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帘里,敲下这些文字。
床帘的存在大概是因为我们有些不堪不想被看见,我们有些放纵想要隐藏。
可是,这又有什么呢?高晓松在“奇葩说”中这样讲:
这世界上没有人不在隐瞒什么。我们每个人从早晨起床穿衣服就开始表演自己,表演一个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不是他本来是什么样的。所以你不接受别人隐瞒各种各样的东西,相当于你就不接受人。
其实表演就是人生的状态,习惯了,也就不会累。但总有些时候,我们还是贪婪地想回去,也许是一个看起来不那么优雅的姿势,也许是有些不规矩的动作。毕竟,有些坏形象,只想我自己清楚。
曾在公众号上读过一段文字:
人们总是高估自己在周围人群中的影响力。 20岁时,我们顾虑别人对我们的想法。40岁时,我们不理会别人对我们的想法。60岁时,我们发现别人对我们根本没有想法。
这不错,但我们依旧害怕,即便人群中只有一双眼睛,我也许会因此失去一些可能,一份工作?一个恋人?
所以,躲在狭小到只装得下自己的空间里释放那些惭愧的不堪,才最安全。
大概某种特殊的安全感,就是隐藏住所有的或者说尽可能多的不堪,之后,那种踏实,那种放心。
所以,此刻坐在床帘里的我,是什么状态?自在的,安稳的,甚至,这真是个桃源!这是独处。
有些人只把床帘当做遮羞的布了,我是说,他们的生活只能依托群体,无法独立存在。如果你没有一个像恋人一样的自己,似乎会失去许多乐趣。周国平是这样讲的:
人们往往把交往看作一种能力,却忽略了独处也是一种能力,并且在一定意义上是比交往更为重要的一种能力。如果说不擅交际是一种性格的弱点,那么,不耐孤独就简直是一种灵魂的缺陷了。
总是活在嘈杂的喧闹中,人容易乱,一切安排都是被动的,没有自己添加进去的属于自己的内在逻辑。我们需要时间搭建一个有条理的自己,过得清晰才能过得轻松。
这个时候,床帘只不过是个形式上的装饰品了。我走在人群中,我依然是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