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写写东西赚点稿费 不知间竟有三四十篇的长长短短 从小羞涩内敛的我 也总算有个除了竞技运动之外的爱好 说说笑笑的 日子也过了 小说也写起了 回头看的时候 能够说一句 这几年不亏 足以 

   生在生千湖之省 长在水电之都 从第一次到外婆家玩见到妹儿到如今也有二十多个年头了 还记得她妈说的 小玮玮你长大了叫婷婷妹妹作你媳妇儿好不好 当时只是嘿嘿的笑 不懂二十年后媳妇儿已经是需要抢的稀缺资源 要不当时定下来 想想也是极好的 西陵市位于湖北西部挨着重庆市 山水好 妹纸秀 第一眼看到婷婷妹妹时 并没有太多的映像 黑黑的 比同龄的女孩子要高大一些 这也是为何我们能玩到一起 滑板 自行车 挖虾子 搬螃蟹 别的女孩子玩不来的 她都能陪着我 跟在我屁股后面 像个小尾巴 

  西陵市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 有两座有名的水电站 一座叫三峡大坝 另一座就是整个西陵市开始发展的原点葛洲坝 让一个国家的领导人首次来过这座不起眼的小城 也改变了我和妹儿这一代人 由于修水电站 父母常年外出 我和妹儿都是爷爷奶奶带着长大的 也正是因此 从一个星期去外婆家一次见到妹儿 变成了 她在楼下 我在楼上 成了一个院子的人 又正好一所小学 对于独生子女一代 多一个小伙伴不容易 顺理成章的 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伴儿 偶尔吵架“再也不和你玩儿”了之后 我也会屁颠屁颠儿的到她家门口等她一起上学 谁叫我是哥哥呢 又是个厚脸皮的双子座 真是傲不过摩羯座倔脾气的妹儿 小学那些年可以说有着彼此共同的回忆 包括去三峡大坝工地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年 我和妹儿都没有分开过 一起放春雷 一起堆雪人 一起摘园子里的橘子 一起炸地里的大白菜 她依然是我的小尾巴 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 我开始意识到 性别的差异 不只是哥哥和妹儿这么简单 我记得那是第一次过圣诞节 小学六年纪 同学都相互准备圣诞卡 我也花了两块钱买了一张 那时两块钱可是能买一碗红油小面 四个包子 一天的早饭钱 饿着肚子给妹儿写着祝福的话 放学后还是一起回家 心里就是蹦吧啦的乱跳 路上我说“等下去你家 我给你送个礼物” “是圣诞卡吧” 摩羯座的妹儿在我面前总是聪明的很 “是的”而在外人面前活蹦乱跳的我 跟妹儿在一起时却相对的话比较少 显得比较呆 而且随着时间年纪的增长 这点也越发的明显 到了她家 她奶奶在做饭 我和妹儿放下书包坐在她家客厅沙发上 “快拿出来给我看看”“噢”我翻开书包 拿出卡 递到她手里 低着头等她看完 至于当时写的什么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她看着呵呵的笑 就在那时我第一次觉得她特别的美 红噗的脸蛋儿 粉嫩的唇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就把嘴贴到她脸上 还没什么感觉 就听到她奶奶的声音 “小玮玮 你才多大 干什么呢” 吓的我拿起书包就跑 那个圣诞节之后有几个星期都没敢找妹儿 特别是看到她奶奶 我绕几个圈儿都不敢上前打招呼 直到小学快毕业了 学校组织了一次唱歌的比赛

 我意外的拿了第一名 说意外是因为本来老师们都说第一名肯定是校长的女儿 谁知道来了我这么一出

 平时也不怎么唱歌 比赛的时候一度还让老师们喊着关原音 那天活动结束后

 婷婷比我还先回到院子 给奶奶和院子里的大妈大婶小伙伴们说着我拿了第一名 我回家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了

 还叫我唱一个 我还是羞涩的嘿嘿笑 把奖给我的文具盒和笔记本送给了婷婷

 之前的尴尬也就这么过去了 毕业的那个夏天 我买了一辆自行车

 西陵市郊区有一条小溪 名叫下牢溪 骑车去两三个小时能到

 丘陵地区有山有水 景色对我特别有吸引 那个暑假我基本隔一两天就骑车去玩一次

 在溪里还能游泳 山间也并没有市区那么燥热 妹儿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跟着我

和她一路骑一路玩 要早上出门晚饭才能到家 那天她心血来潮的看到溪边有条小山路

她说“我们爬上山玩吧 可以看远一点的风景” “我一个人还行

带着你个女孩子 怎么爬”她听我这么说暴脾气就上来了 还没等我反应 把车往草里一靠

就开始往山上爬 我也只好跟在她身后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胆子怎么这么大”“哥和你一起你看我怕吗”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路爬到小半山 她爬不动了 我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方

