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 阿毅是那样勇敢 至少在这一刻我才明白他的决心 甚至能在烈日下对孤鸟歌唱 对夕阳咆哮 裸露出的伤痕像一只疲惫的骆驼 他的样子孤独而又可怕 但我好想抱抱他 可我实在想不到用什么理由去拥抱这样一个异类 请原谅我 在这个属于人世的时间 我面对你的伤痕与勇敢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告慰 只是这种告慰在彼此的心里已经被划分成叛离 我以为我会很快清醒 好歹能让我有片刻的解脱 我想是不能够的 当时的我的确不知道这个代价重到一辈子都不能勉强自己去与人分享 与人述说 与人言欢 这种感觉让我内疚到不能呼吸
最后一次见你 是在十年之前 你在幕光里喝着酒 你与你的爱人告别 为什么你要牵着她的手确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 你的爱人在哭泣 在十月的成都 有着幕光的街角 哭的撕心裂肺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你会分离这一切犹如城市的的钢筋 一根一根插进彼此的心脏 人们冷漠无情的眼神 射穿了卷缩在酒桌下的猫 以及你们的告别 我呆在原地 好像灵魂在这里也被离落在过去 我很清楚 此别之后 你们无发相认 无法问候 无从相见 犹如幕光下光怪陆离的背影 连彼此最明显的特征都会无法分辨 只觉的怪异至极 连眼角的泪都会模糊成看不见的痛 总之 我再没也看见过阿毅 我们都死在了十年之前十月的幕光下
你要说说过去吗 在盛夏里 在院子里的折凳上 四周种满并不鲜艳的花草 就我和你 听各种伪善与真义的话语 接受彼此的安慰 莫名的想到另一个人 在你心里 在我眼里 无从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