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气越来越冷。在这寒冬腊月里。白天雾霾。夜里温度降至零摄氏度左右。最终我还是睡着了。尽管在无数个夜里都失眠着。都没来得及看你一眼。不知道究竟是太累了,还是我真的想睡了。屋里的灯都亮着呢。因为太冷开着取暖器也没关。鱼缸里的水在过滤器的带动下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