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说明，这是一个关于叛逆少年早恋的故事，小孩子请回避哦。
01
与她的相遇是在冬天，嗯，那天我和发小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啊，电视里是什么记不清了，只记得突然手机里来了个好友申请打破了无聊的氛围。
“你好，我是晴天的大太阳。”
噗，这什么神仙网名？
询问了发小后，得知这原来是发小他们班的女同学。
“哦，是她问我要的，我就给她了。可能看上你了吧。”
我一阵沉默，懒得说话。
他见我不说话，便笑道：“长得倒是不怎么样，不过说话蛮有意思。”
我一阵沉默，给他抛了个白眼。大哥，人家第一次被人主动加好友，能不能留点悬念。
然而当时我未曾重视的，是他嘴角的那抹玩味。
02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是冬天和她加的好友，可奇了怪了，我们到夏天才说上话。
自从被加了后，“晴天的大太阳”也没主动跟我说过话，两个人也就是动态互赞的关系而已。
从她动态上的言行举止，以及发小的描述，我基本可以断定她是发小他们班的哪个女同学。只不过知道了以后也就是停留在“知道”这个阶段罢了。
哦，那个隔壁班的女孩又发动态了，嗯…海贼王，品味不错，点个赞。嗯，让我想想，那个方脸戴眼镜头发天然卷的女同学应该就是她。
然而，聪慧如我，却猜错了。
03
那段时间我刚失恋，初恋。
啊，其实那个年纪的初恋嘛，也就是过家家一样，每天发一百遍“我爱你”，嘴里说着土味情话，唯一一次约会手也不敢牵，总之双方都是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就是觉得好玩，所以分了以后一两天也就相忘于江湖了。
“嘿，在吗！”
就当我在思考初恋的失败经历时，一个陌生的消息着实吓了我一跳。
一看，咦，晴天的大太阳？现在的年轻人改网名跟吃饭似的，她怎么还是这网名？说实话我都快把她给忘了。
“在啊。”
刚失恋嘛，渣男本色尽显。
对面突然不说话了，我话头却上来了。
“你是不是‘小灰灰’班的。”
发小的外号是小灰灰，因为他比较黑，名字里又有个“飞”字。不过这外号也只有和他关系比较好的人知道。
“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
什么？“小灰灰”她都知道？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本来打算等她疑惑不解而发问时给她解释的，用发小的话来说，我这叫猥琐的“展开话题大法”，实在是又渣又猥琐，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用他外号撩妹让他不爽，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小灰灰’跟我说的，他说你长的不咋地。”
这是什么神仙直男灵魂话题。
“啊那个死混蛋，我长得可好看了。”
我也觉得他是个混蛋，死了也混蛋，哈哈，这姑娘说话这么直接，那我也不能客气。
“有自拍吗？”
我厚着脸皮发问了。
“你想看我自拍，那你也得发一张，不然我不是亏了？”
哇，对面这个脸皮更厚。好嘛，谁怕谁？论美貌在下也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语文老师何在，让这个不要脸又没文化的东西罚站吧。）
嗯，找好角度，调整好光线，咔嚓，上传成功。
对面也发了张图过来，不过可能是网不好，加载十分缓慢，可谓千呼万唤始出来。
“嗯……真......好看。”
