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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是我们化学老师的女儿,猖獗的自以为是兔子窝里的老虎,犹如苏醒的火山在我们班里乱喷嚣张的火焰,搞得一派乱石穿空的景象,所到之处灾祸四起。她不断惹事生非,只有班主任在时,这座火山才会乖乖的暂时沉睡,装出一副静好的画面,她才会装出静若处子的人样。
狗仗人势,她仗她爹,她爹化学组组长,连化学组的老师们都睁着眼说瞎话,在组长面前拍组长女儿成绩优异、尊师敬长、与同学团结互助的马屁,这马屁对于有另一番认为见解的我们实在巨臭无比。
她屡次闯入最后一排找事,起初是强硬的威吓,试图张扬自己的地位权威,后来则是变成调皮的卖萌,与四五个男生关系不简单的打情骂俏,这一历程好似天空中的电闪雷鸣变成多情的彩虹。即使人花心,但也是有重心的。她特别与我们的旷师弟纠缠不清,两人像买家与卖家之间缠绵悱恻又大吵大叫的讨价还价,时而故作强硬一口咬定最低价,时而温声细语耐心有致的你问我答。这一现象我问门神:“你怎么看?”
门神曰:“这都是肉欲的最初表现,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叫。”
我感慨颇多,答曰:“好污的山花烂漫啊!”
旷师弟人小但机灵,对她一切捉弄皆意在挑逗,而一切挑逗皆意在培养感情,正所谓“感情需培养,爱河才流淌。”我们打探他们关系,旷师弟并不情愿向我们这些八卦记者交代他们之间的琐琐碎碎,他一心一意心怀叵测的打着馊主意,想尽一切男女如何寻欢作乐的方法捉弄我们化学老师的千金,妄想在火山中打造出一把利剑。在小龙看来,他是在火山中把自己蒸出一身贱气,蒸蒸日上。我只能用光棍的姿态默默地看着他们调情,但愿化学老师知道后不会打断师弟的狗腿,也饶他不死。附带一句“师弟,你是我们光棍的榜样,加油!”
2.阿龟,一代篮球健将,乔丹的接班人,他自称的。不过一介平凡的草民,就是自命和署名不凡,我只能说一介屁民,用小龙常说的话就是“这都是屁民的情怀。”牛皮吹的大了也可以多多少少制造出点声张力,不多不少,不大不小,闻名全班就好。
这个屁民耿直无敌,他黝黑健壮但腿短,两眼向来直板,快人快语,脑子的神经细胞好似被全部短路,或者说他从来不做复杂的非条件反射,可以认为他脊髓生的发达,当然也可以认为他脑子生的简单,两者之一导致了阿龟特立风行的人生命途,可怜的娃就这么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下去吧。小偷不说自己是小偷,傻子也不会认为自己傻,我老生感慨:“人类真的是先天性不喜欢承认自己问题的物种。”
正当我自鸣得意时,小龙比我更老道:“评论别人的人总像是胜利者,就像赛场上耀武扬威的评委裁判,实际上问题矛盾发生时,他们是最欠挨打的。”这厮一针扎出我的老血,他面不改大师沉稳的脸色,但我晓得这厮心里一定乐的要吐出来,总是不跟朕站在同一战线上,寡人恨不得狗头闸伺候了他。扯远了,本来是扯阿龟这号人物呢,回归正题。
如果你看过狗血喷天的青春校园剧,你一定怀疑鄙视其中的男女爱情的可能性。无疑的,绝对的,必定的,但阿龟这个我们全班的倒数第三名居然与全班第一名谈起了“爱情”,我以为这只是影视剧里的情节,不料爱情竟伟大的不分贵贱身份地位,包容水火天上地下。而且对比于旷师弟与化学老师女儿的课间打闹,他们这一对则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闲聊,静静的搂抱,且耿直的阿龟这厮居然变得柔情似水温声细语,甚至低三下四,态度翻转的简称变态!但这家伙对我们依然还是两眼直板,快人快语。偶尔看见我们偷窥他正在进行的爱情时,便怒目的要着火,丝毫不留情面轰开我们这些碍眼的人,怕打扰他们之间的含情脉脉,真的是好色轻友!
