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几位急着追问的叔叔,不由得怀疑他们到底是想为白寡妇主持公道呢,还是想听这一段艳史,从他们脸上没看出一丝的不平与愤怒,反而是一副兴奋与期待的样子。白寡妇依旧掩面啼哭不止,不时还用手在眼眶上抹几下,似乎是在擦泪,可是谁看不出来,她这哭是装出来的,是为了营造气氛,哪有什么泪啊。刚才几个人见她不说就更加急切了,又有人说道:“别光顾着哭,你不说大家怎么给你作主啊,还是说出来让大家给你评评理吧。”
我和师傅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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