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玛尔塔刚醒(当然还是睡着了)。就看到奈布正在吃早饭,买了两盒寿司。
"你怎么这么勤快。"
"你路上买的蛋糕,吃完了。"
什么?我还准备一天吃一个,7个都被你一次性吃完了!
"没事,有吃的我们就是朋友,放心吧我不会把昨晚的事乱讲的。"
"你知道?"
"我能不知道吗?一觉醒来裹被子里一丝不挂,身上连水都没擦干,还有你下手太重留下的抓痕。"
玛尔塔的脸红出了血。
"没事啦,寿司给你买了一盒。"
玛尔塔慢慢拿起一个,细细的品味……
奈布早已经在十几秒内吃完了,正直勾勾的盯着她手中的。
奈布(委屈巴巴):"给我一个嘛。"
老夫的少女心呀,要被萌化了!
奈布虽然17岁了,但声音糯糯的,还有几分柔弱,湛蓝的瞳仁十分澄澈。但谁也难以想到,他竟也是一个手持利刃的刺客。
"好吧。"
"不要一个,两个。"
"然后你是不是要说给三个?"
"算了,不为难你了,一盒都给我吧。"
玛尔塔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奈布正在吃时,玛尔塔突然问道:"奈布,为什么你的头发是电光蓝色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染的。"
"还有,那次逃走的时候,门之钥,拿了吗?"
"来不及了。"
"什么!那怎么办!"
"其实,你们家的,并不重要,或只是次要的。"
"为什么?"
"按理说,他们看我们逃了,选择全力追我们,而并不是一部分追人,一部分搜房,意味着,我们身上的什么东西更重要。而且,他们追了一段后又放弃了,说明他们觉得我们一直在监视之下,迟早会被抓。"
玛尔塔后背发凉。
"所以,今天最好离开这里吧。"
"那去哪儿呢?"
"我怎么知道?"
清晨的街道上没什么人,几张类似报纸上的纸张飘下,玛尔塔瞟了一眼……
贝坦菲尔、娜塔莎和艾米丽于昨日凌晨被发现死于永眠镇街道上,为利器所杀。
"这不可能!父亲丶妹妹他们那天不在家,他们只是到永眠镇玩了几天这些事和他们没关系,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忍着看下去--
同日贝坦菲尔宅衹也被烧毁,最有名的收藏品"门之钥"也不翼而飞。
"什么!"一瞬间,她无法说出任何话,过去的一切美好都不复存在。她现在也和奈布一样,成为了流浪儿。
她实在忍不住,靠在奈布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心中又闪过一个想法。也许这只是一场噩梦,会醒来的。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后,似乎已经举起了利刃。
她一回头。
一个清秀的女孩,披肩长发,乌黑的瞳仁虽然美丽却盖住了眼眶,看久了令人发毛。
奈布一惊:"信徒!"
信徒就是傀儡,被用于执行其主人的命令,没有意识,完全受主人操控,却杀伤力极大。奈布在战场上也见过,连断颅折肢也无所谓。
傀儡大致分为玩偶和人。一种是主人自制的,一种则是夺他人意识和身体。
眼前就是一个被寄生,夺了意识的女孩。
奈布示意玛尔塔退后,自己在信徒前缓缓踱步。
信徒下意识的跟着他的步伐。突然,像是受到了命令,猛的扑了上去。
"奈布!"
但是,一阵悠扬的口哨声响起,信徒修长的手指在奈布眼前垂了下去,站在了原地。
他居然用一阵口哨声逆转了傀儡的意志!
奈布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向后退去。退到她身边时:"快跑。"
"你……"
"我没事。"
他最后一声悠长的口哨收尾。可能因为太心急,信徒挣脱了束缚,又一跃向前,追了上来。
玛尔塔直接拔枪,给了它一枪,争取了时间。
刚绕到岔道口,又看到了万能龙套。
不知不觉,跑进了一段迂回复杂的长廊中。
"这里是……"
"白沙街。"望着破败的楼道,奈布陷入了回忆。
拼命的爬楼,跑到顶楼时,无处可走了。
玛尔塔正倚靠着一扇病房门,忽然门被打开,玛尔塔向后摔进去。
奈布一脚把门踹开,似乎还踹到了什么。
一个少年被踹倒在地,玛尔塔已经用枪顶住了他的头。
这个美少年容貌清秀,深碧色的眼睛如一汪秋水(看我如此精辟的用词),脸部却用灰色的口罩遮盖,很损颜值。身材瘦弱,一身病号服。
"我⋯我……"
"你到底是谁?什么目的?"
"那…那个……"
奈布直接拔刀抵住他的颈部:"结巴呀,话不能好好说吗?"
突然,一阵寒光袭来,奈布闪身一躲,躲过了一把长剑的袭击。一把价格不菲的西洋剑。
一个男子缓缓走来,白发,天蓝色眼睛,俊逸帅气,穿着医师的一袭白衣,风度翩翩。
"手安分点,别碰他。你没事吧,卡尔?"
"约…约瑟夫,我没……事,他们……只是…自卫。"
"你们为什么到这里来?"
"还不是被人追才跑到白沙街呗。"一个女声响起。
奈布抬头一看,那女人手中一瓶香水,面容姣好,十分香艳,应该是个调香师。玉色的眼睛似乎象征着她曾经高贵的身份,一身黑纱,宛如"笼中之蝶"。
"烦死了,卡尔你有病啊,总遇到些乱七八糟的人。"她一脸不屑,撇到奈布时眼中却有几分好感。
"薇拉……姐姐……我…对不起……"
"什么乱七八糟!"玛尔塔跳起来,奈布一把拉住她。
"就那么几个人被追成这样你们还有点出息吗?"薇拉直接把一瓶迷香扔了出去:"卡尔,过会把那些昏倒的人拖出去,扔楼下去,给那些实验体吃了算了!"
"好腻害,一瓶香水就解决了问题……还挺好看,怎么那么傲娇呢?"奈布自言自语。再看玛尔塔,脸色铁青,独自坐在角落生闷气,唉……又吃醋了……
摄殓专场
"卡尔,打针了。"
"好…的。"
过了一会儿。
"约瑟⋯夫,我的……余生⋯都要在⋯这里,过吗?"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一直待在白沙街吗?"
"为什么?"
"因为这里,有你呀。你,是我的人,我将永远守护你。"
约瑟夫轻轻吻了卡尔的额头:"想要什么,和我说。我只要一个你。"
(后面会提到摄敛调的前生的缘分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