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海德公园的树枝落满草地,
枯黄碧玉簇拥蓝紫幽黑的花园,
如此绚丽的土耳其织锦挂在黄昏空寂的镜子宫殿里,
经过这么多年,你依然孤身一人。
晚餐之后,杜尚搭巴士去尼斯,
一场棋局在昏暗的酒吧里等他幽会。
新婚的女人醒在午夜,
她睡裙上黑色的圆点溅落在肖邦的钢琴曲里。
公鸡在寒风中眯起黑色的眼睛,
小丑的帽子挂在教堂高耸的塔尖上。
风不会来,
月光蚀刻一九二七年的这张男人的脸。
此时此刻,白衣女人在海德公园的雨后,
墨绿树冠绵密着浓云的伞。
紫色丁香的流苏滴落水晶珠帘,
她弯曲的眉下绿色的暗影是印象派的。
晚安,落日余晖中的你;
散步之后,香烟之后,奏鸣曲之后,
女人在浴室里,棋局残破在长廊尽头的花坛边,
诗人的笔遗落在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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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七年六月,杜尚第一次结婚了,这时他三十九岁。新娘Lydie来自于一个富有的家庭,婚礼遵循传统的教堂仪式,伴随着铺张的招待酒会和华美的礼物。据参加婚礼仪式的杜尚友人的描述:“新娘如一朵白云飘行,她身旁的新郎看上去消瘦且憔悴。”
婚后,夫妻俩在巴黎居住了两个月,挤在杜尚狭小的工作室里。八月中旬,因杜尚即将参加一场国际象棋锦标赛,夫妻俩旅居在法国南部小镇穆然(Mougins)。每天晚餐之后,杜尚赶巴士去附近的尼斯和一群棋手每晚聚会,消磨到半夜,他才坐巴士回家,还没睡着的Lydie正在床上等他。但杜尚并不急于睡觉,他会立即复盘刚才的棋局,琢磨一会儿再上床。早上醒来,他也会将睡梦里想起的步法在棋盘上演练一下。有天清早,他发现棋盘上的棋子无法移动:凌晨醒来的Lydie把棋子牢牢粘住了…
返回巴黎后,杜尚告诉朋友:妻子已经从他的工作室搬到她父母家住,直到找到合适的房子。几个月后,杜尚一人起身到美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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