两个人靠着树休息 看着山下的小路和流动的溪水 “哥

毕业了你是不是就不能陪我一起放学了”我没有回答“那要是有人欺负我 怎么办”“那我就跟他们拼了”“哥

你亲过嘴吗”我还在想圣诞节那次算不算 妹儿转过身一下就扑上来对着我就是一口 当时我动都不敢动一下

  她笑着说“这是初吻 你可要记住了”那个暑假有两个半月 只是过的太匆匆 一切都有一种“我怕来不及 我要抱着你的感觉”我和妹儿都不懂何为“郎骑竹马来…两小无嫌猜”但却又有这么一段 她开始天天吵着要到我家吃饭 或者干脆就赖到吃饭的点 吃完再回家 她特别爱吃我奶奶做的鱼 只是怕刺所以每次吃鱼都是把鱼肚子挑给她吃 老人们总说吃鱼聪明 每次吃完鱼她都会俏皮的说“你看我有木有变聪明”实在是可爱 转眼我就上了中学 我并没能每天放学再陪妹儿一起回家 她上五年级了 她妈因为担心她贪玩影响学习专门回家来带她 而且在好的地段买了新房子 为了她对口一个好的初中 那时我慢慢的意识到彼此的家境是不相同的 她每个周末都会吵着来她奶奶家 我每个周末都会让奶奶做鱼吃 每次吃饭的时候她都还是来我家 还是把鱼肚子挑给她吃 半个学期后的寒假她给我一本笔记本 是我之前送给她的那本 只是写满了字 她的日记 她说她爸妈要带她去厦门了 可能不能常回来 如果想她了就看看她写的字 见字如面 过完年妹儿就走了 送她的时候她还哭鼻子 我只是望着她笑 她走之后我着实在家偷偷哭了几次 看着她写的日记 每篇都有我的名字 刚分开的日子 会有不适应 吃鱼的时候也还是先吃鱼头鱼尾 只是少了一个人 鱼肚子留着显得很忧伤 课外的时间实在闲着没事 开始每一期《萌芽》《读者》《微型小说》不断 也开始读春上村树 村老师 渡边淳一 渡老师的书 在那个发育的年级 着实让我早熟了一把 初二时身高就停止在了178cm 再没长过 妹儿也会打电话给我 给我说说她的新朋友 我还记得她有一个闺蜜叫做小青 我还开玩笑问小青有木有个叫白素贞的姐姐 每次电话都能说很久 直到那头传来她妈叫她吃饭或者喊她睡觉的声音 她才会挂电话 就这样的过了几年 直到她初中毕业 我高三的那年暑假 毕业班放假都晚 没日没夜的不停补习 像往常一样的一天放学 我提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妹儿突然从身后抱住我 那声音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哥 我初中毕业了 这个暑假在奶奶家过”有些事 就是那样 刺激着你的大脑 肾上腺素 类吗啡分泌的让你永远都记得 “我给奶奶说明天到 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在我自己家过吧” 说着她牵起我的手 面前的婷婷已经不是初见时的黑丫头 发及肩 个头也和我班上的女孩子没有差 我回家给奶奶扯了个慌 就和婷婷去了她家 一路她都牵着我 大概走了四十分钟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到了她家在客厅沙发坐下 厅挺大的 妹儿坐在我旁边 那确实是第一次接触女孩子的身体 还是没有任何的语言 她穿着一条碎花裙 棉质的 由于激动彼此的身体的异常的烫 房间里可以清晰的听到她的喘息声 灯全部都熄灭了 就着月光依然能看清她发红的脸 那天我们都没有说怎么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一次又一次 到天亮才小息了一下下 当天在学校魂不守舍的 头晕 腿软 有点累 脑中全是妹儿的身影 花开当折只需要摘 莫到无花控折枝 只为人生不从来 何不放开怀 那段时间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那个错却又带来了许多的快乐 哪怕有那么一丢丢的头晕 腿软 有点累 都觉得还是要错下去 就那样的欢愉在放学后的楼道 欢愉在回家的路上 欢愉在她的房间里 欢愉到她再次要回厦门时 心里怕的慌 那时我确实开始怕和妹儿分开了 那年过年她爸妈没有回家 假期结束送她回厦门的路上 她叫我唱《宫爆鸡丁》 给她 那首歌每次唱起来 妹儿都笑的嘴角弯弯 眼泪花子直挎 她说“哥 只有你一个让一直笑的 我不希望以后为你哭 我在你背上刻了四个字”“………刻的什么 傻丫头”“洁身自好” 后来我才知道 婷婷确实是在我身上刻了字 只是不在背上 而是在心里 大学期间由于她要准备高考整整一年都没有回西陵市 我看着同学们在鸟语花香的大学校园里愉快的嬉戏玩耍 那颗寂寞骚动的心也曾有过 要不找个女朋友吧 的想法 只是几经尝试才发现 洒家我做不到啊 好比吃惯了麻辣叫你每天吃甜食 怎么都感觉不对 还不说欢愉了 就连牵个手什么的都觉得别扭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妹儿考上大学才结束 又是一年夏天 又是一年暑假 又是疯狂的欢愉 如果说高中时只是朦胧的感觉到欢愉的快乐 那么那个夏天就是赤裸的触摸到欢愉的极致 如果高中只是觉得有这么一手菜可以吃 那么那个暑假就是开始爱上吃这手菜的时间 两个月 婷婷没有去任何地方 只在我身边 那些日子我也有想过和妹儿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青梅竹马 可是我们已经长大而且从来没断过 恋人 可是我们除了儿时的“再也不和你玩了”之外连架都没吵过 就算想对她发火 她一脸无辜的一声“哥”就把我浇灭了 兄妹 怎么可能有如此多的甜蜜 一句喜欢美腿 妹儿就穿了一个夏的短裙而且没穿过丝袜 一句喜欢娃娃 我就去游戏机室夹了三天的娃娃 堆的她床上都放不下 彼此的陪伴早就超过生命中其它的任何人 我想我们是离不开彼此的 既然时间 距离 都没有把我们分开 那就这样走下去吧 那时真的就这么很傻很天真的想着 整整15年的陪伴 她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但却是我心里最美的存在 所谓好花不长开 好景不长在 跟妹儿之间唯一断了联系的也确实有几年 婷婷大一的那个五一长假 本来计划去婺源 这样两人一个湖北一个胡建距离江西都不算太远 不过还是因为假期时间的限制和他爸妈不放心她独自去玩 最后变成了我从武汉坐了18个小时的客车到福州 又从福州转到厦门 那时就是能见着就好 旅途的疲惫完全挡不住相见的欢愉 在她大学边上租好了房子 准备三天三夜的 可是第二天婷婷她妈恰巧就碰到了我们 牵着手 提着打包的饭菜和零食 那叫一个尴尬 还好阿姨并没有当场就爆发 毕竟也是看着我长大的 被领到她家 婷婷在自己的房间 我和阿姨坐着相对的两个沙发 像是被审犯人似的 问了很多 也说了很多 大概的意思就是婷婷不可能回宜昌 两人这距离是很大问题 当时说的很多话真的很有道理 我都觉得很受用 受用到当天我就坐车走了 婷婷的QQ电话全删了 因为阿姨说了 “如果你是爱她 为了她好 那么……”

