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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杨丽萍老师的《孔雀之冬》全国巡演,我有幸在北京观看了她的演出。
如果说西方舞蹈史上“天鹅”是经典不褪色的主题,那在东方杨老师的孔雀也算得上是舞蹈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杨老师仿佛是孔雀的化身,她把自己活成仙,她表现出的孔雀也带有非凡的仙气,不仅灵性十足而且识别度极高。
孔雀是现实存在中最华美的禽类,它们是美丽高贵的代名词。人们把所有美好的意愿赋予它们,却往往忽视它们自身的哀愁。孔雀身披华丽的外表,这成为它们的荣誉亦是伤痛。没有人在乎它们的悲伤、死亡、毁灭。
孔雀要在与世界抗争出的一线生存空间里,完成自我的涅槃和重生。
冬是肃杀、萧条和万籁俱寂,生命平等,即便是美丽的生命也有自我的挣扎与苦痛;生命平等,在冬临之际,没有谁会因美丽而逃脱生命完结的注定。
这个美丽的生灵只有靠自己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争取一线生机,也是争取自我的解脱和重生。历经肉体的毁灭,忍受不能承受的痛楚。如同凤凰浴火焚身,孔雀在冬的毁灭中迎接生命的新生。
的确,冬来了,春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