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走的那条小路这几天路灯有些坏了,大晚上一闪一闪怪吓人的。
但是,无奈啊!这段时间天天都要夜班,只能硬着头皮往小巷里走……
巷子里很臭,两边住户的生活垃圾,随意摆放在门口,流出来的液体散发出阵阵恶臭,哪怕憋着气,冲过了层层阻碍,一打开鼻孔,还是会犯恶心。
那晚,比往常下班来的晚,近十二点才结束。拖着身子,连憋气的力气都丧失殆尽,就连头顶的那几盏路灯都在那打瞌睡,忽闪忽闪,每走几步,后面就传来一阵沙沙沙的声音,回过头,什么也见不着。
隐约间从楼上传来一阵争吵声,往上瞥几眼,不免感叹,‘真有活力啊,大晚上还不睡。’
“咚咚咚,咚咚咚……”
整点了,卖馄饨的老爷爷总在十二点准时骑车而过。老爷爷的三轮车挂着两个灯笼,左红,右白。
这时,他在巷口停了下来,点开了三轮车上的灯,揭开早已经熬好的汤水,一股股热气腾了起来。
“咕噜咕噜……”整个巷子没过多久就被这香气弥漫,鼻子里充斥着那汤水的香气。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往那一头走去。
近了近了,那股味道太浓了,肚子里的咕噜声更响了。
头顶的路灯突然闪了一下,黑了,老伯车上的那盏白灯笼,也随之灭了。整条小巷瞬间被红色笼罩,我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这种气氛显得有些诡异。“咚咚……”老伯手里拿起大勺子,在木桶上敲了两下,我回过神来。
心想“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这些有的没得都是封建迷信!都是封建迷信!”
壮了壮胆子,推着车往前靠了靠。
“老伯,来一碗馄饨。”
老伯手上功夫十分娴熟,肉泥跟馄饨皮一粘,二捏,一枚馄饨下锅。揭开一旁的锅盖,一股轻微的腥气让我捏了捏鼻子,但随即被其他香气盖了过去,浓浓的雾气让我看不清锅里有什么,很快,十几枚馄饨相继下锅。
远看并看不清两只灯笼上居然还贴着两个字,“福”、“祸”。
“祸”灭了,趁着馄饨还没熟,老伯拿了一盒柴火,试图重新点燃。
“老伯,怎么挂这俩儿灯笼啊?”
老伯好一会儿没反应,看点不着那灯笼,摇了摇头,这才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眼角满是皱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是离得近,难以找到那点米粒之光。
老伯指了指耳朵,摇手示意。
可是示意的过程却有些长,甚至,之后还带有一些急促感。
老伯再把馄饨捞起来的时候,简单收了几块就开始收拾准备离开。少了给了三块五毛,我还在身上找硬币,老伯却已经骑上了车。离开的有些仓促,路灯重新闪烁了起来,那三轮车侧面,还挂着两张木牌。
“祸福相依,世事无常。”
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沙沙沙……”我敢确定,背后确实有东西,一转头一双幽绿色的眼睛正盯着我。
“喵!——!”这一声猫叫异常响亮,透露的,是一丝丝的警告。
随着路灯的闪烁,巷子里,有个影子印在地上,却看不清楚。再看的时候,只感觉什么离我近了点,只感觉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我愈发不安。
“啪——”
吓得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手里的馄饨随着身子的一抖洒了一地。
只顾着赶紧骑车离开这里,加之手里难受不已,上车猛地就往家里骑。
回到家后,几番洗漱,已然疲惫不已,看着手上的红渍,全以为老伯给我放了辣油。
就这样,卧床入梦。
第二天。
“昨夜,南苑一起凶杀案,正在紧急侦破中,请知情人士尽快与警方取得联系……”当地电视台电视播放中……
这时,才想起,那洒在外面的汤水……红的有些异样,不是因为灯笼的照射,而是……!!
“什么?!”
(虚构故事,如有雷同。请不要对号入座,并深表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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