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涌出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沈阳,那是一个工业蓬勃发展却也隐藏着诸多社会问题的时代。他生长在一个看似普通却又有着复杂底色的家庭中。
刘涌的父亲刘凤玉,曾是沈阳市中街大药房的负责人。在当时的计划经济体制下,这一职位拥有一定的权力和资源。刘凤玉为人精明,善于在复杂的商业环境中周旋。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人脉,让家庭过上了相对富足的生活。在刘涌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忙碌于工作,家里常常能看到一些前来拜访、带着礼物的人。年幼的刘涌看着父亲在那些人中谈笑风生,心中对父亲充满了敬畏,同时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权力和金钱带来的影响力。
刘涌的母亲是一位传统的家庭妇女,她善良温柔,操持着家里的大小事务。母亲总是希望刘涌能够好好学习,将来有一份正经的工作,过上安稳的生活。她会在刘涌放学回家时,为他准备好热气腾腾的饭菜,关切地询问他在学校的情况。然而,随着刘涌逐渐长大,他对母亲的教导开始有些不耐烦,他的目光更多地被父亲所处的那个充满利益纠葛的世界所吸引。
在成长过程中,刘涌的家庭虽然物质条件优越,但父母之间因为性格和观念的差异,时常会发生争吵。父亲一心扑在事业上,很少有时间陪伴家人,而母亲则渴望一家人能够团团圆圆、温馨和睦。这些争吵在刘涌心里留下了阴影,让他变得叛逆起来。他开始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逃课、打架,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家庭中父亲的成功和权威对刘涌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他渴望像父亲一样成为有话语权的人,但却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他看到父亲通过人脉和手段在商业领域获得成功,便错误地认为只要有足够的势力和胆量,就能在社会上立足。于是,他开始在街头拉帮结派,纠集一些闲散人员,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小团体。
在这个过程中,家庭并没有给予他正确的引导。父亲忙于事业,没有时间去关注刘涌的行为和心理变化;母亲虽然担心,但却无力阻止刘涌越陷越深。随着刘涌的小团体不断壮大,他们开始涉足一些非法活动,如收保护费、参与赌博等。此时的刘涌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所谓“老大”的生活中,他享受着手下人的簇拥和敬畏,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实现自我价值的方式。
然而,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背离了社会的道德和秩序。家庭曾经给予他的温暖和庇护,在他一步步走向犯罪深渊的过程中,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最终,刘涌的黑帮组织在沈阳作恶多端,引起了社会的公愤,他也受到了法律的严惩。回首他的家庭背景,虽然曾经有过富足和希望,但错误的价值观和缺乏正确的家庭教育,让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沈阳的街头,一到晚上就给人一种压抑又危险的感觉。霓虹灯闪来闪去的,光影乱晃,就好像这城市表面看着挺繁华,其实藏着数不清的秘密和坏事。冷风呼呼地刮,吹过那些黑咕隆咚的角落,把地上的垃圾都卷起来了,沙沙作响,让人心里直发毛。
刘涌这小子,刚在道上混不久。他穿了件黑色的风衣,把衣领竖得高高的,半张脸都藏在影子里了。他那眼神阴沉沉、冷冰冰的,跟潜伏着准备扑人的野兽似的,眼睛不停地扫着周围,瞅上了一块地盘。这块地儿正好在几条商业街的交叉口,人来人往的,挣钱的机会多了去了。对刘涌这种想在黑道站稳脚跟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块大肥肉啊!
“兄弟们,跟我走!今天这块地盘必须拿下!”刘涌扯着嗓子喊,声音又低又有力,透着一股说一不二的劲儿。他身后跟着一帮同样穿黑衣服的手下,个个一脸凶相,眼神里全是狠劲,紧紧地跟着他往前走。
他们顺着街道快步走着,脚步声在安静的夜里特别响。没一会儿,就到了一条又窄又黑的小巷子。这小巷灯光暗得很,墙壁上全是青苔,一股子潮乎乎、烂糟糟的味儿。刘涌一眼就瞧见了对手,他们缩在小巷的尽头,眼神里全是害怕,直勾勾地盯着这边。
“哟呵,这不是几位兄弟嘛!咋的,在这儿玩躲猫猫呢?”刘涌嘴角一歪,露出一丝嘲笑的笑容,双手往兜里一插,慢悠悠地朝对手走过去。
对手一看这架势,知道自己干不过,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腿一软,全都跪地上了,双手抱着脑袋,哭爹喊娘地求饶。有个领头的,声音哆嗦得都变调了:“大哥,求求您,放我一条活路吧,这片地盘我不要了……只要您饶了我们,以后给您当牛做马都行啊!”
可刘涌压根儿就没搭理他们,脸上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他慢慢蹲下身子,伸手一把捏住对手的下巴,硬把对方的头抬起来。俩人冷冰冰地对视着,刘涌一字一句地说:“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当初你们在这片地盘上横冲直撞的时候,咋没想过会有今天呢?”
对手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大哥,我们错了,真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刘涌“哼”了一声,猛地站起来,抄起旁边的钢管,使劲往上一举。他胳膊上的肌肉鼓得老高,青筋都爆出来了,眼神里全是疯狂。他大吼一声,狠狠朝着对手的腿砸下去。
“咔嚓”一声,骨头断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巷里特别刺耳。对手惨叫一声,身子疼得扭成一团,双手拼命捂着受伤的腿。血从手指缝里咕嘟咕嘟地往外流,滴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暗红色的印子。
可刘涌还没完呢,他跟疯了似的,眼里只有杀人的念头和征服的欲望。他又抡起钢管,一下接一下地砸在对手的腿上,每一下都使足了劲,就好像要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这几下里。
“啊——”对手的惨叫在小巷里回荡,那声音要多惨有多惨。他在地上滚来滚去,想躲开那要命的攻击,可根本没用。
周围的手下看傻眼了,有的吓得脸都白了,身子直哆嗦;有的眼睛瞪得老大,满眼都是敬畏。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场面,对刘涌更是怕得不行。
“大哥,差不多得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劝道。
刘涌停下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冷冰冰地看了手下一眼:“出人命又咋样?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以后谁还怕咱们?”
说完,他又举起钢管,朝着对手的另一条腿砸下去。对手疼得都昏过去了,可刘涌还是不停手。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把钢管一扔,冷冷地说:“把他扔出去,让别人都看看,跟我作对是啥下场!”
手下们赶紧跑过去,把昏迷的对手拖出了小巷。刘涌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转头对手下们说:“从今天起,这片地盘就是咱们的了。都给我精神点儿,谁敢来捣乱,就跟他一个样!”
“是,大哥!”手下们扯着嗓子回答,声音又响又坚决。
这一仗打完,刘涌在黑道上算是出名了。消息很快就在沈阳黑道上传开了,大家都在议论这个刚出道就这么狠的年轻人。一些小帮派怕他怕得要命,根本不敢招惹他;一些大帮派也开始留意他,把他当成潜在的威胁。
过了几天,刘涌坐在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这是他在新地盘占的地方。屋里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墙上挂着几幅看着就值钱的字画,真皮沙发软乎乎的,坐着老舒服了。刘涌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雪茄,眼神里透着一股得意劲儿。
“大哥,最近咱的生意越来越火,兄弟们干活都可带劲了。”一个手下走进办公室,笑嘻嘻地汇报。
刘涌点点头,吐了个烟圈:“这就对了。不过,咱不能就这么满足,还得接着扩大地盘。你们最近有没有瞅准啥地儿?”
手下想了想,说:“大哥,我听说城北有个夜总会,生意挺好的,背后的势力也不大。咱要是能把它拿下,肯定能赚不少钱。”
刘涌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坐直了身子:“哦?详细说说。”
手下赶紧说:“那家夜总会叫‘梦幻之夜’,老板是个外地人,在这儿没啥背景。里面的保安也不咋厉害,咱稍微动点心思,就能把它弄到手。”
刘涌摸着下巴,寻思了一会儿说:“行,这事就交给你办。先派人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们到底啥情况,防备咋样。记住,别打草惊蛇。”
“是,大哥,我这就去安排。”手下说完,匆匆忙忙地走了。
刘涌又靠回沙发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开始琢磨美事儿了。他想着自己的势力越来越大,最后成了沈阳黑道的老大,到时候整个城市都得听他的。
可他不知道,暗地里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呢。这人正盘算着怎么对付他……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哐当”一下被推开了,一个手下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大哥,不好了,外面来了几个生人,说要见您。”
刘涌皱了皱眉,睁开眼睛:“生人?啥来头啊?”
手下摇摇头:“不清楚,他们死活不说,就说有要紧事跟您谈。”
刘涌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哼,管他们是谁,敢找上门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能耐。走,出去会会他们。”
说着,刘涌大步走出办公室,到了大厅。就看见大厅里站着三个男的,穿着普普通通的,但眼神贼犀利。看到刘涌出来,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上前,面无表情地说:“你就是刘涌?我们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
刘涌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冷笑一声:“有话就直说,有屁就快放。别在这儿浪费我时间。”
嘿,你瞧那高个子男人,微微咧了咧嘴,脸上挂着笑,压根儿没把刘涌的无礼当回事儿,说道:“刘老板,咱今儿个是来谈合作的哈。城北有个老大型的商场,那人流量,乌央乌央的,赚钱的机会多了去了。要是您出面去收保护费,我们从旁帮衬着,到时候赚了钱,咱们三七分,您拿大头,七成!”