啊？这是夸我吗？可这是省略号怎么回事？是嘲讽还是对在下的仰慕之情难以启齿？事实上，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六个小点点代表的意思。
“等等，你的照片传的好慢。”
我怀着万分期待的心情，看着那张图片一点点从下往上加载出来。
一开始是一张白方桌子，然后是桌子上的饭，有炒肉片，酱爆茄子，还有蛋花汤和一碗插着木筷子的白米饭，碗也都是白的。
然后是蓝色的校服，这人很瘦，校服在她身上显得有些松垮，但说实话，很好看。
最期待的部分就要来了。
这网速大哥也十分给力，直接把剩下的全部加载完了，可是，直击眼球的却是一张被双手挡住的脸，和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
“哇，太阴了吧姑娘！”
我表面有些不满，可是内心十分震惊，这和我猜的不一样啊？她原来不是那个卷头发的女同学，而是另有其人？好像挺好看的。
“啊对不起，这是我妈妈给我拍的，以前的照片。”
这算什么理由？哈哈，看来这小姑娘还是会害羞的嘛。算了，吃个亏也没关系，以后总会见到的，毕竟就在隔壁班。
04
她叫方晴。正好晴天，晴天正好，好名字。
方晴是隔壁班英语课代表，现在坐在窗边倒数第二排，不过听说她数学很好。
做早操的时候，方晴就在我斜前面。原来是她，以前我做操时就注意到她了，小小年纪，冬装很潮（很冷的时候不用穿校服）。不过因为在我前面，一直看不到正脸。
一晚上的聊天，有用的信息也就这几个，其它都是废话，不过我们就真说了一夜的废话，可能是“废物”相遇，十几年的憋的废话终于找到倾诉对象。
然而，几天后，我就被打脸了，人家可不是废物，我才是。
05
期中考成绩出来了。
十分好奇的我回到家立马打开了手机，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分数，我自己分数嘛，也就那样，班级中游，十分猥琐的位置，也没啥好好奇的，我关心的是方晴的分数。
“小妹妹考得怎么样啊，说出来让在下开心开心呀？”
说这话的时候我也没什么底气，人家毕竟是英语课代表，搞不好是个学霸，可是这几天的交谈下来，她也不像是个“读书人”啊。
“发烧了，没发挥好，全班第三。”
？
我震惊了。当时的我看来，全班第三是什么？那就是神啊！
“姐，你开玩笑的吧？”
同样在偷偷玩手机聊天，她怎么就能考这分数？
“真的发烧了啊，本来应该能第二的。”
啊，这烧发的好啊......心里这么想着，但虚伪如我，还是问候了一下。
“发烧了还考试啊，现在怎么样了？”
“有点感冒，老是流鼻涕，老烦了。喉咙也发炎了，咽个口水都难受。”
说来奇怪，作为一个已经有过一次恋爱经历的叛逆少年，天不怕地不怕，然而我竟然对一个素未谋面（准确来说是从未面对面交流）的女生有了担心之情。
“我感冒的时候都会喝热水的，喝热水的时候身体会觉得舒服一些。”我傻傻的将自己的关心之情表达了出来。
“噗，您可真是直啊！”
很直吗？可是我是真的觉得喝热水管用啊。
06
不知道从哪来的责任心。自从知道方晴“大病”后，我便开始扮演起来隔壁班的“好好先生”来了。
我们学校那英语作业啊，搬一趟得捧好重一叠书（大概从腿到胸，那个我是正经作者别多想），英语办公室还在我们那层楼下。
在下不才，开学考后老班钦赐“数学课代表”，含泪接受。于是每次搬作业的路上，总能看见痛苦的英语课代表们，而那段时间数学作业一般是卷子，我甚至都不需要捧。
于是我每次交完作业，都会在半路上等着方晴经过，因为交作业时间年段统一，所以总能遇到她，并且帮她捧一半的作业。
第一次互相对视，说起来十分好笑。她捧着那么大一叠书，抬头看到我，人都傻掉了。
我也傻了。她的眼睛跟画里的一样，双眼皮，弯弯的，眼珠子像戴了美瞳一般，里面仿佛有银河的倒影，又像猫的眼睛，十分有灵气。还有她的睫毛，密而不乱，细而不弱，长而不艳。
