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迷人的反思

  “沈从文先生反反复复,经常讲的一句话是: 要贴到人物来写。很多学生都不大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我是理解的。照我的理解,他的意思是:在小说里,人物是主要的,主导的,其余的都是次要的,派生的。作者的心要和人物贴近,富同情,共哀乐。什么时候作者的笔贴不住人物,就会虚假。写景,是制造人物生活的环境。写景处即是写人,景和人不能游离。常见有的小说写景极美,但只是作者眼中之景,与人物无关。这样有时甚至会使人物疏远。即作者的叙述语言也须和人物相协调。

  我相信我的理解是对的。这也许不是写小说唯一的原则(有的小说可以不着重写人,也可以有的小说只是作者在那里发议论),但是是重要的原则。至少在现实主义的小说里,这是重要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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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汪曾祺先生在《文与画》这本书里提到沈从文先生关于写小说的一些看法。虽然不能完全赞同,但至少在有些方面,是值得借鉴的。

  迷人是我以自身为原型所塑造出来的人物,想要用小说的方式记录自己的经历和成长,这种“藏起来”的手段在某些时候会使得我有安全感,借以迷人的角度剖析自己,但更多时候,因为“以我写我”,则太过于主观。情绪不受控制,想要表达而变得极端,想要留白使文章内容太过于含蓄等等。

  迷人变得很难懂。

  既是一部小说,少不免给自己,给别人看,这样继续下去,迷人就会变成我和自己的对话,变成自己内心和精神世界的废渣,背离了初衷。

  贴近人物写,而不是把自己当作人物来写。

  对于迷人来说,我是个局外人。

  应当始终牢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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