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没来简书了,是的,经历了一个不算太长的春节假期,却产生了一些大变化。
年前鼓起极大的勇气,准备并谈好了前往武汉的事,做了许多的前期工作,心理建设,家庭沟通。即使并未取得比较舒服的支持状态,依然毅然决然地打算前往。是的,现在又生变了。五年,不少于五次的年度沟通、规划。两次已经提上议程,最终都夭折了。只仅仅是因为产生了新的机会吗?其实福州出现的这个工作不足以称之为机会,甚至与DB比起来都未必构成机会,只不过是一个匹配于家庭阶段的解决方案。选择这样的方案,和武汉告别,和内心憧憬想做的事告别,和“赌未来”告别。我仿佛也在选择之间,彻底地和自己的“少年心”告别了。选择了,为家庭而选择。这份心情,也许只有我和杨妈懂,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懂,家人不懂,爱人不懂,只能独自消化。
早上因为黄先生的厦门行,我又爆发了。是的,我无法说服自己拔了那根刺。我care的是那根刺,还是黄先生的态度?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如同陈女士告诉我的,只能认命,只能自行消化。有一天我懒得再提了,不是放过他,是放过自己,也许也就真的放下他了。太累。中午继续听樊登读《亲密关系》,书中说:牺牲者培养放纵者。这在我母亲身上印证了整整一辈子。我的原生家庭给了我挺多的爱(来自父母、姐姐),所以我不缺爱,我不怕孤独。但是原生家庭让我看到的父母相处中牺牲者的那个部分是我极度排斥和抗拒的,那是我从小就立志要避开的部分,如今讽刺的是,我不偏不倚地陷入了这样的境地。我所排斥与抗拒的部分,让我完全无法对这一现状释怀,我既抗拒着却也无法改变,这是黄先生不曾意识到的部分,就如他的原生家庭带给他的缺爱感,让他对爱的索求是无度的,让他无法如一个成人般对爱表现的从容,因为害怕缺爱而永远表现出一副对他人无爱的感觉,和对亲爱的人不断索爱的状态。有了孩子后,对原生家庭影响的思考开始铺天盖地的出现,而我们现在正在给我们的孩子构筑一个怎样的原生家庭呢?说实话,我挺失望也挺抱歉的。
元宵节后的一天,黄先生的姑姑在香港放弃癌症治疗,走了!这个消息来得那么措手不及,一个月前去香港探病时,从未想过竟是永诀。这个好强的女性,最终还是没能闯过69大关,好强享乐了一辈子竟在晚年时做了一系列不被理解的我们看来比较错误的决定。转念,我安慰黄先生说,这样的结果也许也是最好的,相对于化疗的痛苦,家庭未来的纷扰,甚至那些不知去向的资金,不管不顾的放下也许是对自己最大的解脱,匹配于姑姑这样的性格!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亲戚,因为性格上的某些相似,我竟特别难过。一个月前我还能和她说话,还能抚摸她的肌肤,生死之隔,人真的太渺小了。
三叔患癌,应该也将不久于人世,春节时探望已经形同枯槁,不断加大的药剂量,不断加剧的疼痛,周遭的亲友除了等与陪,还能怎样呢?我的奶奶在爷爷走后,一个人无争地活着,她也许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将先她而去。人生在世,夫妻、子女、父母、兄弟姐妹也不过就是修了一段的缘,缘尽也就散了。
想想将时间花在那些与生命本体无关的,令人伤心、沮丧、失望、痛苦、难过、愤怒的事情上,真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缘来则来,缘散则散!
外面纷纷扰扰,里面乱乱糟糟,别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