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蜗牛不知从何时起，希冀起了自己也能飞翔。
那一天，蜗牛妈妈笑着告诉它，如果它能够一直乖乖地待在自己的小“窝”里，总有一天，它也能飞翔。
小蜗牛是那么崇拜自己的妈妈，因此它始终相信只要等待，自己终能飞翔。
有一天，小蜗牛看到蚕宝宝进了自己的“窝”。不知过了多久，当蚕宝宝从“窝”里出来时，它已经长出了翅膀，并能够在空中飞翔。小蜗牛很高兴，因为它更加相信妈妈的话了。
又有一天，小蜗牛看到小青虫也进了自己的“窝”。不知过了多久，当小青虫从“窝”里出来时，它也长出了翅膀，也能够在空中飞翔。小蜗牛很高兴，因为它更加相信妈妈的话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蜗牛看着许许多多的蚕宝宝和小青虫学会了飞翔。直到有一天，它看着自己的妈妈死去；直到有一天，它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
于是，当妈妈死去的那一刻，小蜗牛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飞翔，即使它乖乖地待在这个窝里一辈子……
它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或者它真的已经绝望。只是当那天，自己的孩子缠着它问蜗牛是否也能飞翔时，它也笑着告诉了自己的孩子：“如果你能够一直乖乖地待在自己的小“窝”里，总有一天，你也能飞翔。”
于是，它明白，自己和妈妈的那笑，是笑，或者又不是笑。
通常，我们叫它“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