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啊,从你在我受伤的时候,默默守护我,照顾我开始,从你陪着我一起站起来,告诉我你认哏开始,我便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了,真的,杨九郎,真的就只有,只有你一个人了。
可是,七年了,杨九郎,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结婚了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我,要结婚了呢。
张云雷看着这个自己面前喝醉了酒以后熟睡的男人,手不自觉的,抚上了那个人的眉。
你也就只有喝多了的时候,才会这样踏实的躺在我身边吧,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同样喜欢着我呢。
我不想做你搭档了,真的,杨九郎,我真的不想做你搭档了。
心,纠结的疼痛着,眼泪,就那样,一滴一滴的从张云雷的眼角滑落。
杨九郎啊,你知道吗,爱你这件事,我忍的,真的,真的很辛苦啊,真的,这种不能越界的辛苦,我真的坚持,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
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我又能怎么办呢?我真的无能为力,真的无能为力啊,人们说,这一世,最残忍的并不是抛弃,不是别离,而是那没有希望的漆黑的未来,正如你和我一样。
七年了,这个人也曾经温柔的告诉自己,与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难忘的,这个人,也曾经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张云雷,别人模仿不了的就是我给你,给你张云雷捧哏啊。
为什么,杨九郎,要熄灭了我心中的所有的阳光呢,为什么,最后被抛弃的,永远是我呢。
你,有没有心疼过这样的我,有没有,有没有,一丝一刻的爱过我,不管是在台上还是台下,有没有,到底有没有呢?
杨九郎为什么会出现在张云雷的别墅里呢,这件事要从三个小时之前说起。
missY酒吧
杨九郎一个人喝着酒,烦闷的看着周围嘈杂的声音,一个人就那样,静静地,格格不入的喝着酒。
一点都不害怕被认出来,给彼此,给张云雷添麻烦,因为他是这个酒吧的老板,没有会员是进不来的,而这些,德云社的人里面,也只有面前的王九龙知道。
看着杨九郎,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本能的,王九龙觉得发生了什么?
可是从来到现在两个小时了,杨九郎一直不说话,只是烦躁的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此时此刻,杨九郎分明是有了一些醉意的,看着面前王九龙放大的脸。
大楠啊,大楠,你快,你快恭喜我吧,张云雷要收徒弟了。
哈哈,张云雷要收徒弟咯,哈哈,张云雷啊,你终于要收徒弟了。
杨九郎一边说着,眼泪,一边不停的流着。
什么?被杨九郎,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的王九龙莫名其妙的看着杨九郎。
九郎哥,你说什么呢?
什么,恭喜你,辫儿要收徒弟了。
辫儿收徒弟,恭喜你干嘛?
啊。。。。。
慢半拍的王九龙看着杨九郎那猩红的眼睛,明白了,为什么,张云雷收徒弟,要恭喜杨九郎。
呵呵,老舅啊,老舅,你这辈子啊,终是深情总被辜负啊。
看着杨九郎一边苦笑着嘟囔,一边流着眼泪,王九龙也是于心不忍,这两个人,怎么就,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王九龙无奈的笑了笑,给张九龄打了电话。
龄儿,你到了吗?
九郎哥喝多了,我们送他回去吧,此时此刻,张九龄已经跨进了酒吧的门口。
两个人将杨九郎弄到了车上。
嫂子不在家,回娘家了,这是刚刚王九龙准备送杨九郎回家的时候,特意打电话确认的,因为,翻遍了杨九郎全身,都没有找到钥匙。
而杨九郎呢,即便喝多了,嘴里也一直嘟囔着,磊磊。
磊磊,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啊,可是,可是我们不可以。
磊磊,磊磊,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啊,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啊,为什么啊?
开着车的两个人看着后座这个醉汉,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互相折磨的两个人啊,如果挑明了,也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吧,这种彼此隐瞒,彼此为了对方,退步的样子,在别人眼中,除了心疼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词汇能描述他们了,没办法,只能提前给张云雷发微信,把杨九郎送到张云雷别墅去了。
车里此时此刻播放的音乐也是十分的应景。
-.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
谁来收拾那些被破坏的友谊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温暖冬天就会遥遥而无期
如果我说我必须爱你
答应给你比友谊更完整的心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就该错过埋葬冬天的秘密
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
谁来收拾那些被破坏的友谊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温暖冬天就会遥遥而无期
就该错过埋葬冬天的秘密-.
