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2日
前天刚从医院回来,听两位专家一说,放心多了。有些病不是太严重,可以慢慢调理,暂时忽略。
昨天早上突然牙痛,烤瓷牙与尽头牙的缝隙里发炎,牙龈肿胀,从脸部痛到颈部又到头部,牙痛头也疼。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赶紧从药箱里翻出抗生素(头孢克肟胶囊)、清火药(蒲地蓝口服液),吃了效果不明显。整整痛了一天,晚上还有些低烧,又加服退热止痛药(对乙酰氨基酚缓释片),烧退了,疼痛感也降低了。我想睡个觉肯定好了,结果睡不着,到今天凌晨4点多才迷糊了一会。
头部昏沉沉,脱了药性的牙齿还在隐隐作痛。这样的状态能出门吗?
可是,今天去黎里是上周就约定的,四姐妹还有朱老师,怎么可以缺席?能坚持必须去。
吴江三姐妹(我和雅庭舒庭)搭倪先生车去黎里。一路上,二庭劝说我去看牙科医生。于是,汽车直达黎里卫生院。
原本设在二楼的牙科搬到院子里来了。看过发炎的牙齿,医生建议我输液,并说我正在吃药没效果。
连输3天液?哪里有时间?明后两天都要去汾湖,一天采访写稿,一天陪嘉兴客人。要不今天先输液?!
医生开的药是奥硝唑氯化钠和地塞米松磷酸钠注射液,两个100ml的小瓶子。舒庭去朱老师画室画图,雅庭陪在我身边。
两瓶小盐水很快就输完了,姐妹俩去画室。
晓红也赶来了,四姐妹会合。
雅庭姐临帖,我和舒庭临画,晓红已经完全放弃习画念头,专心她的声乐。
药水很灵,输液后,牙痛症状渐渐消失。
午餐在老街的“唐桥饭店”,我能正常吃菜了。
或许是天气转凉的原因,古镇游客比往常多。
有人在写生,画的是河对面的一幢老屋,边上有一棵大树。看了一会离开,我们去徐悲鸿纪念馆。据说“胥力浦田园山水画”昨天在该馆展出,值得一去。
看过了画展,去朱老师的画室喝茶。3点钟,倪先生把我们接回家。
我爱秋天,可是秋天太多事,总有这样那样烦恼事冒出来。照理,我明天还得输液,挤点时间去家门口的YD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