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得水老师,一头驴子,一个名额,一摞票子,一支奇葩的团队,一群鲜活的人物,一首醉人的歌,一场爱恨交织的悲剧,一场哭着笑又笑着哭的闹剧。
吕得水,主角,其实就是校长虚报人数以争取上级拨付经费而编造出来的一个名字,但它是学校团队的一员,和其他人一样有工资领奖金。所以实际上没有这个人,有关的只有一头用来给学校运水的驴子(是校长女儿的最爱),还有一个临时被抓来顶包的铜匠,虽然不是颜值担当,但他的每一次出现都为所有的故事情节推波助澜。
一摞票子,也就是所谓教育部下发的专项教育经费,当然还包括美国老爷子专门提供巨额“教育家基金”。钱啊,谁也不能跟它过不去。有了钱,可以为学校买新的教具,可以给教室装修翻新,可以给老师们发工钱奖金,可以买来布料做校服;正是为了钱,老师们不惜把一头驴虚构成一个家世显赫留洋归来兢兢业业的“名师”;也是因为钱,同甘共苦的老师们反目成仇,教育部可以私下克扣国外人士的资助金,特派员能够为了摆脱责任由“看戏”到“导戏”。赤裸裸地谈金钱利益,真的很伤感情。
这个队伍真的很奇葩,却有那么真实。每个人都有故事,影片里称作“有污点”。
校长圆滑世故但又不失威信慈爱,那句“做大事不拘小节”总是挂在嘴边。
女教师张一曼爽朗不羁甚至有些时候会“放荡”,咧开的大嘴除了爽朗的笑声就是干脆利落的发话,一身高开衩旗袍衬托出身姿的曼妙,头上的披肩卷发时散时扎,整个人称不上标致却也知性优雅,她是出面撩人的不二人选。
裴魁山,终究黑化的险恶小人。起初他参与学校的工作最积极,那是责任感和一身正气使然;当他向一曼表白的时候,真希望他的深情能弥补颜值的不足,然后他被拒绝了。接下来一曼与铜匠的一夜“睡服”,彻底将他推向了深渊。当他再一次返回出现,裹着一件裘皮大衣,态度冷漠的让人发寒,依然积极配合,但这次让他行动的,恐怕只有金钱。
周铁男,耿直boy。每当这件欲盖弥彰的事面临破败之时,他都会暴躁地冲出来说“赶紧承认了吧!”,然后终究抵不过以校长为首的“造假团队”的进一步发挥。所以,他虽然不支持,但意见只能保留,并且配合团队继续蒙蔽真相。直到那一声枪响,耿直的他“死”了,活下来的仅仅是对于“生”有着强烈欲望的一副皮囊。接下来的戏里,他一直鞍前马后进言献策尽职尽责。他的转变令人心痛,但如果换作我是他,那一声枪响之后我又会怎样呢?如此想来,他变成那样也没错。他很清晰他们在自编自导自演,可是身为“演员”,演得像真的一样难道不是一种高水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