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知人言可畏,固不敢一家之言断是非,看官有容人之量,权且菊花茶斟琉璃盏,白瓷碟盛茴香豆,待小子一番胡言,几句笑谈,倾抒胸臆,谨求自圆其说,一散于萍踪。此一处不论古今高下,仅议于古今之书与文章怎样汲取或能增益。
窃以为古今之书,有其不同,古时或镌汗青留后世,或涂册页傍身旁,严谨者踏山川,一杆铁笔无偏私,要留正史存人间,闲散者随游随笔,不雕琢不粉饰,只为一刹悲喜,不理流年如水。究其始源,终以古时笔记不求读者,畅意抒怀者即为上品,观者亦存公理,衷一是,少有厚此薄彼,兼无出版印刷版费之杂务,遂文思清澈澄明,不造无谓之势,不言虚浮之理,不无病呻吟,彼时传播媒介或寡,却历久弥香,岁月洗濯不显文字羸弱。
当今之书,以当代流行文学,不敢有一丝批判,一丝不敬,却存疑虑三分,即读当今之作,是否可以提语言之功底积淀,厚文字运用之灵活变通,明作者运笔之初衷?又以科技之发达,生活之高效,反问大家又几人可闭门造车,埋头苦读,当今之书,虽媚于吸引读者之流过众,却又源于不得不尔,读者至上,书作如同商品,总结根源,彼时书为己而作,今日书为迎合众人而作,再观格局,无甚灵感创意则托以文字功底过人,字句珠玑,舌灿莲花,华丽已极,附带真情时则半数言语孱弱,故事不配苍白文字,纵有品相风骨极佳之作品,行天马之笔,如有神助者,亦趋少数,难得大观。盖著书多出卖相不由本心者众矣。
文章一脉,多言文章合为时而著,古之文章,上献君王颂品德,下抚百姓安民意。赤胆忠心,以死直谏者不在少数,却颇乏文理,语言简练,述其原委,少见词藻华丽,匠心独运者, 骈文虽美,亦趋于媚,难于借鉴。然今时不同往日,此一朝都市繁美,百业兴盛,生活紧促,少有闲暇,美之寄托,流于文字,更显简洁。
故时闻他人,书读者众,少含古风,有感于失,心内怅然,作文叙事,观者有心交流一二,收益亦多,亦存虚心,望得校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