他们有时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有时相约在校区的草坪树下,有时则是女生站在篮球场的边缘给阿龟打气加油。
狗血脑残剧在阿龟身上上演,他的这段感情符合附和中国剧本老掉牙的走向,演变微乎其微。两人如鱼得水之际,上天这个导演安排了个插足的第三者。阿龟的这个情敌有点强势,成绩优异,属于学霸级人物,有人模人样,颜值虽不能瞬杀阿龟,但旁人多看他们一两秒就看出谁高谁低了。
女生站在两人之间纠结,一方是时间里培养出感情的阿龟,一方是优秀的学霸。老套的故事,但我们依然期待这场闹剧的结果。根据故事的一贯老套,结果怎么可能出乎我预料?阿龟果然必然被那女生无情抛弃了,他默默地向天哼唱悲歌,我们寝室里的人问他要不要把他的情敌约出来扁他一顿?夺回挚爱,就算不打他,恐吓一下也行啊!默默放手岂不是让那厮占了大便宜?阿龟说:“人家都选择了,强扭的瓜不甜!”
TV反驳:“容易到手的不会让人珍惜,轻易放弃的没爱的骨气。”
我听完这句话之后,全身酥软鸡皮疙瘩乱颤,起遍全身迟迟抖落不掉,因为那矫情的话久久在耳边作祟。
最让我不解的是,阿龟的情敌因为被开水烫着脚不能走路,而阿龟却情愿每天背着他来回穿行在寝室和教室,那几天风雨大作,早自习和晚自习一样黑漆漆,阿龟就那样隐忍于黑色的心情中,我猜他用心对待情敌的目的应该是,希望情敌能用心对待那女生。唉,这是让人感动还是让人觉得愚笨?
3.大师兄满脑子都是MM,所以满嘴谈论MM,“今天我看见一个很漂亮的文科妹子,前凸后翘走路一弹一弹的,可惜就是她旁边还站着四个保镖,个个都是文科的壮汉,彪悍十足,臣惶恐,下不了手啊!”
“明天周日,我请你逛街看美女,意下如何?”
“好想做一个皇上,体验一下后宫佳丽三千妃子应有尽有的感觉。”
“这女生露的肉真多,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我要加封她为‘浪得有名’。”
他是我们公认的猥琐男,猥琐的程度不止限于言语,虽说他不是言出必行的君子,但他绝对是言行一致的萎君子,由内而外的肾虚,只有美女才能振奋得了他,每次吃完饭都会去一楼二楼的文科班溜达溜达,不看几眼亮丽的妹子他心痒难耐的要疯癫。
这厮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很少有人像他这样表里如一了。毛发油污,卷杂如满头出挑的毛线,眼睛如缝但看尽美女青春身姿芳华,门牙细长,而其他的则是参差不齐好似勉强粘在嘴里的一般啃食食物。
我们班与大师兄接触最多的女生评价他这个人“暗贱难防,明贱伤人!”她呼吁广大女生与大师兄保持距离,谨防大师兄这条色狼,抵制不良少年的花言巧语,尤其在天气炎热内衣隐隐显现的日子。
大师兄在班里的形象太低,他曾一度觉得要换个班发展,二师兄则劝他:“别再祸害良家少女,中国未来三千万的光棍还不够让你嘲笑的吗?”我佛慈悲,大师兄可能有所启悟,遂未转班。
这家伙也有高傲的时候,举凡人类想高傲,事先要让自己高贵,大师兄脚蹬一双价格600有余的名鞋,与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龌龊气息和邋遢衣服格格不入,这就好比一个脏兮兮的乞丐脚踩风火轮玩起了杂技炫耀自己,但鞋子这东西毕竟是没有衣服放光的。为了更好的炫耀,大师兄最近在练习足球和飞脚踹人踹门,借以显摆自己高贵象征的鞋,不过等他练出功力时,这鞋也风蚀雨腐的烂透了。而且一个月不换鞋,想必也臭透了世间芬芳。
