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的心理状态是更加冷漠的,我们可能就需要对许多潜藏的陷阱多加小心,这些陷阱与患者的依恋策略和我们自己的恰恰相反这个因素有关,由于在或多或少的程度上对于感受和亲密的害怕,我们也许会发觉自己不太自在,或者甚至由于患者强烈的情感和融合的渴望而就此放弃,为了感觉更舒适一些,我们选择帮助的方式可能是试图用理智化的理解把患者强烈的感受圈养起来,我们并没有跟患者更深层的感受产生共鸣,或者没有注意到患者所说的和他感受的,二者之间并不匹配,而是我们可能过早的通过话语和解释提供令人放下心来的结构。对此患者的反应很有可能是感到孤独和误解,或者会顺从地加入进来,跟我们一起假装治疗性的探讨富有意义,或者两者兼具。另一种可能是我们在患者身上发现了自己否认的情感和依赖性,而不是在自己身上,这也许是无意识的解脱了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能会倾向于和患者的防御性策略共谋,例如当我们隐隐约约为自己没有这样的需求而感觉心安理得时,我们就可能会过多的接受他情绪需求的表面意义,同样为了支撑自己的自尊,我们或许立即承担起杰出的治疗师的角色。这是被表面上无助的患者理想化出来的,在这个活现中,我们或许是无意识的,但却是有目的的,忽视了患者的不信任和愤怒,同时在患者那一边,他自我保护性的操纵着我们的自恋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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