忠回到京城的时候,是二月下旬,当时因为这两件事情。
大明皇帝崇祯大发雷霆,兵部尚书陈新甲,被问罪进了锦衣卫诏狱。
这两件事件的发生,无疑触动了大明的国本。
也让从江南回到京师的严忠大为震动。
从而让他想起韩烈当日的分析,也促使他下定决心,离开锦衣卫来到兖州任职。
兖州府下辖十几个州县,山东境内的运河,有四分之三长度,都在兖州境内。
运河的畅通,关系到漕运的安全。
陆明当时在京城,可是亲自拜会了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陈说了运河漕运安全的重要性。
这才说服骆养性,亲自为他说情,让他以锦衣卫百户,兼任兖州卫指挥同知的身份,坐镇兖州府。
专司负责运河漕运安全。
今天严忠这般亲切热情,也是基于韩烈当日的分析。
让严忠把韩烈视作了自己人。
如今他出任济宁州守备千户所千户。
韩烈成为他的直属下属。
同样,严忠现在依旧保留了锦衣卫总旗的官身。
甚至,韩烈也被赐予锦衣卫小旗官身份,兼任鱼台百户所百户。
因为他们三个的使命,接下来就是保证兖州境内,这八百里运河的畅通。
如今大明河南,陕西已经彻底糜烂。
湖广,四川的赋税道路,陆路基本被阻绝。
唯一的通道,就只能走长江,入运河直达京师。
若是运河一旦被截断,大明京师别说赋税银无法入京,就是粮食都都断绝。
为了保证湖广,四川,当然还有江西,南直隶,浙江的赋税,能够畅通。
崇祯皇帝在京城,先后通过了内阁衙门,提请的几项重大人事任命。
一是任命杨御藩为山东总兵,刘泽清为临清关总兵,负责山东境内的剿匪平叛和漕运安全。
二是任命黄得功为凤阳总兵,刘良佐为漕运总兵,负责南直隶段的皇陵和漕运安全。
也正是在这个大环境下,陆明得以出任兖州卫指挥同知。
严忠和韩烈二人,也因此从中获益。
“庆之贤弟,这是锦衣卫小旗官令牌,还有这柄绣春刀,可都是由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大人亲自赐下的。”
“你可收好了,今后咱们兄弟,就是这运河上的混江龙,谁要敢染指河道安全。”
“咱们弟兄们手中的绣春刀,定要他血染当场。”
接过严忠从包袱里,拿出的锦衣卫小旗官铜牌,以及绣春刀,韩烈慨然表态道。
“请严大人放心,今后我韩烈就是大人手中,最锋利的尖刀。”
“好兄弟,今天收拾下,明日随我前往济宁州赴任。”
严忠对于韩烈的态度,也是十分满意。
“那就有劳严大人在衙署休息一晚,我这就去安排一下。”
韩烈收起绣春刀,扬声对罗平安吩咐道。
“老罗准备酒菜,款待严大人。”
“虎子,让弟兄们收拾一下,明日随我赴任。”
“是!”二人听到韩烈的吩咐,连忙在门口应了一声。
“姐夫,你留下陪严大人说说话,我回一趟城里,跟父母说一声。”
紧接着韩烈又对姐夫李元忠喊了一句,在路过他身边之时,又附耳对他说了句。
“莫要再严大人面前,提起我纳妾之事。”
虽然李元忠不明其意,但还是默契的点了点头。
韩烈之所以要叮嘱这事,是他担心严忠见过陈圆圆。
好在这会陈圆圆在营房内,并没有出来。
这会,他正好趁着回家的机会,把陈圆圆送回东平城家里安置。
对于这事,韩烈也是有所防备,这也是他给陈圆圆重新登记的户籍名字,改名成为刑原的原因。
陈圆圆现在在东平州的身份户籍,就叫刑原属于韩烈的妾室。
只要不是有心人彻查,这事倒也不会有太大的后患。
离开衙署的韩烈,快步回到后院住宿。
“圆圆,锦衣卫的严忠大人突然前来。”
“我记得你说过,你与他并没有过交集,但保不齐他暗中见过你。”
听到韩烈的话,陈圆圆秀眉微皱,心领神会的说道。
“妾身这就立即动身,回东平城老宅暂避。”
“我也正有此意,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出发。”
韩烈点点头,让陈圆圆戴上头巾,二人骑上一匹战马,径直离开了衙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