4.寝室室长雷神雷打不动的呆滞,脸色一层不变的僵硬,但他不变的表情却可根据他所处的背景变化。
晚自习的白炽灯下他看起来呆傻无比,像没有雕刻出神情的石膏像,石目混珠的呆萌。晚上熄灯后凭借走廊上的微光,他在半黑不黑的背景衬托下是厉鬼的愤怒。夕阳里他那一层不变的脸色则是出兵病败如山倒的壮士在大悲大壮。正午的艳阳下他的僵硬就有点像日本武士了。阴天里情愁四起,忧愁爬上了他无奈僵硬的脸庞。我对他的评价是“他不是一个好的演员,却可以做一个地道跑龙套的。”我曾问室长雷神“我们宿舍的柜子都大方的开着说明了什么?”他严肃的说“治安好!”其实那是遭贼了。
卷毛是雷神的象征,雷神为人正直大气,这是领导气质,也不愧是一寝之长,但领导总是有点门路的。我们的雷神领导是暴躁寝管的大侄子,就是因此,我们宿舍晚上虽然很乱,但很少被扣班级量化分。一向不爱安静入睡大师兄曰:“有手段不耍,实在浪费资本。”我义愤填膺但又享受这习以为常无章法的热闹,真不知道是要感谢雷神的存在?还是抱怨?
5.如果说我是一个“优生变差生”的典型案例,那二师兄则比我更典型,他是从快班里自甘坠落下来的,落差比我还大,落差的非同凡响,不禁扼腕三叹惋惜人才陨灭。
二师兄眉粗才大,扎满了鲜明的胡子,头发浓稠乌黑的像是一滩黑漆抹在头上,胖乎乎的坐在狭窄的最后一排,缩手并足的暴打游戏,然后与左右的旷师弟大师兄津津乐道,吃饭上厕所是他重要的室外活动,说白了这家伙根本是在养膘,大不烈颠肥头阔耳的哼哧“人生苦短,要吃饱不饿的及时行乐。”他对手机爱不释手,保护有加,精神贯注于上。师弟借他的手机玩时,二师兄大言道:“手机就像女朋友,不能随便借人玩。”结果他玩的正嗨时,老班悄无声息的靠近,把他锁定在攻击范围内伸出魔爪,二师兄以为是大师兄在捣蛋他,便大骂出口:“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女朋友,流氓,滚开!”但瞬间他就感受到周围气息有异,抬起头错鄂的看着班主任的错鄂,错鄂面面相觑...后果是他的女朋友被老班没收了,并当众扔到了水桶里,老班以示同学们“要留心身边,有自知之明,毁灭的力量就在你们周围,时时刻刻注视观察着你们,从未离开。”二师兄捶胸顿足痛不欲生,恨不得拿出猪耙子冲向讲台镂杀老班,捞出水中的女朋友。但悟能终究是畏惧强暴的无能,难返辉煌的二师兄倍感无能为力和不被老师待见的痛苦。还好,他女朋友并没有被淹死,晒晒太阳又死机复活了,且二师兄觉得性能大为提升,看起来女朋友浴水重生了啊!
6.盖伦,他的名字听起来气壮山河,雄浑壮魄,但实际他是我们寝室最安静最奄息的一号人物,平静走在校园,平静学习,平静的看待我们一寝的人寻欢作乐,他即不乐观也不悲观的寡言少语。宿舍里的伙计们念及他的尴尬,总会引诱他加入我们的谈天说地。
7.我们寝室也有一个公众厌恶的人物—娘炮,不只是我们寝室里人员对他唾弃,而是全班同学,对这个说话娘娘腔走路娘娘步,天天摆出落魄的面容和憔悴的身姿,且为人奸诈阴险小气、装逼无节制、狼心猪肺,人模狗样,油头油面的家伙表达出厌恶之情。这厮遭到一致排挤,却仍然不改旧习的犯贱作死,一如既往的无节制装逼,鄙视对立全班人民。可怜又可悲,可气又可耻...