刘涌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仨人,眼神里全是怀疑,撇了撇嘴说:“我凭啥跟你们合作啊?我自己去收不也成嘛!”
高个子男人还是笑着,不过语气变得坚定起来:“刘老板,那商场老板有点门道,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我们对里面的情况熟门熟路,有我们帮您,您能省不少事儿,风险也小很多。不然呐,您要是冒冒失失地去,万一出了啥岔子,对您的名声和生意可都没好处。”
刘涌伸手摸了摸下巴,心里有点动摇了。他心里明白,在黑道上混,有时候单干可不是啥聪明事儿,有个靠谱的合作伙伴,事儿能好办不少。可他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相信这几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
“我咋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不会是想算计我吧!”刘涌冷哼了一声,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高个子男人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刘涌:“刘老板,这是商场的一些基本情况,还有最近赚了多少钱,您瞅瞅。我们也是听说了您的大名,觉得您有本事拿下这块肥肉,才来找您合作的。要是您觉得不合适,就当我们没来过。”
刘涌接过文件,匆匆扫了几眼。一看到商场的盈利数据,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心里那股子贪婪劲儿“噌”地就冒出来了。这份资料看着不像是假的,而且收保护费本来就是他一直想拓展的买卖。
“行,我可以考虑跟你们合作。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们敢耍什么花招,我刘涌可不是好惹的!”刘涌把文件往怀里一塞,恶狠狠地说道。
高个子男人赶紧点头:“刘老板放心,我们绝对是诚心诚意跟您合作。等您把商场拿下,好处肯定少不了您的。”
刘涌挥了挥手:“先回去等着吧。我想好了会通知你们。”
那三个人走了之后,刘涌立马把自己的心腹手下都召集过来。他把文件“啪”地扔在桌子上,兴奋得脸都红了,大声说:“兄弟们,机会来了!城北那家商场,就是咱们下一个目标。把它的保护费收了,咱们的收入能翻好几倍呢!”
一个手下拿起文件看了看,皱着眉头担心地说:“大哥,听说那商场老板挺硬气的,不好对付啊。而且他好像有点关系,万一惹出麻烦来……”
刘涌“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怕啥!在沈阳这地界儿,还没人敢跟我刘涌作对。有背景又咋样?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厉害!”
另一个手下赶紧附和:“大哥说得对,咱们现在势力这么大,还怕他一个商场老板?只要大哥您一声令下,我们保证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刘涌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沈阳,我说了算!明天,咱们就去会会这个商场老板!”
第二天,刘涌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呼啦啦地来到了商场。商场门口的保安一看这场面,脸吓得煞白,撒腿就跑去通知老板。
刘涌一脚把门踹开,大踏步走了进去。他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看着满商场的商品和来来往往的顾客,嘴角咧开,露出一丝贪婪的笑。
“把你们老板给我叫出来!”刘涌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在商场里嗡嗡直响。
没过一会儿,一个身材壮实、脸绷得紧紧的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这人就是商场老板,叫陈刚。陈刚看着刘涌和他的手下,眼神里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你就是刘涌?找我干啥?”陈刚冷冰冰地问道。
刘涌冷笑了一声:“陈老板,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从今天起,你这个商场每个月得给我交十万块保护费。你乖乖交钱,我保你商场平平安安的。”
陈刚眉头一皱,气呼呼地说:“凭啥啊?我在这儿开商场,一直本本分分的,没招惹过任何人。你凭啥来收保护费?”
刘涌往前跨了一步,凑到陈刚跟前,恶狠狠地说:“就凭我刘涌在沈阳黑道上的名声!你要是识趣儿,就乖乖交钱,不然有你好受的!”
陈刚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盯着刘涌:“我不会交的。你这是敲诈勒索,犯法的事儿!我报警,让警察来收拾你!”
刘涌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报警?你以为警察能把我咋样?在沈阳,我有的是办法让警察不管这事儿。今天你要是不交钱,有你哭的时候!”
说着,刘涌一挥手,手下们一窝蜂地冲上去,开始在商场里胡作非为。他们把柜台掀翻,货架砸烂,商品扔得到处都是,顾客们吓得四处乱跑。
陈刚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直哆嗦。他冲上去想拦住那些人,结果被刘涌一把揪住衣领,“哐当”一声甩在了地上。
刘涌从腰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慢悠悠地走到陈刚面前。他蹲下身,用刀尖在陈刚脸上划来划去,冷笑着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你再嘴硬,可别怪我不客气!”
陈刚咬着牙,眼里冒着火:“你敢?你这么干不会有好结果的!”
刘涌眼里闪过一丝凶狠,手上一使劲,匕首在陈刚脸上划了一道口子,血“呼呼”地流了下来。
“啊!”陈刚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脸。
刘涌站起来,恶狠狠地说:“我再问你一遍,交不交保护费?”
陈刚看着刘涌,眼里全是仇恨,可在刘涌的威胁下,他最后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我交……”
刘涌满意地笑了笑,把匕首收起来:“这就对了嘛。以后每个月按时把钱送到我指定的地方,要是敢拖欠,后果你自己清楚!”
说完,刘涌带着手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商场。商场里一片乱糟糟的,只剩下满脸是血、又气又恼的陈刚。
回到办公室,刘涌心情美极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雪茄,得意洋洋地对手下说:“瞧见了吧,在沈阳,还没人能拒绝我刘涌。那个商场,以后就是咱们的摇钱树啦!”
手下们七嘴八舌地附和:“大哥英明,这下咱们又能赚大钱啦!”
刘涌吸了口雪茄,吐出一个烟圈:“不过,也不能大意了。那个陈刚虽说表面上服软了,保不准心里还想着坏点子呢。你们给我盯着他,有点风吹草动,马上跟我汇报。”
“是,大哥。我们一定盯紧他。”手下们齐声回答。
就在刘涌美滋滋地享受着胜利的时候,他哪知道,一场更大的麻烦正悄悄找上门来……
“大哥,接下来咱们还有啥打算不?”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涌弹了弹烟灰,眼神里透着一股野心:“这商场只是个开头。接下来,我要把沈阳更多的地盘和生意都攥在手里。你们给我多留点心,有合适的目标就跟我说。”
手下们赶紧点头:“大哥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办事。”
刘涌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这次收保护费还算顺利,可以后肯定还会碰到更难搞的家伙。你们都给我把本事练好了,别到时候掉链子。”
“是,大哥,我们一定苦练本领,给大哥分忧解难。”手下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刘涌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热闹的城市,心里满是憧憬:“总有一天,整个沈阳都是我刘涌的天下!”
自打刘涌收了商场那笔保护费,他就寻思着,在黑道上光靠拳头可不行。他心里明镜似的,黑白两道勾结起来,才能稳稳当当地站住脚。于是呢,他就开始琢磨着结交些当官的,那些个贪污腐败的官儿,说不定哪天就能拉自己一把。
这天,刘涌精心张罗了一场私密的高档饭局。
豪华包间里,一股子烟酒味呛得人鼻子难受。桌子上堆着黄澄澄的金条,还有亮闪闪的珠宝。刘涌脸上堆满了笑,一把搂住一个当官的肩膀,那笑里啊,既有讨好的意思,又隐隐带着股子威胁。他凑到那当官的耳边,小声嘀咕:“以后还得靠您多照顾照顾,不然我这生意可就没法儿做啦!”
这当官的姓王,在市里某个部门手握大权。王官员表面上镇定得很,可眼睛时不时就往桌上的财物那儿瞟。他干咳了两声,说道:“刘老板,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话就不用挑明了说。不过这事儿嘛,还得慢慢商量。”
刘涌心里“咯噔”一下,可脸上还是挂着笑:“王大人,您就看在这些东西的份儿上,帮兄弟一把呗。只要您开了金口,以后好处少不了您的!”
正说着呢,一个手下端着酒壶进来倒酒。估计是太紧张了,手一滑,把酒杯给碰倒了。“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刘涌立马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阴沉沉的,扭头瞪着那手下。
那手下吓得脸都白了,腿一软差点就跪下,结结巴巴地说:“大哥,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刘涌啥话没说,抓起桌上的餐刀,几步就冲到手下跟前。那手下吓得赶紧闭上眼,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刘涌眼都不眨,一刀就扎进了手下的大腿,手下“啊”地惨叫一声,血很快就把裤腿染红了。
“这点事儿都办不好,还活着干啥!”刘涌恶狠狠地骂道,手上的刀还在那手下的肉里搅了两下,手下疼得昏了过去。
王官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脸都白了,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刘……刘老板,这……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刘涌把刀从手下腿上拔出来,随手在那手下衣服上擦了擦血,马上又换上一副笑脸,对着王官员赔不是:“让您见笑了,这帮手下没规矩,是我平时管得太松。”
王官员还惊魂未定呢,连忙点头:“没事没事,年轻人嘛,就是毛手毛脚的。”
刘涌接着说:“王大人,您看我对自己人都这么严,要是您肯帮我,我肯定不会忘了您的好。以后您有啥事儿,尽管吩咐。”
王官员看着桌上的财物,又想起刘涌刚才那狠劲儿,心里开始动摇了。他清了清嗓子:“既然刘老板这么有诚意,那我就试试看帮你疏通疏通关系。不过这事儿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来。”
刘涌一听,乐坏了,赶紧说:“那就全指望您啦,王大人。您放心,事儿办成了,我肯定还有重谢!”