  直到现在婷婷还会说起那次我的不迟而别 不过她说就说吧 我心里清楚 摩羯座倔脾气 爆的很 阿姨说的距离不是问题 雷达表和山寨表的差距也不是问题 问题是妹儿的脾气我太清楚了 认定了根本就不讲理 不和她妈吵的天翻地覆才怪 分开了 他过的好就行了 爱一个人 不就是希望她好吗 回到学校后我把自己关在图书馆 英语专业四级 八级一次就考过了 也算是化悲痛为力量吧 少了一个人在 痛苦自己背着 欢乐没人分享 特别想早日出社会 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能是耐不住寂寞或者就是桃花运好 要毕业的那个学期 也还是有点小插曲的 可能是因为她也叫婷婷 可能是因为她也是美腿 可能是她也是摩羯座 就在图书馆遇到了一个带我走出痛苦的女孩 比我大一岁 摩羯座 172cm 她因为考研才留在学校 刚好遇到一个失恋的我 很有点一拍即合的感觉 不过心里装着个人 总觉得对不起她 毕业后不到一年的感情也随之飘散 她没有怪我任何还是和刚认识的时候说的话一样“我们都向前看吧…”是的 不向前看又能如何呢 毕业了 两家公司给了我offer 武汉的九州通医药公司和宜昌正大畜牧 用句易中天的话“武汉夏天热 屋里比外面还热 冬天冷 屋里比外面还冷 没地方躲”我还是选择了回宜昌 加入了一家国际化养猪 卖饲料的大公司 也认识了新的伙伴 一个小cc 一个小月月 一个杨二狗 由于我们是一起进公司的 在之后的几年里 我们也成了要好的朋友 虽然开始时的工作枯燥乏味 不过凡事有个伙伴 总能坚持 毕业后的一两年 不是他们平时的相伴和帮助指点 我也不会有幸加入到销售的队伍 也许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技术过硬 没有催不好的情 没有取不好的精 的种猪厂配种专员 在种猪场的时候 我负责给母猪催情 给公猪取精 小月月负责检测方面的工作 小cc负责配种的具体事宜 杨二狗承担一个550模式种猪”车间”的清洁卫生工作 也就是俗称的扫粪 合作相当默契 才一年 我们负责的那一栋猪场就因为效益突出 受到公司的表扬 而且因为正大集团的中国区业务受到国有品牌的严重冲击就像广告里说的“有人模仿我的脸 有人模仿我的面”一片模仿赶超者 在这样的情况下 要内部销售优秀的销售人才 于是三个小伙伴把机会让给了我 才有之后在全国各个大区推广标准化养猪技术以及销售公司附属产品的机会 走遍了全国 西南 西北 以及中部五省 在出们的第二年 随着杨二狗的婚礼在公司举行 小月月 小cc也都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 只有我还单着 工作中虽然有大型养殖户的女儿芳心暗许 甚至投怀送抱 强行拍照 但是我都拒绝了我知道 我的心里还是有妹儿的…………

