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

百度上是这样说“烟”的:烟是个多义词,一是指烟雾的烟,二是指人们所抽的香烟的烟,内含有毒成分,三是一个姓。不是气体,物理上算是粉尘颗粒物,是固体,因为重量很轻可以飘在空气中,就形成了烟。

首先要和烟产生联系,先假设烟小姐姓烟,烟小姐对“烟”最早的印象在什么时候呢?

炊烟——还很小,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屋顶有个烟囱,烟囱底下是厨房,厨房里面有灶台,灶台里面两个黑漆漆的四四方方的洞,上面可以放柴火,下面有很多灰,烟小姐家的猫经常睡在里面.....

小时候的冬天还会下雪。裹得像粽子的烟小姐被奶奶抱着在灶台边取暖,坐在长板凳上,花猫蜷缩在凳子的一头,大锅上煮着昨天没吃完的麻包豆腐,还有烟小姐的油盐粥。火苗在缓缓的燃烧,锅里的水汽从锅盖边上溢出来,有饭菜的香味。烟小姐想着屋顶,一定有很安静的烟,在安静的村子里,袅袅升上碧蓝天空。

烟的味道很呛人,有时有点香。爷爷奶奶在果园里除杂草,旁边田里的邻居哥哥姐姐们在烤番薯,用干了的杂草,火苗燃烧着湿润的田泥,还有干的杂草,先是刺鼻的浓烟,等有风吹来,烟渐渐散去了,便有隐隐的番薯的香味飘来。

杂草枯枝都烧尽了,变成了黑的木炭,起先的烟有点黑色,现在的烟变得白而细条起来。香味也越来越浓郁了。

小时候的烟味是饭香,是柴木燃烧的味道。

还有的烟味,在香烟身上,那是大人身上特殊的味道。像阿公的黄牙,爸爸房间的烟灰缸,烟味会让人上瘾,但之前必定会经历极度厌恶的过程。

烟小姐还是小学生的时候,闻到一点点烟味就受不了,屏住呼吸,从那些街道,那些人群中跑着过去。会抽烟的人都是坏人,除了爸爸和外公。

后来习惯了二手烟的味道,就不觉得烟有过难闻。在别的女孩子大叫的时候,烟小姐会说:我觉得挺好闻的呀!

尼古丁会致癌,对身体不好,以前想方设法让爸爸戒烟,终于有一次的父亲节,烟小姐画了一幅画,上面用红色蜡笔写着“父亲节快乐”,ps:爸爸,戒烟吧,吸烟有害健康。

神奇的是,他戒掉了。烟小姐不明白他是怎么那么快戒掉的。

后来她知道了,因为幸福。

吸烟为什么?是生活中的无奈、失望、焦虑、恐慌、无助、难过......用吸烟来极力掩饰内心里的情绪。有的人吸烟并不是为了取乐或是欢愉自己,而是迫于生活上的压力,知道现在才懂的,当初戒烟那么容易,现在又抽上了。

不是因为什么,而是能发现,钥匙开锁,有拖鞋的声音,钥匙放在柜子上的声音,打开房门的声音,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年的疲惫,在凌晨两点。

第二天起来,家人已经出去上班了,烟小姐一个人拖着拖鞋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牛奶,和一个生鸡蛋。牛奶开个小口,把鸡蛋放进碗里加点水,一起放到微波炉里。

没有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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