8.体委TV拿出一贯胡作非为的态度怅对人生,这种心态早已普遍种植于广大群众的心灵之中。当风格成为一种现象潮流时,它已不再独特,但这种现象潮流还是需要一个代表的,那么有请我们伪大的,一本不正经的,装傻又装逼(简称傻逼)的TV闪亮登场,用闪亮照亮他引以为傲的龌龊。
每天的语文课上都有一个学生演讲,今天轮到我们一致认为“贱”的最佳代表人—TV上台演讲。这几天晚上持续到昨天晚上这厮在我们寝室声情又并茂的举行了一场场过午夜的私人演唱会,唱起歌来,闭着眼睛做着手势,极度自恋的放逐身心,却把我们的身心搞的要崩溃,我给他至少三板绿箭借以阻止他的臭嘴,没想到他根本停不下来,如今我们当场给这家伙一顿顿暴打,但他认为“这是粉丝爱的激烈的表现,以后要常大驾光临我们寒舍”,我们舍友表决态度,坚定不移的达成了共识,一致坚决抵制外来生物入侵。
昨晚上我们面对他的嘘嘘歌声A计划是装睡觉,全都不搭理他,凭他卖弄嗓音,但不要脸的人不懂的尴尬什么味,无法停止继续把持不住地深情假意的叫嚣,在黑暗寝室里打着手电筒显露狰狞的表情,一副虽九死其犹未悔的鬼样子。我们早料到忍无可忍的感觉。
B计划,我们掀起床单蒙盖着那厮的头劈头盖脸的对他拳打脚踢,于是乎这厮深情的演唱变成了求饶的凄惨呻吟,他的凄惨着实让人大快人心。
我们C计划,舍友们齐心协力扒了他的秋衣秋裤将其抬着扔出我们宿舍之外,他在门外光着身子吆喝着:“一窝禽兽,还我衣服和清白。”这句话给读者留下了巨大深厚的思考空间。
今天TV站在讲台上,矫揉造作的苦诉对我314寝室的人“没感情了,没感情了,你们一辈子也别想听到我优美的歌声了。”
寝室长雷神发言:“但我们可以再听到你的惨叫声。”
TV继续在讲台上炮轰我们,这厮恨不得将黑板擦变成炸弹投向我们,他直言批斗我们不懂艺术,没有情调,是一窝干巴巴的汉子,汗臭十足,无趣至极……这厮说着说着得意洋洋,我们一寝室的人在课堂上不敢表现,但已经私下已经纸条联系好要再听一次他惨叫的优美旋律,因为相比于他作死的歌声,他的惨叫声更加曲折动听,声声入耳。
9.李月,倍胖的胖女子,超胖的女胖子,不输二师兄的女胖子,且不是一般黑的肤色。家境优越,她是一个富裕的城中城居民,她爹是我们地方电视台的新闻主持人,我们还故作慕名死乞白赖的向她要她爹的签名。
因为有势力,向来自称不畏强暴的班主任也忍让她几分,或者说敬畏她几分。这女人就是傻大胖一个,经常被最后一排的人蓄意调侃,比如“你穿高跟鞋一定把鞋跟踩到地底下去。
你一顿吃几锅饭?