饭局接着往下进行,刘涌不停地给王官员敬酒,净说些讨好的话。地上那个受伤的手下,早被其他手下抬出去了。
“王大人,我最近瞅上了城南那块地,想弄个娱乐城。您看能不能在审批的时候帮我说说好话?”刘涌小心翼翼地试探。
王官员喝了口酒,说:“这事儿有点麻烦,好几个部门都得管。不过我可以帮你打个招呼,能不能成,我也不敢打包票。”
刘涌赶紧又倒了一杯酒:“王大人本事大着呢,肯定没问题。来,我敬您一杯!”
俩人正说着呢,包间的门“哐当”一下被推开了,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哥,不好了,之前交保护费的那个商场老板,到处找人想对付咱们呢!”
刘涌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哼,这个陈刚,还敢反过来咬我一口。王大人,您看这事儿……”
王官员皱了皱眉:“刘老板,你先稳住。我这边加快速度,尽快把该办的事儿办好。到时候,他一个商场老板能掀得起多大风浪?”
刘涌咬咬牙:“王大人说得对。我先去收拾这个陈刚,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刘涌站起来,对王官员说:“王大人,今天就到这儿吧,您回去好好想想。我等您的好消息。”
王官员点点头:“行,刘老板,你也把那边的事儿处理好。咱们两边一起使劲儿。”
刘涌带着手下出了包间,上了车,他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去商场,我倒要看看这个陈刚想干啥!”
到了商场,刘涌大踏步就往里走。商场里的员工看见他,吓得赶紧躲开。陈刚正在办公室跟人商量事儿呢,听到动静,脸色都变了。
“陈老板,好久不见啊。”刘涌一脚踹开门,冷笑着说。
陈刚强装镇定:“刘涌,你想干啥?这儿是商场,不是你撒野的地儿!”
刘涌上前一把揪住陈刚的衣领:“你胆子挺大啊,还想对付我。我告诉你,在沈阳,没人敢跟我作对!”
陈刚使劲儿挣脱开刘涌的手:“你这就是敲诈勒索,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已经在收集你的证据,迟早把你送进监狱!”
刘涌听了,仰天大笑:“就凭你?陈刚,你也太天真了。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说着,刘涌从腰里抽出匕首,在陈刚面前晃了晃:“上次只是给你个小警告,这次可没那么容易过关了。”
陈刚看着匕首,心里有点害怕,但还是硬着脖子说:“你敢动手,我就报警,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刘涌不屑地说:“报警?你以为警察能把我咋样?我有的是办法让警察不管这事儿!”
就在这时,陈刚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几个穿着西装的人走了进来。带头的那个说:“刘涌,你太过分了。这儿是做生意的地方,你别乱来!”
刘涌看了看这几个人,冷笑一声:“你们是谁啊?少管闲事!”
那人说:“我们是商场的合作伙伴,不想看着商场被你毁了。你再这样,我们可不会坐视不管。”
刘涌哼了一声:“不管?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咋滴!”
双方就这么僵着,气氛紧张得要命。刘涌心里盘算着,今天在这儿闹事不合适,这么多人看着呢。再说王官员那边的事儿还得求人家帮忙,不能把事情闹大了。
“陈刚,今天先饶了你。你最好老实点,别再耍什么花样。不然,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你了!”刘涌恶狠狠地说完,带着手下走出了商场。
回到自己地盘,刘涌越想越气:“这个陈刚,真是不知好歹。看来得给他个更狠的教训!”
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问:“大哥,要不直接找人把他干掉?”
刘涌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王官员那边的事儿还没弄好,不能出岔子。先派人盯着他,有啥动静马上汇报。”
“是,大哥。”手下赶紧答应。
刘涌坐在椅子上,点了根雪茄,猛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在沈阳,我刘涌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敢跟我作对,都没好果子吃!”
这会儿,他心里惦记着王官员那边的事儿,也不知道办得咋样了。同时,又在琢磨着怎么进一步收拾陈刚,让他彻底服软。而商场这边,陈刚也在和合作伙伴们商量对策,一场新的较量眼看又要开始了……
刘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噼里啪啦地敲着扶手,脸上那叫一个不耐烦。刚从商场回来,陈刚那牛气哄哄的样子,把他肺都气炸了。“妈的,这陈刚还真以为能拿捏我咋的!”他嘴里嘟嘟囔囔的,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
正烦躁着呢,一个手下急急忙忙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大哥,坏事儿了!有个小帮派在咱场子边上闹事儿,砸了几家店,还把咱几个兄弟给揍了!”
刘涌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脸上的肉都跟着抖,眼里全是狠劲儿。“啪”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蹦起来了:“反了他们了,敢在老子地盘撒野!”他啥话没说,立马扯着嗓子喊:“都给我抄家伙,跟我去会会这帮不长眼的玩意儿!”
一群人呼啦啦地就出发了,刘涌走在最前头,步子又急又快。车在马路上狂飙,他攥紧了拳头,关节都发白了。“今儿个非得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他咬着牙小声嘀咕。
没一会儿,就把那几个小混混逮到仓库了。仓库里一股子霉味,昏黄的灯泡在风里晃悠。刘涌大踏步走到小混混跟前,眼神冷得像冬天的冰块。他慢悠悠地从墙上抽了根皮鞭,在手里甩了两下,“啪啪”响,在安静的仓库里特别刺耳。
“你们这群王八蛋,敢在老子地盘撒野!”刘涌恶狠狠地骂着,说着就扬起皮鞭,“啪”地一下抽到一个小混混背上。皮鞭下去,小混混背上立马就一道血印子,血溅得到处都是。小混混“嗷”地惨叫一声,身子缩成一团。可刘涌哪肯停手,一下接一下地抽,每一下都使足了劲,就跟要把这股子火全撒他们身上似的。
“说,谁指使你们的?”刘涌边打边吼,眼睛瞪得溜圆,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小混混疼得眼泪直流,哭嚎着:“刘哥,没人指使,是我们鬼迷心窍,想在您这儿捞点好处。饶了我们吧,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刘涌压根不听他求饶,皮鞭不停地落下去。小混混背上都没块好肉了,衣服也被血湿透,贴在身上。
其他小混混吓得直哆嗦,都跪地上磕头:“饶命啊,刘哥,我们再也不敢啦!”喊声在仓库里回荡。
可刘涌跟没听见似的,眼里只有疯狂和狠辣。他换只手拿皮鞭,使劲儿一甩,鞭子带着风声,每次落下都伴着小混混的惨叫。“今儿个就让你们晓得我的厉害,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犯浑!”
有个小混混实在挨不住,想站起来跑。刘涌眼尖腿快,一步冲过去,一脚把他踹倒,接着蹲下来,双手掐住他脖子,恶狠狠地说:“想跑?今儿个你哪儿也去不了!”他越掐越紧,小混混脸憋得通红,眼睛都凸出来了,脚在地上乱蹬。
“大哥,别把他掐死了。”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提醒。
刘涌松了手,喘着粗气说:“算你命大。”他站起来,接着挥着皮鞭抽其他小混混。
小混混们的惨叫在仓库里响个不停,刘涌却跟听音乐似的,脸上露出那种扭曲的得意样。直到小混混们浑身是伤,快没气了,他才停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冷冰冰地说:“都给我记好了,跟我作对就是这下场!”
