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夜的梦,梦,像一集电视剧,所有的场景都那么真实,
老赵带着我和沛儿去看表演,到了以后,下很大雨,木质的高台上,坐满了人,我们只好在底下坐在一排门面门口,门面已经关门了,他拿了两个靠背的小朔料凳,说叫我和沛儿等着,他去买吃的,
回来后,也看不见台上什么节目,只听老赵说:我妈说了,那事你怎么想的,到我这一支,不能断了血脉,让她先住家里去,,,,,梦里,恍惚觉得这个事不是第一次提出来了,………我说:你也不能跟她领结婚证啊,她图个什么, 他说:她人好,不介意这个的,你也退一步吧,………我转过头去,雨越下越大了,屋檐下形成了一道雨幕,天阴沉沉的,乌云压在头顶,观景台上的人群都被按了静音暂停键似的,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天被捅了个窟窿,雨,倾倒下来,胸闷的厉害,那一杯饮料入口苦涩像是毒药,
争执到最后,是我说,离婚,结束的,转身离开时,手抖的拿不住手机,心痛的揪作一团,眼泪止不住的掉,天地辽阔,触目都是黄色的泥土,苍凉的静默着,我看着脚下沙土路,竟不知自己该往何处,给黎明打电话,她没结,给申大雁打电话,她也没接,我蹲在路上,嚎啕大哭,心里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场景转到家里,已经说好了离婚,婆婆让我走人,我说,那我住哪儿,她说,哪儿不能住啊,你不会租房子吗, 他也说叫我快点走,我叫他把那间小房子给我住,他冷着脸不肯,我是气疯了,随手拿起桌上的裁纸刀威胁他,他说你有胆子就划,我真的划了,,,,血冒出来了,他们一脸得胜的笑,我扔下刀,仓惶而逃,…………
一身汗的醒来,才六点半,隐约听到老赵在外面刷牙,洗脸。
我又闭上眼睛,那漫天的黄土撞进眼底,那满目的苍凉几欲将我埋葬。。。。
慢慢坐起来,盘上腿,打坐,心,慢慢静了下来,
暗笑自己,不是说离婚会很干脆嘛,怎得梦里都这般泼妇,,,,还是梦里潜意识都放出来了?!
有几年,我一直做着逃离的梦,想来简直可以写一个长篇小说了,穿梭在各种犄角旮旯中,躲避母亲的寻找,梦里,心跳如雷,梦里,奔跑如飞,梦里,蹑手蹑脚的藏在门背后,从门缝里偷看母亲是不是找了过来,现在想来,还清晰如昨。。。。。
梦,是内心深处的映照还是现实的黑洞,不想面对的,不想言说的,爱着的,恨着的,梦里,都会一一摊开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