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刚准备睡下的我意外地收到S小姐的消息,点开一看,是一张照片:一条平平无奇的街道,小贩、行人、五花八门的店子,硬要找出点亮点就是街上的人多数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仔,青春逼人。
我问:你在哪?
她说:母校。花花,我有没有跟你讲过H先生?
S小姐读高中的时候,谈了个男朋友H先生,男朋友的样貌、成绩很好所以怎么看都觉得和S小姐搭不上边,可以说不是一个类别的人,但是她们居然在一起了!当时,很多人都不看好这段恋情,包括S小姐的好朋友。不少人断言说:不出一个月就分手。让人想不到的是,她们一谈就谈了好久好久,还逃过了毕业就分手的魔咒。毕业聚会那天晚上,同学们都端着酒杯过来,说着一些“好羡慕啊”“没想到你们这么恩爱”“我又相信了爱情”边说边灌了不少酒。的确,在一众刚分手的人群中,是招人恨了些。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H先生特意绕了路到校门口的街上。在走了无数遍的街道上,H先生说:你看,这条街上的人啊、店子啊、小摊贩啊年年都在变、都在换。不变不换的估计就是我们了,多好。
S小姐点点头:是啊。
H先生还说:我还记得,有一次你在那个街角逗人家的狗,差点把人家的狗逗崩溃。
S小姐想了想:有吗?
H先生逗逗她的下巴:你这么蠢,怎么会记得。
“你是不是找打?”
“你,弱鸡”
............
有时候,爱情也阻挡不了现实的波折。H先生家里出了事情,他家里人要求他去国外念书避风头,另外,国外的条件也比国内好了不少。没有什么言情剧的情节,H先生去了国外,S小姐送的机。
我问她:有没有想让他留下来过?
她说:自然是有的,只是,当时他去国外是最好的选择。我也不想让他为我作出这么大的牺牲,这样感情上会有压力的。我不想,也不敢。我不敢想象万一分开后他面目可憎说“我真后悔”太可怕了。
她还说:爱情不是禁固一个人的工具,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不会拦他。有些事情你懂了就没那么痛苦。
异国恋是很累人的,有着距离和时差。经常是你说早安我说晚安的,话也说的越来越少,见面就更少了。几乎是一年一次。在一次H先生答应“五一”回来给S小姐过生日后,却食了言后S小姐提出了分手。
分手后,一连几年两人都没有联系过。只是每年S小姐过生日时,都会雷打不动的多一个蛋糕和一束风信子。S小姐也只是笑着收下,未曾说些什么。
风信子是S小姐最喜欢的花。
现在我才明白那花那蛋糕是怎么回事,也怪不得她从不让我们碰,也怪不得她在颇多青年才俊的追求下仍是单身。
原来是,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