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活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来自于忍受,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
再次读要这本书已是过了15年,上初中的闺女要求读,我也顺便拿起来,几乎是一口气给看完。小说中出现的人物有福贵,家珍,春生,凤霞,有庆,二喜,苦根,所有的情节都是围绕主要人物福贵展开。
徐福贵在当时是个富家子弟,祖上有一百多亩地,家里有雇的长工,能上得起私塾,上学上车有长贵背着接送,家庭条件厚实,娶的是陈记米店老板的女儿,可家境的优越阻挡不了败家子的堕落。福贵不学无术,作为一个浪荡公子不仅没有把自己的家业继承好,而且染上了让一个人堕落最快的两种爱好嫖和赌。很快他就栽倒了赌博上,龙二利用“作弊”手段把他家的土地,房产全部赢走了,怀着有庆的妻子家珍也被老丈人接走了,临走时老丈人说陈家和徐家要一刀两断。
转眼之间,福贵的生活就从天上跌到了地下,以前是别人给他家做长工,现在是他租了龙二的5亩地,在以前自己家的地里做长工,这是何等的讽刺,这又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忍耐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可为了生活,所有脸面,尊严,架子都要放下,这样才有改过自新的样子。按说一个人走到这一步是很难再翻身的,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战争,福贵在给他娘去县城请郎中的时候被抓去当兵了,战场上遇到了老全,春生。他的命很大,阴差阳错,很幸运跟着解放军活着回来了。可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家珍带着儿子也回来了,凤霞由于小时候发烧生病变成了哑巴。虽然自己的父亲被他气死了,母亲在她离开的这几年里也走了,但经历了一番生死之后,总算跟自己的妻子儿女团圆了,而且还分到了土地。有庆也上小学了,由于家里比较穷,他一边上学一边喂羊,利用放学时间给羊割草,条件的艰苦锻炼了他良好的素质,参加长跑比赛有庆得了第一名,体育老师还想让有庆进体育队,上体校。可是好景不长,有庆在为县长春生的妻子献血的时候,抽血过多而导致死在了医院里,妻子也得了软骨病,不能下地干重活了。福贵此时的愿望就是能给凤霞找个好人家,于是在村长的介绍下,认识了城里做泥瓦匠的二喜,人又老实又勤快,于是二人结婚。婚后生活也很幸福,可天有不测之云,所有的苦难都让福贵一个人承受了。凤霞在生孩后大出血不幸死在了医院里,家珍也受到了打击不久去世了。二喜在凤霞去世后,精神上就失去了支柱,也在一次干活的时候,被两排水泥板夹了一下,送到医院也没抢救过来。只剩下外甥苦根和姥爷福贵两个孤苦伶仃,相依为命,可怜的苦根年龄太小,每天到晚上的时候,总是问福贵说,“是你把我送回去呢?还是爸爸过来接我呢?”他哪里知道人死了就是没了,永远醒不过来了。即使这样,后来又遇到灾慌,苦根由于太饿,吃毛豆的时候给撑死了。福贵为了表达对亲人的寄托,最后买了一头老黄牛(也叫福贵,没人的时候也叫他二喜,有庆,家珍,凤霞)与他相依为命。
也许是年轻时太放纵了,在他的后半生里,丧子,丧女,丧妻,丧女婿,丧外孙,这所有的一切苦难都让福贵一个人承担了,他默默忍受着人活着的一切苦难。鲁迅曾说悲剧就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从艺术的角度看这的确增加了小说的悲剧,也增加了读者对主人公福贵的同情。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我们活着就是要忍受人生的一切苦难和幸福,无聊和平庸。
生在新社会,活在新时代,我们不仅要忍受责任,幸福苦难,无聊平庸,我们更应该乐观豁达的面对人活着的一切人和事,努力的工作,好好的生活!