“方......方晴，我是舒毛。我来帮你搬作业吧。”
我结巴了。
“我知道。你这张脸永生难忘啊。”
哈，什么意思？
我呆呆地接过了大半的作业本，其实一点也不重。
可那天，那节课间，我们都走得很慢很慢。
07
慢慢地。方晴和我越来越熟，她病好后，我就约她早上校门口见。我俩都属于迟到型学生，所以“英雄”相惜，决定改过自新。
两人比谁先到校门口，谁输了就给对方买个东西。这主意是方晴提的。
事情发生在某天放学。
“唉，又被老班训了，每天那么早谁顶得住啊。”我抱怨道。
“就是.......诶，要不我们比比明天谁先到吧，输的那个就请客好了。”她的兴奋与自信全写在脸上了，不知道她哪来的灵感。
“啊。那不都是我亏。”
“为什么？”
“你看。我输了，请你吃饭，亏了。我赢了，你请我吃饭，占了我便宜，还是亏了。”我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切，那换个玩法，输的那个买个对方想要的东西给他。”她依旧不肯放弃。
“行啊，不要以为你家离学校比较近就一定会赢了，我们老班说的好，早到是态度问题，在下的学习态度那是没得说啊。”
“笑死了，你上次期中考年段里差我好好几百呢。”
“谈成绩就过分了啊。伤感情了。”
“我和你谈的是态度问题，舒同学。”
“你能不能别用我老班的语气讲话，怪吓人的。”
“哈哈哈。”
......
08
“呼，呼。”气喘吁吁地，我看着不远的校门口，再看看表，6:00，诶呀，方晴，准备好破费吧。
“诶呦，小帅哥跑得挺快嘛，要不要姐姐送瓶饮料啊。”
是方晴，这家伙一早就站在我的必经之地，拿着两瓶饮料，就等着我上钩了。
“靠，愿赌服输。你要什么。”
我一把夺过她递过来的饮料，拧着瓶盖喘着气，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嗯......我早料到会有今日之胜，所以昨日夜观天象，见一.......”
“行了别得瑟了，直说吧，方大师。”不得不说，这饮料挺好喝，也解渴。
“03年周杰伦发了张专辑叫《叶惠美》。”她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一股执着，郑重地说道。
“你不会是想让我去搞这玩意吧？姐姐，我连周杰伦是谁都不知道诶。”
其实周杰伦我再熟悉不过了，那张专辑cd现在就在我家里躺着。
“我昨天问过‘小灰灰’了，她说你这人是jay迷。必须是03年的哦！”
啪，好大一巴掌。
“这见色忘友的......行吧，放学你在这等着，我回家拿给你。”
“你真的有？太好了！对了，你平时那么爱拖，怎么这次那么积极。”
“我怕我拖着拖着忘了你会哭啊，哈哈。”
“舒毛，你再笑试试看！”
欢笑声中，两个同样喜欢听《晴天》的年轻人哼着“re so so si do si la”走进了“教室的那一间”，一个哼着开心，一个哼着安慰。
年少青春的爱情，何尝不是一场输赢皆亏的比赛呢？
09
那天下着大雨，我们都带了一把伞。
“诺,你要的。”我大方给出了自己的收藏，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女孩子送唱片。
“谢谢你。”拿过我递的礼物，出乎意料的，她竟然低下了头，我只能看见她的睫毛。
嗯……密而不乱，细而不弱，长而不艳，我打心里喜欢她的睫毛。
“咦，你怎么了？”
看睫毛看得入神了，我一时竟没注意到，面前的这个女孩，身体有些微颤。蹲下身，从下往上看，她眼圈竟然红了！
“方......方晴，你别，至于吗，这专辑现在专卖店也还可以买得到啊。我这礼物没这么贵重吧，难道是因为太久没男生给你送礼物，感动哭了？”
“扑哧。”她破涕为笑，我紧提的心才有些放松下来。