“把他们扔出去,让别人都瞧瞧。”刘涌对手下吩咐。
手下赶紧把小混混拖出去。刘涌站在仓库中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点。“哼,在老子地盘闹事,简直是找死。”他自己嘀咕着。
这时候,一个手下进来报告:“大哥,兄弟们一直盯着陈刚呢,他最近跟几个律师走得挺近,好像在搜集咱们的证据。”
刘涌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可马上又变回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哼,陈刚还不死心。告诉兄弟们,盯着他紧点儿,他有啥动静,立马跟我汇报。”
“是,大哥。”手下说完就出去了。
刘涌坐到椅子上,点了根雪茄,开始琢磨事儿。他知道陈刚是个麻烦,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守住自己的地盘,让那些想搞事儿的人不敢乱动。“陈刚,先让你多活几天,等我把这边事儿弄好了,再来收拾你。”他小声说着,吐出一口浓烟。
过了一会儿,又有个手下进来:“大哥,消息传回来了,其他帮派都盯着咱收拾小混混这事儿呢,好像有点怕咱们了。”
刘涌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在沈阳,就得让所有人知道,老子的地盘,容不得别人撒野。”
“不过大哥,听说有几个帮派在私底下联合,好像想对付咱们。”手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刘涌脸色一变,眼神更凶了:“哼,联合起来又咋样?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耍啥花样。通知兄弟们,都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应付事儿。”
“是,大哥。”手下转身走了。
刘涌站起来,在仓库里走来走去。他明白,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可他不怕,心里还有点兴奋。“来吧,不管是谁,敢跟老子作对,我一个都不放过。”他攥紧拳头,眼神又狠又坚定。
突然,仓库门“砰”地被推开,一个手下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哥,刚得到消息,王官员那边出问题了,好像被上头查了。”
刘涌听了,脑袋“嗡”的一下,差点没站稳。“咋会这样?不是说事儿都挺顺的吗?”他着急地问,额头冒出冷汗。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就知道风声特别紧。”手下回答。
刘涌急得在原地直打转。他清楚,王官员要是倒了,自己没了靠山,好多事儿都得抓瞎。“赶紧联系王官员,看看啥情况。”他对手下说。
“是,大哥。”手下一溜烟跑出去了。
刘涌在仓库里走来走去,心里又焦虑又不安。他担心王官员一完蛋,自己的生意和势力都得受大影响。“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他自己念叨着,眼神里有点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下还没带回王官员的消息。刘涌越来越急,抓起桌上的酒杯,“哐当”一声摔地上:“妈的,关键时候掉链子。”他气得大骂。
就在这时,手下急匆匆跑进来:“大哥,联系不上王官员,电话一直关机。”
刘涌脸一下变得惨白,一屁股瘫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完了,这下麻烦大了。”他小声说着,声音里全是绝望。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又变得凶狠起来:“不管咋样,老子不能就这么干等着。通知兄弟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是,大哥。”手下转身走了。
刘涌望着昏黄的灯光,心里乱糟糟的。他知道自己碰到大麻烦了,但他绝不会轻易认输。“老子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啥风浪没见过,这点困难还难不倒我。”他咬咬牙,暗自发誓一定要挺过去。
屋里黑咕隆咚的,刘涌坐在桌子跟前儿,面前那张纸都揉得不成样儿了,就是那封写着“你的罪行终会败露”的匿名信。他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死死盯着那封信,就好像能把它看出个窟窿来。
“大哥,兄弟们都集合好了。”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进来,小声说道。
刘涌“啪”地一拍桌子,“嚯”地一下站起来,扯着嗓子吼道:“都给我听好了!把写这信的人给我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谁敢不卖力,就跟这桌子一个下场!”说着,一脚把面前的桌子踹翻了,碎木头片子和杂物撒了一地。
手下们吓得一哆嗦,赶紧低下头,齐声说:“是,大哥!”说完就急急忙忙跑出去干活儿了。
刘涌在屋里走来走去,眼神阴沉沉的,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到底哪个王八羔子敢跟我作对?让我查出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他寻思着自己这么多年在黑道上横冲直撞,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心里不由得有点发慌。可没一会儿,他那股子狠劲儿又上来了,打算先从身边人查起。
“把所有知道我行踪和秘密的人都给我叫来!”刘涌冲着门外大喊。
没多大一会儿,一群手下哆哆嗦嗦地进了屋,脑袋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大气儿都不敢出。刘涌在他们中间走来走去,眼神跟刀子似的在每个人脸上扫来扫去。
“说,这信是不是你们当中谁写的?”刘涌冷冰冰地问,声音低沉得让人害怕。
大伙都赶紧摇头,眼里全是害怕的神色。刘涌冷笑一声,突然冲到一个手下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你,眼神躲躲闪闪的,是不是心里有鬼?”刘涌恶狠狠地说,手上使劲儿一攥,手下的脸都憋红了。
“大哥,冤枉啊,我真啥都不知道!”手下拼命挣扎着,大声喊着。
“哼,还嘴硬!”刘涌说着,抬手就给了手下几巴掌,手下嘴角立马流出了血。
“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刘涌咆哮着,眼睛里全是血丝。
“不是我,大哥,真不是我!”手下哭咧咧地喊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刘涌松开手,手下“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他四下看了看,见其他人都吓得直打哆嗦,心里的火更大了。
“都给我老实点儿,要是让我发现谁藏着掖着,可别怪我不客气!”刘涌怒吼道。
他又走到另一个手下面前,这手下身子直发抖,都不敢看刘涌的眼睛。
“你,咋回事?为啥不敢看我?”刘涌往前凑了凑,厉声问道。
“大哥,我……我紧张。”手下结结巴巴地回答。
“紧张?哼,我看你就是心里虚!”刘涌说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桌子上撞,“说,是不是你写的信?”
手下额头撞破了,血“呼呼”地流,疼得他惨叫起来:“大哥,不是我,真不是我!”
刘涌压根儿不信他的话,又使劲儿撞了几下,手下都快没气儿了。
“大哥,再这么弄他就死了。”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手下壮着胆子劝道。
“死了正好,省得麻烦!”刘涌恶狠狠地说,松开了手下的头发。
他接着在人群里找可疑的人,忽然,眼睛落在一个瘦巴巴的手下身上。这手下一直低着头,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你,过来!”刘涌指着他说。
手下哆哆嗦嗦地走过来,腿软得差点没摔倒。
“说,你知道啥?”刘涌冷冷地问。
“大哥,我……我啥都不知道。”手下抖得跟筛糠似的回答。
“不知道?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刘涌说着,给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两个手下马上上前,把瘦手下按在地上,另一个手下拿着烧红的铁棍走过来。
“大哥,饶了我吧,我真啥都不知道!”瘦手下吓得大喊。
“现在求饶,晚了!”刘涌冷笑着,“给我烫!”
拿铁棍的手下二话不说,把铁棍按在瘦手下背上,一股皮肉烧焦的味儿顿时弥漫开来,瘦手下疼得嗷嗷直叫。
“说,是不是你干的?敢说谎,我让你生不如死!”刘涌恶狠狠地逼问。
“不是我,大哥,真不是我!”瘦手下一边惨叫,一边拼命摇头。
刘涌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反倒觉得挺解气。他接着折磨瘦手下,指望能从他嘴里问出点线索。
可不管刘涌怎么折腾,瘦手下就是一口咬定自己啥都不知道。刘涌气得暴跳如雷,一脚踢在他身上,把他踢晕过去了。
“给我接着查,把他扔出去,别死在这儿脏了我的地儿!”刘涌怒吼道。
手下们赶紧把晕过去的瘦手下抬出去,接着干活儿。刘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直喘气,心里的火还没消呢。
“大哥,外面传信儿说,最近有几个小帮派在背地里议论您的事儿,不知道跟这封信有没有关系。”一个手下进来报告。
“哼,敢在背后说我坏话?给我把那几个小帮派的头目都抓来!”刘涌恶狠狠地说。
“是,大哥。”手下转身出去安排人了。
没过多久,几个小帮派的头目被带到刘涌面前。他们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说,你们是不是想跟我作对?这封信是不是你们搞的鬼?”刘涌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问。
“刘哥,我们哪敢啊,我们一直都怕您敬您,绝对没敢有啥坏心思。”一个头目哆哆嗦嗦地回答。
“哼,怕我敬我?那为啥在背后议论我?”刘涌冷笑一声,问道。
“刘哥,我们就是听说了一些关于您的事儿,好奇问问,真没坏心眼儿。”另一个头目赶紧解释。
“事儿?啥事儿?说清楚!”刘涌瞪大眼睛,大声问道。
几个头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吭声。刘涌一看,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了。
“不说是不是?来人,把他们手指头一根一根给我剁下来!”刘涌怒吼道。
手下们马上上前,抓住一个头目的手,掏出刀就要动手。头目吓得脸都白了,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快说!”刘涌不耐烦地喝道。
“刘哥,我们听说最近警察在调查您,好像还掌握了点证据。大伙都猜您会不会出事,所以私底下聊了几句。”头目浑身哆嗦着说。
刘涌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装得挺镇定。
“警察调查我?哼,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查出啥。这封信跟你们没关系?最好别骗我,不然你们知道啥后果!”刘涌冷冷地说。
“刘哥,真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哪有那胆子啊。”几个头目赶忙说。
“希望你们说的是真话。滚吧,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有啥不地道的事儿,绝不轻饶!”刘涌摆了摆手说。
几个头目一听,松了口气,连滚带爬地跑了。刘涌坐在椅子上,开始琢磨起来。他知道警察调查他可不是小事儿,但他不信这封匿名信就只是因为警察调查。他觉着肯定还有人在背后捣鬼。
“大哥,兄弟们在外面打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这封信的线索。”一个手下进来,垂头丧气地说。
刘涌一听,又“啪”地拍了下桌子:“一群废物!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要你们有啥用?”