车子开到张云雷别墅楼下,两个人,将杨九郎交给了张云雷,便转身离开了。
拖着不省人事,醉的一塌糊涂的杨九郎进了屋,将他整个人安置在卧室的床上之后,张云雷便去准备,给杨九郎醒酒的东西去了。
蜂蜜水,温毛巾,怕杨九郎难受想吐,还准备了一个水放在屋里。
一切准备就绪过后,张云雷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卧室,听见那个人酣睡的声音,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合衣,躺在了杨九郎的身边,心里突然之间,有点期待着,期待着,这个人醒来,期待着,这雾蒙蒙的夜里,会发生点什么,可是那人依旧酣睡着。
他便抚着那人的眉,诉说着这段感情,所带给他来的那些隐忍的痛苦。
不知不觉间,靠着那温暖的人,张云雷也酣睡了过去,屋子里的檀香,味道悠远而空灵,客厅的收音机里,那首冬天的秘密,一直,不停地,小声的,单曲循环播放着。
而意外就那样,突如其来的发生了,蜷缩在杨九郎怀里的张云雷,正酣睡着,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的吻,落在了他的脖颈处,张云雷猛的惊醒,看着压过来的人的那一刻,他害怕了,杨九郎此时的眼睛猩红,整个人,将自己牢牢固定住,急促而又伴随着热气的吻,燃便了,张云雷全身。
不要,杨九郎,不要,张云雷试图去阻止杨九郎,可是那个人力大无比,自己根本就推不开他,于是,挣扎了一会,见那个人嘴里喊着自己的名字。
磊磊,磊磊,我的磊磊,便也停止了挣扎,不曾经历过性事的张云雷,在杨九郎进入的那一刻,痛的流出了眼泪。
那一夜,杨九郎疯了,张云雷也被迫无奈的追随着他的疯狂。
周身的疼痛,如溺水过后的重生一样,让张云雷,无所适从。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杨九郎已经离开了,身边没有了那个人温暖的气息,张云雷很是委屈,很是心痛,杨九郎啊,杨九郎,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我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酒吧白天不营业,杨九郎靠在沙发上,回忆着与张云雷的美好,很是满足,他的磊磊,终于是他的了,没错,杨九郎根本没有喝多,他不过是遵从了的本心而已,殊不知,自己的事后落荒而逃的行为,再一次,在张云雷的心上扎了一刀,而此时反应过来自己那不负责任的行为过后,杨九郎便觉得,自己应该发信息,或者打个电话,给那人一个交代的。
至少要让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吗?
他当然知道了,张云雷,为什么那么喜欢,那首冬天的秘密。
可是,那个人拉黑了自己,也删除了自己的电话,杨九郎盯着手机发呆了一会,便拿出了车钥匙,准备开车,去找张云雷,当面说清楚。
可是,他的别墅没有他了,玫瑰园他也没去,三庆剧场那边也没有他的消息,连他的助理都不清楚,他去了哪里,整个人都消失了。
于是,杨九郎像是卸了的气球一样,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坐在酒吧里。
对面的孟鹤堂和周九良听说了他做的糊涂事,指着杨九郎大骂了起来。
杨九郎啊,杨九郎,你还是人嘛?
你老婆怀孕了,你有儿子了,你干嘛还招惹小辫儿,你又干嘛毁了他。
你怎么可以那么自私,你做都做了,你还逃跑,你知道他这些年,忍着对你的爱,有多痛苦吗?
你舒服了,他走了,你舒服了是吗?
你明知道,他自从受伤了以后,最依赖你,你结婚,你刺激他,你明知道他爱你,无法自拔,你还用孩子的事情折磨他。
杨九郎,你真太不是人了。
你要看看你老婆给张云雷发信息都说了什么吗?
孟鹤堂越说越激动。
你可真是个混蛋你,他为什么消失了,他肯定是自己躲在哪个角落里,安慰自己,抚慰自己的伤口呢。
杨九郎,你,周九良拉住了孟鹤堂的手。
算了,孟哥,我们走吧,我们去找辫儿哥吧,为了他这样的人,不值得,你打他,手受伤了,我也心疼,说着拉着还要说什么的孟鹤堂,离开了。
天津郊区一个农家院
张云雷跟着老板娘学做杨九郎最爱吃的两道菜,准备等那个人来找自己的时候,做给他吃。
张云雷当然知道杨九郎的心思,他在赌,赌杨九郎在他和孩子之间,他做何选择,看看那个和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孩子,和他这个爱了杨九郎多年的自己,杨九郎到底该如何抉择。
玫瑰园郭德纲书房
杨九郎跪在了地上,烧饼的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的身上。
此时书房安静的可怕,只有棍子打在杨九郎身上那刺耳的声音,在宣誓着,事情,真的不简单了。
师父,求你,告诉我辫儿在哪?
师父,九郎求您。
可是坐在座位上的德云当家人,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坐在那,任由着杨九郎挨打。
杨九郎,你错了吗?
烧饼一边打,一边问着。
师父,我求你了,我要见他,你告诉我,他在哪行吗?
你让我去见他,回来就算你打死我都可以。
我只求你,让我见他,师父,求求你,让我见他。
烧饼,还在那问,杨九郎,你到底知道错了嘛?
可是杨九郎依旧不回答,忍着身上的疼痛,继续求着郭德纲,告诉自己,张云雷的去向。
后来的后来,棍子的声音没有了,杨九郎的后背满是血迹,也昏迷了过去,郭德纲这口气才算出。
谁让那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徒弟呢,就被杨九郎这玩意不声不响的给欺负了,那他作为实实在在的娘家人,指定是不能轻易饶了他。
而孟鹤堂视频那头的张云雷,看着杨九郎浑身是血的躺在家里,心疼,纠结也布满全身,可是一想到,师父是为了他们两个以后好,便也忍着没在说什么的,挂断了电话。
一个星期以后
当杨九郎抱着面前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耍赖的时候,张云雷很不争气的笑了。
磊磊,对不起,这些年,你辛苦了。
以后,换我守护你,换我爱你,疼你好不好。
只是这一次我不逃跑了,你也别在逃跑了好不好?
夕阳西下,窗外的风景唯美落幕,而张云雷和杨九郎的故事,却又幸福开张。
别墅里,不再是那首熟悉的冬天的秘密了,而是换成了两个人的相声段子。
伴随着,一句又一句,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
杨九郎,紧了紧怀抱,这一次,张云雷,我心甘情愿的给你当小儿子好不好?
回答他的,只有那一句,讨厌,幸福的笑萦绕在耳边,只要你还要我,只要我还有,那么,多晚都可以,杨九郎,只要是你,真的,多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