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重阳话老妈

又是一年重阳佳节,天高、云淡、风轻,这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这个节日而变得美好。

昨晚就想,重阳节要给老妈一个惊喜。课程结束,迅速到母亲家里,接到我的电话的老妈,先是疑惑接着是满心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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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最初的安排,带老妈去她喜欢的植物园。到了那里,远远地就能看到许多老年人,身着鲜亮的衣服,有说有笑有造型的在拍美照。

不禁感慨,原来,每一个年龄段都有它别样的风采。

为了不影响午餐,不影响下午第一节课,我和老妈迅速发现适合拍美照的地方。找寻中发现,我们想要的那金光的色彩,几乎没有了,老妈边走边慨叹错过那金色秋叶的日子。

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好心情。景色宜人否,在于赏景人的心境。

当我把手拎袋中的围巾和蒙古袍拿出来时,老妈眼中写满了惊喜。如果不是时间紧张,我们恐怕还要有许多美照。

午休时,再次欣赏那一张张照片时,也让人多了几分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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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的母亲已经是过重阳节的人了。记得小时候,父亲为了这个大家庭总是忙碌奔波,母亲自然就负担起家中的一切琐事。印象最深的,是母亲的动手能力极强。我们五个的衣服都是老妈做的不同样子,特别是受母亲偏爱的三妹,她的衣服是最时尚的。那时,我们姐妹五个无论走到那里,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五朵金花,真是漂亮。”

这漂亮里,不知老妈付出了多少。母亲也是个极其喜欢做事干净利落的人。即使住的是平房,还要自己烧暖气,家里也从来都是窗明几净。不管是红色的砖地还是水磨石地面,那颜色总是清晰,那是因为母亲勤快的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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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两个小妹年龄不大,母亲除了工作还要照顾我们五个人的生活,不止如此,因为母亲是家中的长女,姥爷去世早,母亲还要承担照顾姥姥一家人的生活。如今回想,母亲父亲为了这一家老小,该是有多么艰难。

就是在那样艰苦的岁月里,母亲也没有舍得把读书放下。记得那时,常看到在我们都休息时,母亲拿着那本黄色书皮的《李自成》在翻看。其实,母亲就是那样有点小资情调的小女人。如今,许多老人闲下来要坐在一起聊天,跳广场舞,我老妈却是在写字帖。为此,我们常开玩笑逗她说“你这玩的高雅艺术啊。”

从前,父亲总是说母亲“你穿得比我姑娘还年轻。”那时,作为最大的女儿,我走向工作岗位了,也没有穿过高跟鞋,又是因为职责的关系,着装正统。反倒是母亲,比我时尚许多。母亲喜欢穿跟鞋,这个爱好一直到六十多岁都有。如今,所穿的鞋,还是时尚不少,只是鞋跟高度有所下降。尽管父亲那样说,但是,我们发现,每一次,父亲看到身着漂亮衣服的母亲,眼里总是多了几分喜悦的。后来,我们知道,那是父亲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如果说,我们姐妹两个有一点点勤快的习惯,有一点点欣赏美的事物的能力,恐怕是要感谢我母亲的言传身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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