“大哥,不是我们不卖力,实在是对方太贼了,一点痕迹都没留。”手下委屈地说。
“哼,狡辩!接着给我查,查不到人,你们都别回来见我!”刘涌怒吼道。
手下们唯唯诺诺地退出去了。刘涌又气又无奈,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找出这个背后使坏的人。他开始怀疑身边每个人,觉得他们都有可能背叛自己。
“难道真的是我身边人干的?”刘涌自言自语,眼神里满是疑惑和防备。
他决定加强对身边人的监视,同时继续派人到处打听消息。他心想,只要自己不放弃,总有一天能把这个藏在暗处的敌人揪出来。
天慢慢黑了,屋里的灯光昏黄昏暗的。刘涌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黑夜,心里又不安又害怕。他不知道以后会咋样,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过这场大祸。
“大哥,吃饭了。”一个手下端着饭菜进来,轻声说。
刘涌瞅了一眼饭菜,没啥胃口,摆了摆手说:“拿走,我没心情吃。”
手下赶紧退出去了。刘涌接着坐在那儿,想着下一步咋办。突然,他听见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好像有人在走动。
他一下子警觉起来,站起来,从腰里抽出枪,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透过窗户,他看见一个黑影一闪就没了。
“谁?”刘涌大喝一声,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开了一枪。
枪声在安静的夜里特别响,可黑影早没影了。刘涌知道追不上了,只好回到屋里。
“加强警戒,谁都不许靠近这儿!”刘涌对手下们喊道。
手下们马上行动起来,加强了周围的守卫。刘涌坐在椅子上,心还“砰砰”直跳。他觉着那个黑影很可能就是写信的人,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
“看来这场仗才刚开始。”刘涌紧紧握着手里的枪,暗暗发誓一定要揪出这个幕后黑手,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小命。
刘涌出了地下室,步子又沉又急,气呼呼的,每一脚都像是要把地面踩出个窟窿。他脸上还挂着刚杀完人后的那股子冷漠劲,可眼神里透着警觉,还时不时琢磨着啥。
“把所有人都给我叫到大厅去!”刘涌对着旁边一个手下扯着嗓子吼道,声音在走廊里嗡嗡直响,谁敢不听他的。
那手下被吓得一哆嗦,立马点头哈腰地跑开了。没多大一会儿,大厅里就聚了一帮手下,站得歪七扭八的,一个个眼神里满是害怕和不安,心里都犯嘀咕,指定是出大事儿了。
刘涌大步流星地进了大厅,眼睛扫了一圈众人,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吓得谁都不敢跟他对视。他往大厅前面一站,双手抱在胸前,胸脯一起一伏的,明显还在气头上呢。
“我警告你们啊,谁要是背着我跟警察勾搭在一起,就跟刚才那人一个下场!”刘涌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手下们赶紧都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这时候,有个胆子稍微大点儿的手下,哆哆嗦嗦地开口问:“大哥,到底咋回事儿啊?”
刘涌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少他妈废话!你们就记住,谁背叛我,我绝对饶不了他!”
又有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说:“大哥,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呀?说不定那兄弟是被冤枉的。”
刘涌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跟要喷出火来似的:“冤枉?他自己都承认跟警察说了咱们收保护费的事儿,这还能冤枉?我刘涌办事儿一向心里有数,容不得半点沙子!”
说着,刘涌走到那说话的手下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你是不是也想跟他一样?嗯?”
那手下吓得脸都白了,双脚在空中乱扑腾,拼命摆手:“大哥,我不敢,打死我也不敢!”
刘涌使劲把他扔到地上,“哼,最好是这样!以后谁要是再敢说这种屁话,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大伙都被吓得直打哆嗦,谁都不敢吱声了。刘涌在大厅里来回溜达,脑子一直琢磨着接下来咋办。他知道,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还有人在暗地里跟警察勾结呢。
“从现在起,都给我老实点儿,好好干自己的活儿。要是让我发现谁有二心,哼……”刘涌故意顿了一下,眼神里全是杀意。
手下们都赶紧点头,说肯定听话。这时候,一个手下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喘着粗气说:“大哥,有消息传过来,警察最近查咱们查得更紧了,好像掌握了些证据。”
刘涌脸一下子就黑了,攥紧了拳头,指关节都发白了。“哼,警察想对付我?没那么容易!他们掌握啥证据了?”
那手下犹豫了一下,说:“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就知道他们一直在查咱们收保护费和打架斗殴的事儿。”
刘涌皱起眉头,寻思了一会儿,说:“给我盯着警察的动静,有点风吹草动马上给我汇报。另外,通知各个场子的负责人,最近都收敛点儿,别再惹事儿。”
“是,大哥。”那手下赶紧跑出去传达命令。刘涌看着手下们,眼神里有点发愁,但更多的是凶狠和果断。
“都听好了,警察要是敢来,咱们绝不能手软。谁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我绝不轻饶!”刘涌大声吼道,声音能把人吓破胆。
手下们都点头,表示听安排。就在这时候,一个手下突然喊:“大哥,我有办法!咱们找人去收拾那些警察,让他们不敢再查咱们。”
刘涌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你以为警察那么好对付啊?咱们现在不能跟警察硬杠,不然事儿只会更糟。”
那手下被说得低下了头,不敢再吭声。刘涌接着说:“咱们现在得稳住,先把内部清理干净,别让警察抓住把柄。”
说完,刘涌转身出了大厅。他进了自己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心里乱得跟麻团似的,各种想法在脑袋里搅和。
突然,有人敲门。刘涌睁开眼,不耐烦地说:“进来!”
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进来,说:“大哥,有个兄弟想跟您单独聊聊,说有重要事儿汇报。”
刘涌皱了皱眉,“让他进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手下进来了,低着头,眼神里透着紧张。刘涌看着他,冷冰冰地说:“说吧,啥事?”
那手下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足勇气说:“大哥,我知道是谁写的那封匿名信。”
刘涌眼睛一下子亮了,坐直了身子:“快说,是谁?”
那手下瞅瞅四周,然后凑到刘涌耳边,小声说:“是……是您身边的一个亲信。”
刘涌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你确定没弄错?”
那手下点点头:“大哥,我确定。我亲耳听见他跟别人说,要想办法搞垮您。”
刘涌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掐进肉里了,呼吸也急促起来,眼里满是愤怒和失望。“这个狗东西,竟敢背叛我!他现在在哪?”
那手下说:“他在外面一个场子呢,不过他好像察觉到啥了,最近小心得很。”
刘涌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心里又气又纠结。他咋都没想到身边的亲信会背叛他,这可把他心疼坏了,也气坏了。
“给我把他抓来,我要亲自审他!”刘涌咬牙切齿地说。
那手下犹豫了一下,说:“大哥,他身边好多手下护着他呢,咱们直接去抓,怕是有危险。”
刘涌冷笑一声:“危险?我刘涌怕过啥危险?你赶紧回去安排人,想办法把他引出来,然后给我抓回来。要是让他跑了,你也别想活!”
那手下吓得赶紧点头:“是,大哥,我这就去安排。”说完,撒腿就跑了。
刘涌坐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那个背叛他的亲信。他想起以前俩人一起出生入死的日子,越想越气,恨不能马上把那叛徒抓来,亲手宰了他。
过了一会儿,那手下又回来了,说:“大哥,安排好了,等他去赌场的时候动手,那时候他身边人少。”
刘涌点点头:“行,千万别大意,别让他跑了。”
那手下刚要走,刘涌又喊住他:“等会儿,这事必须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那手下点点头:“是,大哥,我懂。”说完,又匆匆跑出去了。
刘涌坐在椅子上,等着消息。他心里又盼着赶紧抓住那叛徒,又气得不行,就想让叛徒早点遭报应。
时间一点点过去,刘涌越来越着急。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那手下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脸兴奋。
“大哥,抓到了!咱们把那叛徒抓住啦。”那手下激动地说。
刘涌“腾”地一下站起来,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好,把他给我弄到地下室去,我要亲自审他。”
那手下点点头,转身出去安排。没一会儿,几个手下押着一个人进了地下室。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全是害怕和绝望。
刘涌看着他,冷笑一声:“哼,没想到你是个叛徒。说,为啥背叛我?”
那人低着头,不敢看刘涌,“大哥,我……我也是没办法。警察一直威胁我,说不配合就抓我。”
刘涌眼神更凶了:“没办法?你觉得我会信你这话?你忘了我咋对你的,你却干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儿!”
说着,刘涌从桌子上抄起一根鞭子,“啪啪”地抽着地面,声音脆得很。“今天,我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那人吓得直发抖,“大哥,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刘涌才不听他求饶,走上前,扬起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那人“啊”地惨叫一声,身体抖了一下。
“说,你还跟警察说了啥?还有没有别人跟警察勾结?”刘涌一边抽一边吼道。
那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哥,我说,我说!我就跟警察说了咱们最近几次收保护费的事儿,没别人跟警察勾结了。”
刘涌冷哼一声:“哼,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接着说,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一句假话,让你死得更惨!”
说着,刘涌抽得更狠了,鞭子在那人身上抽出一道道血印子。那人惨叫连连,身体抖个不停。
“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真没别人了。”那人哭喊道。
刘涌停下鞭子,冷冷地看着他:“哼,希望你说的是真话。不过,就算是真的,你背叛我的罪也不能饶。”
说着,刘涌从腰里拔出手枪,对准那人脑袋。那人吓得脸煞白,腿一软,瘫在地上。
“大哥,饶了我吧,我不想死。”那人苦苦哀求。
刘涌眼里一点怜悯都没有:“背叛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刘涌要扣扳机的时候,突然,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哥,不好了,警察来了!”
刘涌脸一下子又黑了,放下手枪:“先把他关起来,等收拾完警察,再收拾他。”
几个手下赶紧把那人押走了。刘涌整了整衣服,走出地下室。他不知道警察来干啥,但他已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
“哼,警察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咋样。”刘涌心里暗暗想着,眼神里透着凶狠和决绝。
刘涌黑着个脸从地下室出来,那脸色阴沉得感觉都能拧出水来。他心里窝着一团火,表面上还强装镇定,可攥得紧紧的拳头,早就把他这会儿又气又慌的样子给出卖了。
“警察呢?在哪呢?”刘涌冲着刚才来报信的手下吼道。
那手下吓得哆哆嗦嗦,赶紧往前指了指,“就在外面呢,说是例行检查。”
刘涌冷笑一声,“例行检查?哼,老子倒要瞧瞧他们能查出个啥玩意儿来。”说完,他迈开大步就往外走,身后跟着一群神色紧张的手下。
到了门口,就看见几个警察在那儿站着。为首的警察瞧见刘涌,走上前一步,把证件一亮,“刘先生,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这儿有违法活动,所以来做个例行检查,您配合一下啊。”
刘涌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一丝嘲讽的笑,“警察同志,我这儿可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能有啥违法活动?你们是不是搞错啦?”