我们吃东西的时候对她说‘看什么看,这是你不该做的限制级的事。”
这傻大胖一会儿傻呵呵津津乐道,一会儿诡异的暴戾。都说胖子爱无端生气,而女胖子更是如此,不过李月这个女胖子身上从来没有那种颐指气使,而是汉子畅言怒吼。
从食堂回来的时候,我常看到李月在虚脱的跑步,唉,减肥毕竟是每一个女胖子的目标,纵食欲终究是女胖子们的禁欲,在班里我们也经常可以看到她一次次拿着零食愁肠万结的问自己要不要吃。每天把矿泉水当酒消愁。人什么时候最纠结,答曰:苦恼的时候,人什么时候最苦恼?答曰:纠结的时候。一个月下来减肥未见成效,倒感觉她喝水喝的有点水肿了。唉,我可以断言这是她逃不过的劫数。
10.水饺,这绝对是一个不怀好意的人给她起的绰号名,但屁民们习惯不怀好意的叫了,而且那个傻白甜的姑娘也习惯听了,她变成了非条件反射的呼应。
如果说对汉子李月是调侃,那么对无知少女水饺则是名正言顺坦荡荡的调戏,而且那个傻女生一脸懵,她简直成了大师兄二师兄的服务生,端茶送水,见二师兄沉迷游戏堕落时还上前鼓励加油,根本不懂烂泥扶不上墙。龌龊的大师兄和TV曾问她:“十个男生没穿裤子,十个女生没穿上衣,请问这是哪个成语故事的由来?”水饺尝试解答:“男男女女?男女有别?红男绿女?痴男怨女?”她杠上了男女二字,然后萌萌犯傻的查字典找包含“男女”二字的成语,最后自信满满又不好意思的说“男盗女娼?!”TV嫌她太笨,于是色眯眯的说出了正确答案“凶多吉少!”水饺一脸天真的费解,对比大师兄一脸的坏笑……
11.而我则被他们封为纯牛奶,原因是我去化验血检查身体时,医生劝我要补充蛋白质,我就连续喝了一个月的纯牛奶,被屁民们见到,此名便由此而来。
当你在一个环境混的不错时,外号自然而生。
我就不自我陈述了,不过我喜欢“纯牛奶”这个外号,听起来我很纯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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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是会想起远在几公里外的母校,另一个地域,阴灰色的湿气,我们曾消极的走在一片片积水里。苍茫的冬日阳光下,我们躺在暖哄哄的草地上晒太阳晒心事。
我曾煽情的认为这些过去永远不会痊愈,但现如今我又有了新的朋友,我对这里的事物也不再陌生,渐渐的好转了平和了,不再剧烈的回想以前,也不用做太多无可奈何的感知,夸张一点想,这可能是老天注定或故意让我经受乐和悲,热闹孤独,自负和破财。
以关门神的话来讲,老天是在制造落差折磨我,我一定是被未来老板用来省工钱的廉价卑奴。而小龙人则说老天相中了我,所以在考验我,至于对这个世界的成就还要看我自个了。我自己就不再自作多情,徒增苦难,自行其事的煎熬了,我觉得我又要回到另一种心态上去了。
被小龙人一次次说中心思,揭开冷漠,我终于敞开心扉的说笑话和大话了,我和小龙互相批斗对方,然后又合力批判大众,仿佛世界与我们对立。我和关门神互相放哨把风,看小说互抄作业,共同接受班主任的训导,被那小胖子揪耳朵,然后我们暗地里回击老班,评论他的头型身材和犀利的小眼神。最后一排我一直常在,朋友众多。韩寒的《长安乱》说得非常好,“长安多好,一个人可以静静,而一群人就要乱!”我只想说:“这里不是长安,孤独久了,我还是想热闹热闹。可能兴趣,朋友这些都是真心混出来的!”而且啊我觉得我早就应该在学业上绝望的,因为这样我可以腾出时间做出好多自己的成就。过去的人事被我期望的灰飞烟灭了,而如今被迫向前走的我,很多事阴差阳错的如我所愿了……从陌生到习惯,再经历几番陌生习惯,太多曾经的方式就这样不知不觉的遗忘了。
现在每隔两三天就会有期待的事,比如体育课,周日下午,去校本部上信息课,做实验等等,而且每天都有一节语文课,英语课可以挥霍,还有一节自己感兴趣的物理课,当然还有被迫要听的班主任的数学课。晚上我纯牛奶和关门神小龙人三个人都在操场上竭力跑步,大呼大叫,畅快淋漓,我想我已经完全好转了。我只希望我写字时,老师能安分点,不要啰啰嗦嗦在我旁边兜兜转转。
昼夜开始平分,白昼开始逐渐拉长。我还是讨厌无所事事,却喜欢发呆,我不后悔来到这里,迟早要更替习惯,不禁感慨自己真乐观,但甘于堕落,这样也挺悲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