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在绿油油的菜地里面捉蟋蟀的年纪, 年仅三十的爸爸却有着一叠一叠荡漾在额头上的抬头纹,它看起来好笑却带有着时有时无的悲哀与无奈的气息。村子后边的杨树再抵御寒风俯下身去的时候像是爸爸的鼻子,挺拔但却有点弧度,看起来很别具一格。爸爸的嘴边常常叼着一支红梅牌子的香烟,在他嘴唇用力吸香烟的时候格外像个真男人,是我一直羡慕的,我也想嘴里也能叼一只红梅牌的香烟,在我用力吸它的时候我一定是同龄人的佼佼者,即便这样成了爸爸的热身运动对象我也觉得很值得。
在很多年后的今天我回忆着,记忆的碎片并没有像破镜重圆那样连接在一起,也照不见从前了,只能在留下的碎片里一片一片的拿出来欣赏,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