那警察板着脸说:“有没有搞错,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让我们进去吧。”
刘涌往门口一挡,眼睛瞪得溜圆,恶狠狠地盯着警察,“你们说查就查啊?我这儿可是私人地方,没有搜查令,你们可不能随便进。”
警察皱了皱眉,“刘先生,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要是不配合,我们有权采取强制措施。”
刘涌眼睛瞪得更大了,往前跨了一步,差点贴到警察脸上,“你敢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这时候,刘涌的一个手下在后面小声提醒他:“大哥,别跟他们硬杠,万一真有搜查令,那就麻烦了。”
刘涌狠狠瞪了那手下一眼,“闭嘴!怕啥?他们没证据不敢把我咋的。”
警察一看这情况,往后退了一步,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没过一会儿,一辆警车开过来了,车上下来几个警察,手里拿着搜查令。
“刘先生,这是搜查令,现在我们能进去了吧?”警察扬了扬手里的搜查令。
刘涌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咬了咬牙,“行,你们查吧,要是查不出啥,我跟你们没完。”
警察们开始在屋里仔细搜查,刘涌站在一边,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眼里全是怨恨和不甘心。他心里明白,警察这次来肯定是有备而来,说不定已经掌握了不少对他不利的证据。
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些文件,“刘先生,这些文件涉嫌非法交易,我们要带走调查。”
刘涌一下子冲过去,一把抓住警察的胳膊,“你们凭啥说这些是非法交易?这都是正常的商业文件。”
警察使劲甩开刘涌的手,“刘先生,这些文件合不合法,我们会调查的,你现在没权管。”
刘涌气得暴跳如雷,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指着警察的鼻子,“你们敢带走这些文件,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手下们一看这架势,都围了上来,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警察们也赶紧拔出手枪,对准了刘涌他们。
“刘涌,放下武器,抗拒执法只会让你的罪更重。”为首的警察大声喊道。
刘涌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心里有点发慌,但还是硬着脖子说:“我没犯罪,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另一个警察从屋里跑出来,“报告队长,发现大量毒品和枪支。”
刘涌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警察还真找到了这么多对他不利的东西。
“刘涌,你还有啥可说的?跟我们回警局吧。”为首的警察冷冰冰地说。
刘涌知道大势已去,但他那股子狠劲还在,不甘心就这么被抓。他突然转身,朝着一个手下扑过去,抢过他手里的枪,朝着警察开了几枪。
警察们赶紧躲开,同时开枪还击。一时间,枪声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场面乱成了一锅粥。刘涌的手下有的吓得四处乱跑,有的拿起武器跟警察干起来。
刘涌趁着混乱,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喘着粗气,心里琢磨着怎么逃跑。突然,他看见一个手下被警察打中,倒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刘涌走过去,看着受伤的手下,眼里一点怜悯都没有,恶狠狠地说:“废物,这点本事还出来混。”说着,他举起枪,“砰”的一声,手下脑袋开花,鲜血溅了一地。
“大哥,你这是干啥啊?他可是你兄弟啊。”旁边一个手下惊恐地问道。
刘涌冷笑一声,“兄弟?这世上,只有自己靠得住。他受伤了只会拖累我们,留着他有啥用?”
这时候,警察们慢慢缩小了包围圈,刘涌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他咬咬牙,站起来对着外面喊道:“警察,你们别以为抓住我就没事了,我还有好多兄弟在外面,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为首的警察大声回应:“刘涌,你的罪行都摆在这儿了,你还想威胁我们?放下武器,乖乖投降,还能争取从轻处理。”
刘涌哈哈大笑,“从轻处理?别做梦了。我刘涌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啥大风大浪没见过?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说着,刘涌端起枪,朝着警察冲过去。警察们立刻开枪,刘涌身上中了好几枪,但他还硬撑着往前冲,嘴里骂骂咧咧的。
最后,刘涌实在没力气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躺在血泊里,眼睛还是恶狠狠地瞪着,嘴里嘟囔着:“我不会就这么死的,我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警察们走上前,把刘涌铐了起来。为首的警察看着快不行了的刘涌,摇了摇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今天这下场,都是你自己作的。”
刘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瞪着警察,“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接着,刘涌被抬上救护车,送去医院急救。在救护车上,刘涌昏过去了,脑子里全是以前那些血腥的事儿,那些贪得无厌的念头,就像一场噩梦缠着他。
医院外面,警方开始清理现场,收集证据。他们知道,刘涌这案子只是个开头,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阴谋和犯罪团伙。他们打算接着深挖,一个犯罪分子都不放过,还社会一个安宁。
这时候,躺在病床上的刘涌虽然快不行了,但心里满是不甘心和怨恨。他不甘心就这么输了,不甘心自己这么多年打下的基业就这么没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东山再起,让那些害过他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可现实很残酷,警方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的罪行根本藏不住。等着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但这会儿的刘涌,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定了,他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厉害,好像还在做着以后复仇的美梦……
医院病房里,那消毒水味儿刺鼻得要命。刘涌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了绷带,脸白得跟纸似的。可他那俩眼睛,跟冒火似的,里头全是恨意。
床边围了一圈他的手下,一个个都紧张得不行,脸上全是惶恐的神色。
“老大,咱现在咋整啊?警察盯咱盯得可紧了。”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问,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
刘涌“啪”地一拍床沿,伤口疼得他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但他硬咬牙没吭声,恶狠狠地骂道:“慌个屁啊!老子还没死呢!我就不信警察能把我咋样。”
这时候,有个手下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说:“老大,要不咱想办法逃到国外去吧,在国内实在太危险了。”
刘涌一听,眼睛立马瞪得跟铜铃似的,跟被激怒的野兽似的吼道:“逃?逃到国外当缩头乌龟?我刘涌在沈阳城打拼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今天这地位,就这么放弃,我他妈不甘心!”
说着,他伸手一把抓起旁边桌子上的水果刀,“嗖”地一下就朝说话的那个手下扔了过去。那手下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往后躲,水果刀擦着他脸飞过去,在墙上划了一道深印子。
“谁再提逃跑,就这下场!”刘涌扯着嗓子怒吼,声音在病房里嗡嗡直响。
手下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其实他们心里头,害怕和不安就跟野草似的疯长。
“都给我听好了!”刘涌硬撑着坐起来,双手撑在床上,眼睛瞪得溜圆,恶狠狠地扫视着众人,“咱跟警察拼了!谁要是敢临阵退缩,别怪我刘涌心狠手辣。”
说着,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手枪,“咔哒”一声上了膛,“瞧见这枪没?谁敢背叛我,我就送他去见阎王。”
手下们被他这举动吓得一哆嗦,有几个胆小的腿都软了。可刘涌压根不在乎,眼里只有那股子决绝和疯狂劲儿。
“老大,咱拿啥跟警察拼啊?他们人多,还有枪,咱根本不是对手啊。”一个稍微理智点的手下壮着胆子说道。
刘涌冷笑一声,“哼,你懂个屁!咱在道上混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警察有警察的办法,咱有咱的手段。咱先躲起来,找机会反击,把那些警察一个个都干掉。”
说着,他从床上下来,脚步有点踉跄,但还是使劲站直了身子,“我得让那些警察知道,我刘涌不是好惹的。谁敢动我,我就让他付出代价。”
手下们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啥。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刘涌这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可谁也不敢不听他的。
“从现在起,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分成几个小组,一组去打探警察的消息,一组去找地方藏起来,一组去准备武器弹药。听到没?”刘涌大声命令道。
手下们纷纷点头,小声应和着。但他们眼神里,除了害怕,还有些无奈和迷茫。
“还有,谁敢把今天这事说出去,我就灭他全家。”刘涌恶狠狠地又补了一句。
正说着呢,病房的门“砰”地一下被推开了,一个手下慌里慌张地跑进来,“老大,不好了,警察在外面设了岗哨,咱出不去了。”
刘涌一听,脸“唰”地一下就变青了,他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妈的,这群警察还挺会算计。没事,咱从窗户出去。”
说着,他走到窗户边,往下瞅了瞅,医院下面好多警察在巡逻呢。但他不但没怕,反而更坚定了反抗的心思。
“去把绳子找来,咱从这儿下去。”刘涌回头对一个手下说。
那手下愣了一下,“老大,这可是三楼啊,太危险了。”
刘涌眼睛一瞪,“危险?现在干啥不危险?你不想死在这儿,就赶紧去把绳子找来。”
那手下不敢再多嘴,赶紧跑出去找绳子了。没一会儿,就拿着绳子回来了。刘涌接过绳子,把一头系在窗户栏杆上,使劲拽了拽,觉得挺牢实。
“你们先下去,我殿后。”刘涌说道。
手下们一个个抓着绳子往下滑,动作笨手笨脚的,慌里慌张的。刘涌在上面看着,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不耐烦。
就在这时候,有个手下手一滑,从半空中掉了下去,“啊”地惨叫了一声。刘涌看着掉下去的手下,脸上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冷冷地骂道:“废物,这点本事都没有。”
他接着催剩下的手下快点下去,没过多久,大部分手下都到地面了。刘涌自己也顺着绳子慢慢往下滑,刚快到地面的时候,就听见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