跑了两年 第二年 年终晚宴的时候 公司的杨总监还跟我开玩笑” 种猪你卖的好 肚子里又有料 这么优秀的技术型销售人才 怎么还没把自己销售出去 早点找一个 给人的感觉也稳重些 你看看和你一起进公司的杨二狗子 现在都当爹了 ”说的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是的我都一直一个人 心里有妹儿 她不嫁 我没准备娶 那天晚上吃完饭 二狗哥组织了个活动 一起去他家看江景 就叫了我 小月月 小cc 在他家豪华的江景别墅里 二狗哥所有的一切 真的有些让我羡慕 江景豪宅老婆孩子热炕头有车有表有存款 巨蟹座的二狗哥 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小玮呀 你看哥 平时虽然扣了点 但是哥现在什么都有了 要不怎么请你们看江景 你在外面跑的也辛苦 累了就回来吧 反正你也不会存钱 还不如就在家里 到时候哥给你安排几个相亲” 我没有说话 听着二狗哥的唠叨 看着江水 在心里告诉自己 是时候回来了 走再多的地方 再多的养殖大户的女儿 也不如二狗哥挂在墙上的婚纱照亮眼 那年春节之后我就回到了宜昌 辞掉了工作 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 小小的城 感觉哪里都有妹儿的影子 铁路上 小溪边 马路边 可能这座城 每个角落都曾是我们欢愉的场所 算算妹儿也上大三了 还有一年也要毕业 如果那时还能再相遇 她还未嫁 我怎么都不会再凭她妈的一句"如果你爱她 那么..."就放弃 因为我已经有勇气告诉她 如果我爱你 那么我一定会且行且珍惜 回家之后的头一个月我没有和任何人联系 奶奶做的鱼还是那么熟悉的味道 出门时间长了甚至有点不习惯家乡湿润的空气 一个月后我开始找工作 小CC和杨二狗偶尔也会喊我出来聊聊天 看看江景 说说他们婚后的生活琐事 慢慢的我开始逃避他们的邀请 因为我还是一个人...................

