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份的广州气温已经飙升到26度,兴致勃勃地参观完酒店,到楼下窄小的便利店买了一盒金桔,一盒青梨,两罐咖啡,换上睡衣,窝在沙发里跟同住的姑娘聊到凌晨一点钟,想起第二天密密麻麻的行程安排,慌慌张张地跑去冲个澡,便整个人陷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准备入眠。
外面雷声滚滚,大雨倏然而至,于是从床上跳起来,奔到阳台去看雨,原谅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兴奋的鬼样子。重新躺回床上,忍不住发了个长长的矫情十足的朋友圈:
关掉了房子里所有的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房间,和不怎么熟悉的人。这房子的格局和设计我都喜欢,木质家具和地板,精巧别致的抽拉式鞋柜,粗麻布面料的沙发坐垫和抱枕,冰箱、微波炉、电磁炉、洗衣机一应俱全。风从落地窗微开的缝隙里溜进来,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感受着心跳,连失眠都恰到好处。
凌晨三点二十二分,你发来消息:你现在在哪个公司啊
翻看上一次联系的记录,是2月16号,我发了长长的新年祝福给你,你在十分钟后回了四个字:新年快乐,连标点符号都没有。再上一次是去年的4月13号,同样是我绞尽脑汁又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你简单又生硬的回答,然后作罢,没有再见,没有晚安,没有有空常联系。
所以,你主动发消息给我的这个夜晚,我终于通宵无眠。
雨停了,夜静的像是已经死去一样,厚重的窗帘将我幽囚在某种复杂的情绪里,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我喘不过气。盯着你发过来的那九个字,直到眼睛干涩地疼起来,没有回复。我不想让你察觉到我这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甚至想好了明天一早要讲给你的谎话,佯装你在我这里只是个普通的前任公司的男同事,只是点头之交。
你还记得吗?去年的2月13号,你对我说,“要不我收了你?”我心里惊涛骇浪般,却轻描淡写地把问题丢回给你,“长得帅,还是要适当挑食的哈。”
你问我,“我哪里不好?”
多傻,你在我眼里,哪哪儿都好,好到只是坐在你旁边,我都会紧张到连呼吸都不敢出声,好到你只是看了我一眼,我的心就跟着你走了好远好远,好到我只敢在远离你的地方偷偷地喜欢你。
我自嘲道:“我这种类型你也喜欢?口味太重。”
“心灵美也是美。”你说。
嗯,我就是那个心灵美的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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