“警察来了,快散开!”刘涌大喊一声。
手下们听到喊声,撒腿就往四周跑。刘涌刚落地,就被几个警察发现了,警察们举着枪,朝他围了过来。
“刘涌,你跑不了了,放下武器,乖乖投降吧。”一个警察大声喊道。
刘涌冷笑一声,从腰里拔出一把枪,“投降?没门儿!今天我就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说着,他就朝着警察开了几枪,警察们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同时也开枪还击。一时间,医院外面枪声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刘涌趁着乱,钻进了旁边一条小巷子。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发现有几个警察在后面追他。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处境危险得很,但他就是不想放弃。
“想抓我,没那么容易。”刘涌咬着牙说。
他在小巷子里左拐右拐,想甩开警察。可警察对这一带好像挺熟,一直紧紧跟着他。
突然,前面是个死胡同。刘涌停下脚步,背靠墙站着,手里的枪指着前面。他知道,自己没地儿跑了。
“刘涌,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乖乖投降吧。”一个警察在胡同口喊道。
刘涌看着慢慢靠近的警察,眼神里全是绝望和疯狂。他一下子想起自己这些年在黑道上干的那些事儿,那些血腥的场面在脑袋里直晃。
“哈哈哈哈……”刘涌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我刘涌这辈子杀了那么多人,干了那么多坏事,今天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说着,他举枪朝着警察开了几枪,警察们也赶紧开枪还击。子弹在狭窄的胡同里“嗖嗖”乱飞,气氛紧张得要命。
就在这时,刘涌觉得肚子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自己中枪了。鲜血把衣服都染红了,但他还是咬着牙继续开枪。
“刘涌,你别再瞎抵抗了,你都受伤了,再这么弄下去,你会死的。”一个警察劝他。
刘涌冷笑一声,“死?我不怕死。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被你们抓住。”
他又开了几枪,突然觉得浑身没劲儿,腿也发软了。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老大,我们来救你了!”就在这时,几个手下从胡同另一头冲了过来。他们拿着枪,朝着警察开枪,想给刘涌解围。
刘涌看见手下们来了,心里稍微踏实了点。他趁着这机会,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跑。
警察们一看,立马追了上去。双方在街道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刘涌一边跑一边开枪,他的手下们在后面拼命给他掩护。
可警察越聚越多,慢慢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刘涌和他的手下们都困在中间了。
“刘涌,你现在没路可走了,放下武器,接受法律的制裁吧。”一个警察大声喊道。
刘涌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警察,知道自己这次是真跑不了了。但他眼神里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哼,法律?什么狗屁法律。在这世上,拳头硬才是王道。”刘涌恶狠狠地说。
他看着身边的手下们,“兄弟们,今天咱是死是活,就看这最后一拼了。跟我一起冲出去,杀出一条血路。”
说着,他带着手下们朝着警察冲了过去。双方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枪声、喊叫声乱糟糟地混在一起,场面乱成一团。
在这场混战里,刘涌的手下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鲜血把街道都染红了。刘涌看着倒下的手下们,脸上一点悲伤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更疯狂了。
“你们都给我去死吧!”刘涌大喊着,不停地开枪。
突然,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胳膊,他的枪掉地上了。但他没放弃,捡起地上另一把枪,接着打。
就在这时,又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胸口,他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摔倒。他强忍着疼,用手捂住伤口,继续朝着警察开枪。
“刘涌,你伤得太重了,别再瞎抵抗了。”一个警察喊道。
刘涌冷笑一声,“瞎抵抗?我刘涌从来不知道啥叫放弃。今天就算死,我也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他又开了几枪,突然眼前一黑,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嘴里嘟囔着:“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警察们慢慢围了过来,把他铐了起来。刘涌看着周围的警察,眼神里全是怨恨和不甘。
“你们别以为抓住我就赢了,我刘涌的兄弟不会放过你们的。”刘涌恶狠狠地说。
一个警察看着他,摇摇头,“刘涌,你干的那些坏事已经没法原谅了,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刘涌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但他那颗凶狠的心,还在不甘心地跳着……
刘涌被警察铐住后,“噗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一鼓一鼓的,那模样就跟刚跑完马拉松似的。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里头全是怒火和不服气,扯着嗓子吼道:“放开我!你们这帮狗崽子,老子刘涌可不会就这么认倒霉!”边喊边使劲儿蹬腿,两只脚像疯了似的乱踹,想要挣脱那该死的手铐。
周围的警察压根儿就没把他这一套当回事儿。有个年轻警察皱了皱眉头,冲他喝道:“刘涌,你给我老实点儿!再瞎折腾,信不信给你加罪!”
刘涌一听这话,脖子一梗,脑袋猛地扭过去,恶狠狠地盯着那警察,眼里头凶光直冒:“加罪?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们说不定还在你妈怀里吃奶呢!有种现在就崩了我,少在这儿跟我废话!”
正闹着呢,就听见一阵“呜呜”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一辆警车“吱嘎”一声停在了跟前。车门“砰”地打开,下来几个警察,七手八脚地把刘涌抬上了车。车子发动,刘涌坐在后座,双手被铐在前面,他靠着车窗,呆呆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脑子里全是以前那些风光的事儿。
他嘴角一撇,露出一丝冷笑,小声嘀咕着:“想当年,老子跺跺脚,沈阳城都得晃三晃。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我地盘上撒野,老子直接废了他!”说着,他想起有一回,一个小混混在他夜总会门口闹事。他听说后,啥话没说,带着几个手下就冲过去了。
那小混混一看刘涌来了,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哭爹喊娘地求饶:“涌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刘涌大踏步走过去,“啪”地一脚踢在小混混脸上,小混混顿时鼻子嘴巴全是血。“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他从手下手里夺过一根铁棍,照着小混混的膝盖就是狠狠一砸,只听“咔嚓”一声,小混混的膝盖骨碎了,疼得他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刘涌面无表情,又朝着另一条腿砸过去,嘴里骂道:“让你知道在我地盘上闹事的下场!”小混混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刘涌瞅着他,眼睛里一点儿怜悯的意思都没有。
车子到了警局,刘涌被带进了审讯室。这审讯室里灯光昏黄,就一张破桌子,两把破椅子,让人觉得特别憋屈。刘涌被按在椅子上坐下,手还是铐着的。对面坐着俩警察,一个年纪大点儿,板着脸,特严肃;另一个年轻点儿,眼睛里透着一股好奇劲儿。
年长的警察开了口,声音又低又沉:“刘涌,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少事儿吗?”
刘涌脑袋一歪,嘴角挂着一脸的不屑:“我犯啥事儿了?我不就是在这世上混口饭吃嘛!弱肉强食,这不是明摆着的道理嘛!”
年轻警察一听,“啪”地一拍桌子:“混口饭吃?你这是犯罪!你为了抢地盘,打伤多少人;为了收保护费,吓唬多少商家;你还跟那些腐败官员勾搭在一起,干尽了坏事,这全是犯罪!”
刘涌冷笑一声:“犯罪?这世道本来就不公平,我不这么干,咋出人头地?就说那商场老板,我找他收点保护费,他居然敢拒绝。我当时就火了,带着人冲进他商场,把他按在地上。他还嘴硬,我顺手拿起桌上的刀,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口子。他立马就老实了,乖乖把钱交了出来。”刘涌说这些事儿的时候,跟没事儿人似的,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儿。
年长的警察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那你和那些腐败官员勾搭在一起,是咋回事儿?”
刘涌往椅背上一靠,得意洋洋地说:“我懂,在这世上,黑白两道都得有人照应。我认识了几个当官的,每次见面,我都提着满满一箱金条珠宝。我搂着他们肩膀,跟他们说,以后还得靠他们多照顾照顾。他们收了我的好处,自然就会给我办事儿。有他们撑腰,我在道上的生意才能顺顺当当的。”
年轻警察气得脸都红了:“你这是在践踏法律,破坏社会秩序。你以为有了保护伞就能为所欲为吗?”
刘涌斜着眼睛,轻蔑地看了年轻警察一眼:“法律?法律是给那些没钱没势的人定的。在我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我有钱,啥事儿都能摆平。就像那次有个小帮派在我场子附近捣乱,我知道后,把他们抓到仓库里。我拿着皮鞭,一鞭子接一鞭子地抽在他们身上,看着他们的血溅出来,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我边抽边告诉他们,敢在我地盘撒野,就得付出代价。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随便惹我。”
年长的警察站起来,板着脸说:“刘涌,你别再执迷不悟了。你犯的罪多了去了,法律不会饶过你的。”
刘涌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法律?你们别以为能把我咋着。我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认识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哪天,我就能出去,到时候,我让你们一个个都后悔!”
正说着,审讯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警察进来,凑到年长警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年长警察脸色一变,对年轻警察说:“先把他押回牢房。”
年轻警察站起来,押着刘涌走出审讯室。刘涌一边走,一边嚣张地叫嚷:“你们等着瞧吧,我刘涌不会就这么完蛋的!”
回到牢房,刘涌被“哐当”一声推进去,铁门关上了。他在这巴掌大的牢房里走来走去,眼睛里透着一丝慌乱。他知道,这次麻烦大了,但他咋能甘心就这么被关在这儿呢?