  奶奶也会经常问起婷婷 确实除了婷婷和小cc 杨二狗也没见过我带个女朋友回家的 我知道奶奶虽然不说 但是早就把妹儿当孙媳妇儿了 还教我做鱼 说是婷婷喜欢吃 叫我学好了做给她吃 也会问婷婷还回来不 毕竟妹儿的奶奶还住在楼下 奶奶说找媳妇儿不要找太漂亮的 婷婷这样真的喜欢你 对你好的 就行了 为了不让奶奶担心 我总说婷婷在读大学 学业重这几年不回来 奶奶并不知道 一转眼已经三年没和妹儿联系了 回家的第二个月 又是一年五月天 收到几家本地企业的面试 最后定在一家私立的幼儿园 口碑挺不错 在业内算是数一数二的 陪陪孩子收入不高 但是想想还是蛮有爱的…我被分在一个大班 两个女老师一个阿姨一个男老师加上我 每天早7点到晚5点陪伴着这20个孩子 幼儿园离家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每天早上六点不到就起床 虽然是双休 但是基本整天的陪伴还是可以体会到为人师表为人父母有多不易 孩子们精力旺盛 好奇心强对新的事物很感兴趣 比如我这个MOTO哥哥 带孩子是有很多技巧的 不像养猪 由于觉得他们都还小 错了不忍心说 这些孩子们对我是额外的喜欢加放肆 没事就往我身上跳 看着他们真的让我想起和妹儿一起的小时候 班上有个孩子和婷婷小时候的性格也很像 在班上基本不说话 就只有一个小伙伴 吃饭慢每次都是我喂才吃 中午午觉天气热 空调开着她又喜欢踢被子 我就来回给她盖 每天放学妈妈来接她的时候就成了摩羯座大变身的时候 就像小时候放学妹儿见了我一样儿样的 那叫一个调皮 …那段时间心里有很多事 回到家一切都是零开始 妹儿现在过的怎么样 自己该何去何从 只有在孩子们身边的时候心里才有片刻安宁 他们笑的真 喜欢就是喜欢 一个小男孩 因为喜欢班上公认的“最漂亮女孩” 基本每天都会对她说“杨蝶纤 你好漂亮呀 嫁给我吧” 从来没有放弃过 虽然别人不理他 但是他只要有机会必然就屁颠屁颠儿的跑去表白 因为他是半途转校 之前的学校很多知识跟不上 他也会问我是不是自己笨 别人不喜欢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丑之类的话 但是给过他鼓励之后他就又像个小猴子一样认真的去学了认真的去表白 当时如果不是这群孩子对我积极的影响 那段日子真的会非常难过 在他们身上看的到人最本质最真实的一切 喜欢 坚持 活力还有希望 学期结束时 那种不舍 让我至今难忘 是他们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凡事只要你喜欢就去争取 结果是什么不重要 最起码自己没有遗憾 失败 被拒绝 都只能说明那真的不适合你 时间 地点 等条件不满足就都是不适合 但是你去做了 大不了 睡一觉 明天重新开始 暑假对于幼儿园的宝宝们代表着分离 对我 却是和妹儿的再次相聚 通过婷婷的奶奶我又联系到了她 电话那头她没有说太多 这些年的分离 一两句也说不清楚 我们约好了地点 那个曾经想要一起去的江西 只是不再是婺源而是南昌 坐着动车 几个小时我就先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 在八一桥边租下了一套看的到江的房子 一觉过后 在火车站接到了婷婷 没有行李 表情就像小时候说着“我再也不和你玩了”的时候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牵着她在这座也燥热的城里走了很远 老城区的破旧和江对面繁华的新区有着强烈的反差 时代给予了每一座城新的生命 就如时间给了我和妹儿新的身份 老友？ 兄妹？ 旧情人？可能都不是 隔着江水在看得到对面摩天轮的江滩坐下 她说不想回住处休息 头靠在我肩上 像小时候在溪边的样子 我们都看着江水 没有说话 直到摩天轮上的彩灯点亮 夜色渐深 回到房间 两人对坐着 她先开口“这些年过的好吗”我看着她 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还是老样子 没担当 有什么事就知道把头埋在土里 躲着 ”两个人对视着 看的到她眼里慢慢溢出的眼泪 我上前抱住她 “你放开 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说着她推开我 我又坐回床边的椅子 “他对你好吗”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大可一走了之 又何必关心别人对我怎么样 ” 我又问了一遍“他对你好吗” “好过你 比你帅 比你高 比你有担当 我妈非常喜欢 怎么样 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她的话 也许就只要知道她过的好就行了 就像很多人说的一别就是一辈子 那晚她睡的很安稳 我坐在床边之前二十年和妹儿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凌乱的飘过 在心里我告诉自己 有些事 回不去了 第二天我送走了婷婷 飞机离地的那一刻 我在祝福她 在八一桥边 我丢下了自己所有了行李 拿着回宜昌的车票 向火车站走去 我相信我和妹儿都能幸福的生活下去 我将洗心革面 选择自己的人生 像人们一样 健康 工作 社保 房贷 家人 修理下水管道 客厅放很大的电视 总会遇见维雅她妈 牵手走到生命的最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