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高小川
昨日天气明朗,适逢单位聚会,下定决心不饮酒的我,耐不住劝说,还是端起了酒杯。只是饮酒的不多,比起早些年前至少远远不如。多半是少了几分情怀,人到中年转变时期,我最是适应不了,少了几分豪气、少了年少饮酒的激情。
于是我又想到了老Y,老Y陪伴我度过了儿童时期至少年时期的大半时光,说不得光屁股长大,至少也趴在地上拍画片的情意。
几月前,听闻儿时居住的地区面临拆迁,心头莫名一颤,只想赶回去看上一眼,与那少时的羁绊再连上一次接触。
妻子最是懂我心意,由得我胡来任性,坐在驶去的班车,总觉得不由来的轻松。与妻子指指点点窗外的风景,再叙说一番幼时的囧事,惹的妻子笑声不断。
看望完姥爷后,与妻子单独出来,最繁华的街道如今已是一片萧条,没有多少走动的行人,小商铺小贩无有生气的,或是靠着、或是趴着,显然没有兴隆生意。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吧,有谁会像我这般顶着大太阳兴致勃勃寻找过去。
有一张照片,我站在胡麻花田里傻兮兮的样子,至少有十七个年头那么久远;于是追溯源头,想再去看上一看。拉着妻子,东窜西走,也始终不得其道。只是明白学校变成了崭新的村委会,绿油油的麦田、淡紫色的胡麻花通通变成了市场,脏臭、破败虚掩的门铺,让我十分不喜,找不到记忆中的地方,也只得扫兴离去。
下一站便选择回老屋去看一看,这是我此次的终极目得的。
家具没有多少好货,母亲舍不得撇下,叮嘱父亲全部搬去新租的楼房里,一个罐、一个瓶,只要还可以使用,便通通带过去。父亲多半不喜欢,觉得麻烦且无用的‘拉圾’太多,只是执拗不过母亲,也只有多跑两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