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几个片段:
和Z一起在她的卧室里一边听摇滚一边摇摆,为了休息腰,我发明了躺在床上的“蹦迪”法,用脚板的起落和腰的起伏打拍子,也很是尽兴。天花板上正对着床的灯异常闪眼,窗帘没有全部拉紧,露出一条明亮的缝隙,和头顶的灯一起让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处于一种亢奋和疲倦掺杂的状态之中。
在烟酒气缭绕的KTV包间里,眼睛被熏得酸疼。满桌红色的啤酒易拉罐被茶几底的黄色灯光映照得很有美感,就像一群人,三两成群,有些人背靠背站在暗处,有的人并肩站在明处。易拉罐很多,不少人已经喝得倒酒的时候哗颤抖着啦啦地漏酒;有人已经头顶着沙发靠背睡去,任唱歌的声音多么震耳欲聋都丝毫不能摇撼他的梦境。包间里的人先是越来越多——呼朋引伴的结果,又越来越少,有人出去打电话,有人喝了太多啤酒出去上卫生间顺便醒酒,有人(像我)出去躲躲日益浓重熏人的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