“肯定有办法出去的,我可不能就在这儿等死。”刘涌自言自语着。他想起自己那些手下,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咋样了。“要是他们能想办法把我救出去就好了。”他心里琢磨着,盼着有人能来拉他一把。
夜深了,牢房里安静得很,就偶尔能听见老鼠“窸窸窣窣”跑过的声音。刘涌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望着天花板,心里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咋样,是在这黑咕隆咚的牢房里过一辈子,还是能找机会再出去风光风光。他心里头纠结得要命,一方面怕法律制裁,另一方面又舍不得自己以前那些威风的日子。
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刘涌一下子警觉起来,一骨碌坐起来,死死盯着牢房的门。借着那微弱的灯光,他看见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仔细一瞧,是他的一个手下。
“老大,我来看你了。”手下压低声音说。
刘涌赶紧跑到铁栏杆前,着急地小声问:“外面咋样了?其他人呢?”
手下叹了口气:“老大,情况不妙。好多兄弟都被抓了,还有些受了重伤。现在警察盯得紧,咱们很难有机会动手。”
刘涌眉头一皱,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可不能就这么放弃,想办法把我救出去。只要我出去了,咱们就能重新干起来。”
手下犹豫了一下,说:“老大,现在太难了。而且有些兄弟不想再跟着咱们冒险了,他们怕被警察抓住。”
刘涌一听,“砰”地一拳砸在铁栏杆上:“他们敢背叛我?老子平时咋对他们的,现在关键时候居然想临阵脱逃!”
手下低着头,不敢看刘涌的眼睛:“老大,大家也是没办法。现在风声太紧,警察一直在查咱们的事儿。”
刘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管咋样,你们一定得想办法把我救出去。我在这儿待不下去了,这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
手下点点头:“老大,我们会尽力的。但是你也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刘涌恶狠狠地说:“我才不做最坏的打算,我一定要出去。谁要是敢背叛我,我出去后第一个收拾他!”
手下走了以后,刘涌又开始寻思起来。他知道,想出去不容易,但他死也不甘心就这么认命。他回想着自己在黑道上的那些事儿,那些打打杀杀,那些风光无限的时刻,让他更坚定了要出去的念头。
“我刘涌绝不会在这牢房里等死,我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把属于我的东西都夺回来!”刘涌攥紧拳头,眼睛里闪着凶光。他不知道以后等着他的是啥,但他已经做好了跟命运再拼一场的准备。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听见“哐当”一声,牢门被打开了。一个警察走进来,冷冰冰地说:“刘涌,起来,跟我们走。今儿开庭审你呢!”
刘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寻思着得让自己稳当点儿。他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一丝瞧不起人的笑,冷哼一声说:“哼,不就是开庭么,我倒要瞧瞧他们能把我咋地!”
一路上,刘涌被夹在俩警察中间,他时不时瞅瞅周围,心里还琢磨着能不能找个机会跑了。到了法庭,他被押到被告席上。他双手被那冷冰冰的手铐铐着,往日那嚣张的劲儿一点儿都没了,就剩一脸颓样儿。法庭里,惨白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四周安静得吓人,大家的目光都“唰”地一下全落到这个曾经让沈阳街头不得安生的黑霸身上。
审判席上,法官清了清嗓子,开始念刘涌干的那些坏事儿。“被告人刘涌,刚出道那阵儿,为了抢地盘,在一条小巷子里,对输给他的人一点儿怜悯心都没有。人家都跪地求饶了,他眼睛瞪得通红,抄起根钢管,使足了劲儿就往人家腿上砸。那骨头“咔咔”碎的声音,就跟恶鬼笑似的,在那窄巴巴的小巷子里回荡。那人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可刘涌就站旁边,眼神冷得像冰碴子,好像眼前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似的。”
刘涌坐在被告席上,眼神飘忽不定,听到这儿,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好像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睛。可没过一会儿,他又恶狠狠地瞪着前面,看样子心里还不服气呢。
法官接着说:“后来啊,刘涌野心越来越大,为了收保护费,把手伸到一家大商场去了。商场老板是个硬骨头,就是不屈服。刘涌火冒三丈,带着一帮手下跟狼似的冲进商场。他一脚就把柜台给踹翻了,商品撒了一地,顾客们吓得嗷嗷叫,四处乱跑。他一把揪住老板的衣领,把人按在地上,从腰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咧着嘴坏笑,用刀尖慢慢划过老板的脸,刀刃把皮肤划破了,血顺着脸往下流。他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商场老板满脸是血,没办法,只能答应交保护费。”
人群里传来一阵气愤的嘀咕声,有个人大声喊:“这种坏蛋就该严惩!”刘涌听了,咬着牙,小声骂道:“一群傻帽儿,懂个屁。”
“还有一回,有个小帮派不知死活,在刘涌的场子附近捣乱。刘涌知道后,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他亲自把小弟们召集起来,把那几个小混混抓到一个破仓库里。仓库里一股子臭味儿,昏黄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刘涌拿着皮鞭,一步一步朝小混混走去,每走一步,皮鞭就在空中‘啪啪’响。他走到一个小混混跟前,把皮鞭高高扬起,狠狠抽在他身上。皮鞭把衣服都抽破了,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印子。小混混疼得直叫唤,苦苦哀求:‘涌哥,饶了我们吧。’可刘涌理都不理,一边抽一边吼:‘敢在我地盘上撒野,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直到小混混们都快没气儿了,他才停手。”
这时候,刘涌脑门上冒出一层汗珠子,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身子也有点发抖。但他还是硬撑着,大声狡辩:“那都是他们自找的,在道上混,就得守规矩!”
法官没搭理他的胡搅蛮缠,接着说:“刘涌不光对外人狠,对自己手下也不留情面。他怀疑手下有人背叛他,就把那人带到地下室。地下室阴森森的,墙上挂着各种吓人的刑具。他用电棍电那个人,电流一通过,那人惨叫得撕心裂肺。他就站旁边冷冷地看着,脸上一点儿同情的样子都没有。最后,他还不过瘾,亲手拿起枪,对着那人脑袋,“砰”地就是一枪。那人倒在血泊里,可刘涌跟没事儿人似的,转身就走了。”
法庭上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都被这些事儿吓得说不出话。刘涌脸刷地一下变白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害怕,但马上又变得凶巴巴的。他大声吼道:“这都是瞎编的,你们陷害我!”
年轻的检察官站起来,正气凛然地说:“刘涌,证据多得很,你别想抵赖。我们有受害者的口供,有现场的证人,还有相关的证据。你干的每一件坏事儿都有铁证。”
刘涌冷笑一声:“证据?你们那证据都是假的,是你们为了整我编出来的。我在道上混这么多年,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他们肯定是合伙儿诬陷我。”
年长的法官敲了敲桌子,严肃地说:“刘涌,你别再狡辩了。法律是公正的,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你干的那些坏事儿,必须得受惩罚。”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法官终于郑重宣判:“被告人刘涌,犯故意伤害罪、抢劫罪、敲诈勒索罪、行贿罪等好几项罪名,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刘涌本来就阴沉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他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嘟囔着:“不可能,这不可能……”曾经在黑道上威风八面、心狠手辣的沈阳黑霸,现在就像一只没了爪子的野兽,只能等着命运发落。
随着法槌“哐当”一声落下,正义的光终于穿透了他带来的黑暗,沈阳这座城市也慢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法警走上前,把瘫在地上的刘涌架起来。他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喊:“我不服,我要上诉!”
被带出法庭的时候,刘涌回头看了看法庭,眼里满是怨恨和不甘心。他小声咒骂着:“你们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回到看守所,刘涌被关进了一间单独的牢房。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发直,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法庭上的事儿。他想起自己以前的风光,想起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心里又后悔又难受。
“咋就变成这样了呢?我本来能一直风光下去的啊。”刘涌自言自语道。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可就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夜深了,牢房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刘涌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他想起了自己的爹妈,想起小时候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要是时光能倒流,他说啥也不走这条路。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刘涌一下子警觉起来,赶紧坐起身,透过铁栏杆,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以前的心腹手下。
手下轻声说:“老大,我来看你了。”
刘涌走到铁栏杆前,着急地问:“外面啥情况?有没有办法把我弄出去?”
手下无奈地摇摇头:“老大,现在太难了。兄弟们大多都被抓了,剩下的也都不敢乱动。而且这次证据确凿,没啥转机了。”
刘涌气得一拳砸在铁栏杆上:“你们这群废物,关键时候一个都靠不住。我平时咋对你们的,现在连个忙都帮不上!”
手下低着头,不敢看刘涌的眼睛:“老大,我们也想帮你,可实在没辙啊。你就看开点儿吧。”
刘涌冷笑一声:“看开点儿?让我咋看开?我都快死了,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我死啊?”
手下沉默了一会儿,说:“老大,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但这都是你自己作的孽,你干的坏事儿太多了,法律不会饶你的。”
刘涌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你敢教训我?你别忘了,没我,你啥都不是!”
手下叹了口气:“老大,我知道你对我有恩。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后事吧。”
刘涌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绝望地说:“后事?我能有啥后事?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手下默默地走出了牢房。刘涌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心里全是绝望和无助。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再也没机会翻身了。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刘涌轻声说。他闭上了眼睛,等着命运最后的判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