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歇时,余驱车送餐于宏发,自以为路非长,余车疾于雨也,遂不携伞。
去时,清风徐来,水波不兴,默默兮乌云不哭,沙沙兮行木如歌。路灯如星辰,余心似薄荷。
归时,湿风扑面,天落银针,有加骤之势。我思卧槽,此天欲我湿身耳?便骑车急速,雨渐骤,抬望眼,如万千急箭,行者开伞盾以避之,余悔无伞也。
至红绿灯口,余发已凌乱,然风采不减。见一青春女子,着白纱持白伞,秀发披肩,身姿曼妙,宛如白莲,伊亦等灯绿过路。余心略喜,凑近伊旁。私以为我貌非凡,看亦中正,伊应愿为我避雨,共处一伞,此乃美丽之邂逅也!然并卵,余于她旁,伫立久矣,风吹雨打,然如石像也。少倾,绿灯亮,伊径直走去,大步流星。留余独立寒秋,流水落花,不能矫情。
至舍,已淋成狗。友人持汤沃灌,久而暖和。趁闲,乃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