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最赞的歌手】许嵩:时光颠簸,心路苍茫

写歌、玩音乐是一辈子的事,只要持续投入努力,只会越老越精进。

                                                    ——许嵩

《蝴蝶的时间》让许嵩重回大家的视线。歌中有句话是这样写的“时光颠簸,心路苍茫。”这句话也算是许嵩写歌十一年来的真实写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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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有朋友问我:“你为什么喜欢许嵩啊?他长得不帅,嗓音也很难听,而且他的歌听来听去都一个样,没意思。”我想说:“音乐纯粹,爱V绝对。”

的确,许嵩长得不是很好看,在外貌上和时下流行的那些小鲜肉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他的才情可以说是,由内而外,势不可挡。

迄今为止六张专辑的词曲创作和编曲制作几乎由他一人包揽,这并非容易之事。当初他进海蝶的条件就是,音乐要自己做,不要公司太多干涉。许嵩没有忘记走上音乐之路的初心,“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初心大家都有,但是在现实的重重阻力下,又有几个人能够一直保持着那颗赤子之心。高中时期许嵩写的《把伤痕当酒窝》被选为江苏高考语文模拟试卷的阅读题目,一位高中生的文章能够出现在应试试卷中,也是不容易。专辑《苏格拉没有底》中的歌曲《千百度》和周杰伦的《青花瓷》同时被选进大学语文教材,这并不是每一个歌手都能做到的。许嵩作词作曲的《燕归巢》更是有幸备选17年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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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嵩的音乐里听不到感情的大起大落,有的只是平静和自然。你会觉得虽然世事艰辛,船到桥头自然直,生活中没有过不去的坎。“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许嵩给我的感觉像一位隐士,与世无争,心态平和。许嵩曾说“一个音乐作品里既要听得到作者的随性和自如,也应该听得到作者的克制和分寸。”这和《诗经》“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美学思想几乎如出一辙。比如《庐州月》里的“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让我们感觉到虽然思乡怀人的心之切,但是埋藏在心底的感情如九曲回肠。似乎诸多心底的话语在肠子里绕了几个弯,然后在胸口跌倒好几回,随后爬到喉咙里又开始犹豫,辗转几次滑到嘴边又改头换面,最后低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能把不好触摸的复杂的感情写得如此婉转,没有大开大合的情感起伏,可见功力。古人说“文如其人”,我想,能写出“岁月静好”“平淡如水”“克制内敛”的歌的人,生活中也是个温柔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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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嗓音,嗓音这东西是天生的,很难去改变。虽然许嵩的唱功和唱腔一直被圈内人嘲笑,但他也一直在努力,为歌迷们献上最完美的作品。要说他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也是不可能的,“如果不在意听众的感受,那就将彻底沦为孤芳自赏,作品的意义就甚微了。”音乐更多的是寻求情感上的共鸣。音乐是他用来表达自己真情实感的媒介,一味地迎合和商业化只会玷污音乐的纯洁性。所以他不愿意讨巧,不愿意做一些大众化的音乐。每当有记者或者主持人问他音乐的特色在哪,他就会局促不安,显得木讷。这并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音乐没有信心,而是他觉得懂你的人自然就懂了,何必自己一股脑儿说出来,搞得好像营销。听者自己慢慢发现的,在感情上产生共鸣的那才叫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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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的音乐人的灵魂在于他思想的高度。许嵩出道时,是互联网音乐风行的时候,当时周杰伦是华语乐坛的领军人物,所以许嵩被贴上“网络歌手”“抄袭周杰伦”的标签。这对初出茅庐的歌手来说,既是肯定又是讽刺。无疑周杰伦是一个时代,一个不可复制的传说,在多少人的青葱岁月里都留下深刻的印记。周杰伦的影响力在今天的乐坛依旧很大,何况当初最火的那些年。如此的大佬,对一个年纪尚青并且对音乐非常执着的少年来说,产生一些影响是在所难免的。虽然周杰伦对许嵩有或多或少的影响,但是他一直在做自己。很多歌里都有自己的独立思想,用犀利的笔触抨击社会现实,表现出一个音乐人应有的自觉性和独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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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在《违章动物》里暗讽暴力执法的城管,“有点的小权的时时刻刻都想用上小权利”“一群高贵气质的差人在处罚违章动物”。在《全球变冷》里表现在全球温度变暖的环境下,人心却在慢慢变冷,暗示人情冷暖。“有人跌跌撞撞踩到我,没说对不起借过”,“每个人都害怕被看出内心的脆弱”。在《胡萝卜须》里关注儿童心里成长,这首歌取材于法国黑色童话《胡萝卜须》。故事的主角胡萝卜须是个十来岁的男孩,一头红发和一脸的雀斑让他得此绰号。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不喜欢他,拿他出气,冷言冷语地挖苦他、欺负他。胡萝卜须常常被吓得六神无主,做出许多可笑又荒唐的事情。但是,渐渐长大了的胡萝卜须,上学之后终于开始反抗,历经艰辛使他学会了独立。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一定也接收过像胡萝卜须一样让我们愤懑却促使我们快速成长的眼神。这些都让听者感同身受。当时歌发行时,淘宝上的《胡萝卜须》一度脱销。你可以说是歌迷们疯狂,但是不可置否,许嵩作为一个音乐人引领了一个时代青少年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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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许嵩作词没有林夕、方文山、李焯雄的好,唱功没有陈奕迅、齐秦、杨宗纬的精进,乐坛地位也没有周杰伦、张学友那样的高度,但是你不可否认他是少有的全能型歌手。从出道到如今的六张专辑,作词作曲都是他一手包办。现在,他在筹备第七张专辑,我相信接下来的作品也不会歌迷们失望。他的音乐在不断成长,曾经说“许嵩的歌都一个样”的朋友可以听听近些年他的歌,近些年他在风格取材上都有创新。许嵩,并不是一个画地为牢的人。许嵩的歌见证多少90后朋友们的成长,虽然他曾经一直被称为“非主流”,但是时间会证明一切,证明许嵩的歌并非粗制滥造、毫无思想内容。曾经那个被舆论打压的少年一直在坚持着自己的音乐之路,扬帆归来,初心不变。他不是第二个周杰伦,他是唯一的许嵩。谁也不是谁的复制品,没有必要为了抬高一个人而去贬低另一个人。抓住一个人的弱点攻击,以偏概全,实在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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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一年来,虽时光颠簸,心路苍茫。但是他一直心态平和,与世无争,不哗众取宠。在自己的圈子里安安静静地做音乐,用作品来证明自己的实力。我相信在时间的大浪淘沙下,能留下的必然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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