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狗趴在沙发上睁着眼纠结睡与不睡的问题；
二七蹲在最高处的冰箱上俨然像个固执老头儿；
我和五百万挤在一个凳子上，它贪图我体温的暖和，我贪恋它肥肉的手感。
还有一个胖子打起了鼾……
2017-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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