“你跟我来。”她拉起我的前手臂。
唉，又结巴了，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010
这是一家dvd店，里面有一个奇怪的试听区。
方晴将两双耳机熟练地插进dvd机，一双给她自己，另一双则给了我。
毫无疑问地，唱片里放的便是那张《叶惠美》专辑。
刚刚听的时候，我一切正常，这专辑我也听过很多遍了，可是没听几首，对面的女孩却不太正常了。
“父亲牵着我的双手，轻轻走过，清晨那安安静静的石板路。”《以父之名》放到这里，她泪目了。泪水沾满了睫毛，而她的睫毛占满了我的眼睛。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她不哭了，呆呆地看着我，一秒，两秒，三秒.......直到整首《晴天》结束，我们谁都没有眨过一下眼睛。
“她的睫毛，弯的嘴角，无预警地对我笑。”她笑了，因为我傻傻地做着数睫毛的动作。她其实很爱笑，连同她的睫毛。《她的睫毛》简直就是为她写的，我当时这么想。
......店外的雨下得很嚣张，路上的车时不时激起半个人高的水花，呼啸而过的，是秋雨特有的萧瑟。
可是外面的一切和店内的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此刻，舒毛傻傻数着睫毛，方晴正好晴天。
011
放下耳机，我们轻轻走出试听室，不知道为什么，谁都不愿意开口。
最终，还是老板看不下去了：“我说你们两个，这么大雨专门来听个歌？诶呀，这习惯真是刁钻。”
“大叔，您特意留着这个试听室，应该也是留恋当年逛唱片店的慢日子吧。”我忍不住发问。
老板沉默了一会，低下了头。
“唉，是啊，那个时候，人们都是慢慢的欣赏音乐，想当初我走进唱片店能逛好久呢！现在不一样啦，虽然听歌方便了，可我却越是越来越没感觉了，没那味。”老板低着眼帘，仿佛被打开了心霏，叹着气说道：“人也是这样啊，以前是一双手能牵到老，现在人们能看见得太多，反而被蒙蔽了双眼……时代这条河越来越快，人啊，总是离散。”
方晴听得很专注，听完后看着漫天的大雨和飞驰的汽车，也是感叹道：“是啊。”
我一文盲对这话倒是不大感冒，但也依葫芦画瓢，学着他们的样子，说道：“说的不错。”
“舒毛，我们走吧！”方晴突然碰了下我的手，她的手挺凉。
“啊，现在？”我指着门前似乎下不完的大雨。
“我爸曾经对我说，人的一生，要有一次傻傻的青春，我想，现在是时候了。”
“不是，大姐，你发什么神经啊？你看前面的雨，感冒很香吗？”
方晴沉默了，她笑着，一丝丝晶莹却在她眼中若隐若现。
一道惊雷轰隆而至，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可方晴却无动于衷。
“舒毛，今天......今天.......其实是我爸忌日。我想他了！”
说罢，方晴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掩面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外面的雨仿佛更大了。
我看着方晴，脑子里恍然大悟，难怪她今天这么反常，还有早上那场比试，说不定就是她和她爸小时候玩的就是这个游戏。
不愧是我，中二病立刻就犯了。我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就是她爸后走进她生命的第二个男人啊！在她心中我就是那个和她爸一样可以陪她淋雨的人。想到这里，我瞬间拉起了方晴的手，连伞都没有拿，直接带着她杀了出去。
后面的老板心倒是很大：“哈哈哈，好啊，好啊，好久没看到这么傻的人儿了。”拜托，今天人家爹忌日，您能不能先安慰几句.......
那时候冲出去，其实十分危险，说不定哪里冒出来个车子，我们都得玩完。可是明知这样，我和方晴仍然杀了出去，现在想想，实在是有够傻的。
然而方晴爸爸说的其实蛮有道理。都说冲动是魔鬼，可是有时候，不当一回魔鬼，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青春的感觉。
012
“方晴，你现在还难受吗？”
明知故问，但我还是大声喊了出来，雨太大了。
方晴却似乎用了她全身的力气，以比我更大的声音倾诉着。
“舒毛，03年，我爸就是在今天出的车祸，他走之前最后一句话，是一定要跟我一起听这张专辑。”
“所以，那么多年来，我都不敢买这张专辑，我就是个胆小鬼，一直不敢面对他的死！”
“直到昨天晚上，我整宿没睡，辗转反侧，但感觉自己可以接受得了了，因......因为你的出现，带给了我勇气，我早知道你有那张专辑，所以，四点钟我就在校门口等你了，对不起，我骗了你。”
难怪，她非要那张03年买到的专辑才行。其实就算我是现在买的，她也不知道。不过那张专辑的确是在下的哥哥03年赶去唱片店买的，保存至今。
难怪，她今天傻愣愣的，原来是整宿没睡......想到这里，这么煽情的场合，我竟然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哈哈，你现在看起来很蠢诶！昔日那个天才少女呢？”年少的我，直得可爱，认为激起的愤怒可以代替悲伤。
“舒毛你混蛋！”她的确生气了。她从不生气。但我却能感觉出来。
“傻姑娘，我不能真正感同你的悲伤，但我也不会嘲笑你的悲伤，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但我必须要告诉你，03年是03年，今天是今天，你可以伤心一时，却不能一直自暴自弃，杯子碎了，但是水还得喝！”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她只是哭，哭得比那雨都厉害。那个时候，多说无益，我只能轻轻抱着她，既不敢太用力，又怕她随时会倒下的那种。
那天其实我还胡说了很多话，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有一句话我到现在也认为很有道理，那就是没有人可以理解他人的悲伤，每个人都须独自承受。
年少青春的爱情，何尝不是一张永远存在于03年的专辑和镌刻其上的悲伤呢？
013
那天之后，一切都恢复往常。只是我们看彼此的眼神，都多了份依赖和理解。
014
可能是近朱者赤，也可能是天赋异禀，自从和方晴有来往后，我的成绩进步之快令人咂舌。那次期末考试，我考了班级第一名，年段第二十，毕竟不是重点班，但离方晴似乎更近了一步。
方晴考了班级第二，年段第三。这次没发烧,不得不说他们班第一的确变态。
“诶，舒毛你这笨蛋数学又比我低一分呢，亏你还是数学课代表。”方晴日常嘲讽道。
“切，瞅瞅你那物理，考后还跟我说什么最后一道用什么导数求出了压轴大题最后一小题的答案，听得我差点给你跪下，最后还不是我高三分，还有你那英语，亏你还是英语课代表，竟然只比我高一点五分？”
“扑哧。”方晴真的很爱笑：“你最近怎么越来越会说话了，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是不是决定退出钢铁直男圈了。”
“没有，我就是单纯想看你笑而已。”我立马就用事实告诉她，直男是改不了的，就像土味情话的功底一样。
“我也只是单纯的想听你的笑话。”
说实话，论土味情话，还是方晴更强一点。
“什么？你想看我笑话！终于暴露了吧恶毒的女人。”
“噗，你好逗啊.......舒豆豆。”
放学路上，二人长长的斜影又没羞没躁的出现了。
年少青春的爱情就像影子一般，有光的地方就有它，而在黑暗的地方，我们期待看到它，于是就有了走下去的动力。
.......
015
她的睫毛和晴天的故事说到这里本就该结束了。
可是，晴天也有可能是消失的下雨天，她的睫毛也有可能对别人笑，有些人，终将被大风吹散。
故事的结尾，很遗憾。舒毛和方晴最终渐行渐远。方晴最后和小灰灰在了一起，而舒毛至今未再爱一人。小灰灰就是上文提到的方晴他们班的第一，也是段一。段一和段三，去的大学无非就那么两所，段二十就不一样了。
年少青春的爱情本就是一场豪赌，赌注便是一辈子的遗憾。
016
方晴，你好，我是舒毛，如果我当初握紧你手，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被风吹散的人，总说她爱的不深。”
青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